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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第三百六十四章 最強的矛與最強的盾 (1)

大戟士……

正如仲達說的那樣,眼下考慮大戟士,還為之過早了……

就算袁紹看不明,袁紹麾下的龐士元,也不難看出,這大戟士,雖然有著扭轉戰局的戰力,不過同時,也是相當脆弱啊!

重步兵……

要擊潰重步兵的方法,多得很,但是要在多兵種配合作戰的況下,將重步兵擊潰,這就有難度了……不,是難如登天啊!

若是拼的話……不信,眼下沒有拼的資本了……

嘖!自己不是說了麼,眼下考慮大戟士,還為之過早,先解決文丑!

只是……那人會中計麼?

雛,龐士元!

主帥帳中,江哲負背雙手,皺眉著案上的行軍圖,心中有著深深的擔憂。

兵力……太過懸殊了!

“守義也未能想出對策麼?”后傳來一聲輕笑。

“唔?”江哲眼神一凜,轉著來人很是詫異,“孟……孟德?你不是在陳留城中修養麼?”

“你這是什麼表啊!”來人果然是曹,只見他上下打量著江哲,隨即嘆了口氣,上前誠懇說道,“抱歉了,守義,把你調來此地……”

“說什麼呢!”江哲微微一笑,遞過去一杯茶水,不屑說道,“說得這麼有誠意,還不如將我欠你的錢免了……”

“那可不行!”曹接過茶水撇撇,臉上的表帳而的許褚愣了愣。

了一眼杯中茶水,曹猶豫說道,“眼下的況……”

“相當棘手啊!”江哲接口道。

“嘿!”一口將杯中茶水飲盡,曹大笑著說道,“這次,可真的是瀕臨絕境了,守義……”

“唔?”似乎覺曹有話要說,江哲疑地將視線從行軍圖轉移到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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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我要將天下,從袁本初手中奪回來!不惜一切代價……”帶著那種蔑視天下的豪氣,曹沉聲喝道。

“……”深深了曹一眼,不同于戲志才與郭嘉的激,江哲皺皺眉不發一語。

“我說……”

“唔?什麼,守義?”

“毫無據的話,還是等能實現的時候再說吧,你覺得呢?”

“你這家伙!”曹哭笑不得,隨手將茶盞后的許褚,苦笑說道,“就算是被袁本初一敗再敗,我心中的夙愿仍未消散一分,如今我等大敵,唯有袁紹,袁紹死之時,便是我等問鼎天下之日!”

“哈哈,主公當真好氣魄!”一聲輕笑之后,郭嘉

“我可沒有你們這麼樂觀啊!”江哲撇撇,再度將注意力放在行軍圖上,出手指點著一沉聲說道,“好高騖遠的事,暫且不提,首先,先拿下文丑!”

“文丑不是十拿九穩麼?”抱著酒囊,郭嘉嬉笑著說道,“我記得此事守義你早有定計才是!”

“話雖如此,但是……”說著,江哲轉過頭來,目炯炯著曹、郭嘉說道,“但是我還未眼前見文丑落馬啊!”

未算勝,先算敗麼……郭嘉嘿嘿一笑,真看不出他竟是比我等還小上近十歲,可是守義,如今我等已是在懸崖邊上,再敗……

“放心吧,守義,”曹淡淡一笑,隨即目一變,沉聲喝道,“眼下我等,已是敗無可敗啊!”

“……”江哲愣了愣,苦笑著搖搖頭。

太過謹慎,太過理智,以及強大的克制力!貌似是宅男的通病……

“那麼……先拿下文丑吧!”

“唔,”點點頭,郭嘉嬉笑道,“便按守義之計行事,不取渡、取文丑,但愿龐士元中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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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吧!”江哲有些憂心忡忡。

相對于江哲此時的擔憂,文丑的心顯然極好,渡,四戰之地,西連汜水關,東接陳留,南下便是中牟,正所謂是兵家必爭之地。

然而就在數日前,這渡卻被自己一舉拿下!

守衛渡的區區萬余曹兵,在自己大將文丑兵鋒之下,完全不是對手,潰不軍!

也是,曹延津于大敗,曹軍士氣大跌,哪里還有余力還手?

“下一個,便是陳留了!”用手點點行軍圖上的陳留城記號,文丑哈哈大笑。

“文將軍,”帳的審配聞言淡淡說道,“軍師吩咐的,是要將軍引軍南下中牟,取長社,突襲許都,里應外合!”

給我提什麼軍師將令!”文丑大手一揮,皺眉憤憤喝道,“區區一個黃豎子,比得過我文丑經百戰?眼下曹軍戰局糜爛,曹逃至陳留,難氣候!如此天賜良機,不取陳留,卻要舍近求遠,取許都?!他龐士元是不想我文丑立下大功還是怎得?我呸,說什麼圍攻烏巢,結果呢?反被曹軍擺了一道,損折了近六萬兵馬,依我看來,那龐統不過如此!”

“將軍魯莽了,”審配搖搖頭從位中起,凝聲說道,“眼下陳留曹軍究竟如何,將軍不知,在下也不知,但是將軍要明白,曹本,不在陳留,而在許都,取了許都,便是斷了曹命脈……”

“但是我軍本,乃是在取曹首級!”還未等審配說完,文丑大聲喝斷,“他龐士元坐鎮大軍之中,如何得知前線戰況?按我說,如今正是擊殺曹之天賜良機,曹一死,許都如探囊取!軍師不認為如此麼?”

“這……”審配有些遲疑了,在他看來,龐統的意思是取許都,這確實是一著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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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一直在圍堵曹,誰也不會想到,我軍眼下會突然棄曹不取,南下襲許都吧,許都是曹首府,首府一旦被攻陷,曹帳下文武重臣家眷,自然也跑不了……

只要攻下許都,曹麾下人心潰散,難以軍……

不過,文將軍說的,確實有道理,眼下曹從各地調集兵馬至陳留,然而軍心震,士氣低迷,若是能擊潰此路兵馬,曹恐怕再無抵抗之力,何樂而不為?

取許都?還是取陳留?

“軍師意下如何?”文丑大聲喝道。

“將軍莫急,待在下再思量一番……”審配猶豫說道。

“報!”就在此時,文丑帳下一員偏將,抱拳說道,“啟稟將軍,末將有一事稟告……”

“何事?”文丑眉頭一皺,大聲喝道,“速速稟來!”

“是!昨日末將命前去探查曹營,因不想走行蹤曹軍知曉,是故不曾接近,不過在離曹營二十里,末將聽到一陣喊殺聲……”

“怎麼可能?”文丑聞言喃喃說道,“主公大軍仍在烏巢未,此地先鋒唯有我等,曹軍與誰廝殺?”

“將軍,廝殺聲乃是出自陳留曹營傳來!”

“什麼?曹營?”文丑眼神閃過一,隨即拳掌一擊,大笑說道,“我知了,曹軍嘩變了!”隨即朝那偏將大怒道,“如此大事,你為何不早早報之我?”

“將軍恕罪,”那袁將滿臉懊悔,猶豫說道,“此事著實來得蹊蹺,末將生怕是曹軍詭計,是故……”

“愚蠢!”文丑皺眉大喝道,“曹軍新得大敗,就算是嘩變也在常理之中,錯失良機了,你這蠢材!”

“文將軍安毋躁!”靜靜在一旁聽著的審批出言勸了一句。

嘩變?曹軍向來英勇,此事在延津大戰時已經證明,曹軍之勇武,確實天下難擋,如此軍隊,竟然會嘩變?

就算區區八萬人,亦敢對著五十萬大軍沖鋒的曹軍,如今卻嘩變了?

怎麼可能?

等等……或許……

逃至陳留時,旁仍有數千潰軍,莫非這些潰軍……

“這位將軍可否言得詳細些?”審配急聲問道。

那偏將了一眼文丑,文丑愣了愣,隨即嘿嘿一笑,抬手笑道,“軍師發話,你還不速速從實稟告?”

“是!”那袁將一抱拳,正說道,“末將在遠靜聽,確實是廝殺聲,大概持續了整整一炷香功夫,不過隨后,喊殺聲越來越小……末將先前覺得此事多為曹軍詭計,不過想了想,還是前來向將軍稟告……”

“稟告得太遲了,你這蠢貨!”文丑恨恨地罵了一句,“退下!”

“是!”那袁將頗為懊惱地一抱拳,訕訕離開。

“嘩變……十有八九了,”審配點點頭,凝聲說道,“至于后來‘喊殺聲越來越小’,八是被曹軍將領鎮住了,可惜了……若是我等昨日得悉此事,立刻調兵,或許……”

“那蠢貨!”文丑也是氣得牙,隨即忽然想到一事,大喜說道,“軍師,如今前去,也一樣啊!”

“唔?”審配愣了愣,似乎明白了文丑的意思,猶豫說道,“將軍的意思是,那些曹軍僅僅是被暫時鎮,不合氣氛仍在?唔……若是曹軍將領用武力鎮的話,此事雖可平得一時,卻留下了至大患……”

“軍師意下如何?”文丑,嘿嘿笑道,“取陳留!拿下曹孟德首級!”

“此事……此事仍需從長計議……”審配還是有些拿不定此事。

文丑聞言然大怒,怒聲喝道,“從長計議,從長計議,要是在烏巢之時,軍師從我心意,曹首級,我文丑早已將他拿下,竟還有烏巢之禍?”

“這……”想起往日之事,審配也覺得有些可惜,本來是要圍堵曹的,結果反被擺了一道,這事讓他對龐統有了幾許懷疑。

或許……或許龐軍師真的不明前線戰況吧,取許都是妙計無疑,不過,眼下取陳留,滅了曹最后一,更乃良策啊!

“文將軍……”

“唔?”文丑怒目而視。

“此事……將軍要謹慎之!”

“你我還怎麼……怎麼……”說著,心下一愣,著審配冷靜的神,文丑似乎明白了什麼,欣喜若狂,大笑說道,“末將明白了!”

抱歉了,龐軍師,因地制宜,見機改策,也是為謀士的本份啊!

在下也覺得,眼下取陳留,才是制敵之策!

曹軍的首重,仍在曹上啊……

抱歉!

“不過將軍,渡乃重地,斷然不可失去,是故,將軍要留下一支兵馬,留守此地!”

“明白!”文丑點點頭,沉思一下,吭聲說道,“既然如此,我留下兩萬人與軍師,軍師留守渡,我引六萬兵馬,前去陳留,取那曹阿瞞首級!”

“唔……”審配猶豫一下,點點頭說道,“如此也好,不過將軍可要謹慎之,倘若此事乃曹軍詭計,將軍速速退卻!”

“眼下的曹軍,還有復戰之力麼?哈哈……好好好,我記住就是!”文丑不以為意,哈哈大笑。

建安三年九月十一日,文丑率六萬兵馬向東,目標,陳留!

著遠去的文丑大軍,審配心中亦是有些憂慮。

此戰,會因此結束?

倘若曹軍當真嘩變,那就是天助主公!

天助主公滅曹南下,就不世霸業!

按常理推算,這段日子,曹軍一敗再敗,士氣低迷,出現嘩變也在意料之中,呵!若是曹孟德當真用武力鎮,那麼,呵呵!

倘若不用武力鎮……

呵!怎麼可能!

去吧,文將軍!

去將曹孟德一舉擊潰!

這一仗,拖得夠久了,再拖下去,戰局就不利于主公了!

或許就連審配也猜想不到的,個人的威,可以遏制嘩變……

不由得,審配腦海中浮現出一人影……

或許……他……

可以辦到吧?

不可能,不可能的!

江哲云,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咳!

就如眼下!

可以想象麼?昨日還互相揮刀的四萬曹軍,昨日被虎豹騎、陷陣營痛打了數十軍的四萬曹軍,眼下正極為融洽得在營埋鍋造飯……

“給,你的!”眼下陳留已經沒有什麼所謂的火頭軍了,一員新調來的曹兵著眼前這員伯長,將手中裝滿湯的瓦罐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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