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年七月初,袁紹用軍師龐統之計,功在黃河搭起浮橋。
同日,袁軍與曹軍首次鋒,勝負各半:袁軍勝在功渡河,曹軍勝在殲敵數萬。
然而倘若從大局上看,看似是曹軍占了大便宜,實際上卻是曹軍吃了大虧……
區區三、四萬人,對于擁有近百萬之眾的袁紹來說,顯然是隔靴搔、不痛不。
建安三年七月六日,袁紹命西營的良拔營,依浮橋渡河,在黃河南岸設下營寨,此營一下,便代表著曹軍陷了被之中。
曹軍會聚集兵力沖下此營呢?亦或是撤軍?
龐統心中暗暗琢磨著。
建安三年七月中旬,曹軍自黃河沿岸撤軍,退至白馬,沿路燒毀一切可用之。
聽聞此事,不是袁紹大為愕然,就連龐統心中,亦是狐疑萬分。
曹竟然選擇撤軍?
當負責斥候方面的參軍郭圖說出這番話時,龐統下意識了一下主位之上的袁紹,卻見他滿臉驚愕。
白馬……白馬雖說地勢較為險要,城寨堅固,然而就算如此,比得過黃河天險?
就因曹大軍在旁,為防其突然發難,是故我軍在黃河南岸設下營寨,整整十日景,也不過是十萬余將士渡河;如今曹這一退軍,頃刻之間,我等百萬大軍便可依序渡河……
這曹孟德不會不知吧?
即便如此,他亦選擇撤軍?
當袁紹與帳下眾謀士商談戰況時,龐統苦苦思索著。
在龐統看來,曹,曹孟德,曹阿瞞,是一個極野心的人,他當真會甘心將黃河天險拱手相讓?
為何要撤軍?
難道曹孟德見敵我兵力懸殊,心中驚懼?
自嘲一笑,龐統暗暗撇,怎麼可能!
曹孟德……應當是別有所圖才對!
非是龐統算不到曹心中所思,實在是曹野心之大,龐統心中不敢去想。
縱觀古今,以十萬敵百萬,立于不敗已屬大勝,而這曹孟德,卻不知足,猶思破敵……
膽識!
若論膽識,恐怕漢末無出其右者。
那張白騎,便是沒有曹這般的膽識,是故兵退滎。
沒有糧草怕什麼?兗州可有的是啊!
但是張白騎退了,他不敢冒著全軍覆沒的危險,向東進軍。
就此說來,張白騎之氣量,著實差曹孟德一籌。
建安三年七月十四日,袁紹帳下先鋒大將良,引十五萬河兵兵馬率先趕至白馬,與他同行的,有隨軍監軍逢紀、隨軍司馬許攸,俱是袁紹帳下多謀之輩。
而袁紹,則仍在黃河沿岸催促麾下兵馬抓時間渡河。
對于袁紹如此任命,龐統是默許的。
在他想來,用十五萬兵馬牽制曹區區十萬,已是足夠,而領軍大將良,又是河北名將,武力過人,再者,亦有逢紀、許攸二人隨軍,作為先鋒,這個陣容已是足夠曹喝一壺了。
不過龐統也沒指著這十五萬兵馬可以擊退曹軍,他的意思是,待仍在黃河以北的五十余萬兵馬盡數渡河之后,兵分三路,一路取渡、陳留、中牟、汜水關,防止白波黃巾渾水魚。
一路取東郡、鉅野,轉道徐州,以減輕青州運糧力,正如江哲、郭嘉等人推算,袁紹這數十萬大軍的糧餉,確實是從青州運來的。
而這最后一路,還用說麼?直搗曹豫州首府,許昌!
可惜世事弄人,不管龐統如何打細算,亦是趕不上局勢的變化。
建安三年七月十八日,袁紹麾下大將良與曹戰于白馬,在付出了整整三萬余條命之后,功奪下白馬!
曹黯然退至平丘……
初聞此報,龐統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他可沒指著良能拿下白馬啊……
“哈哈!阿瞞……咳,曹阿瞞啊曹阿瞞,”握著那份捷報,袁紹險些喜得手舞足蹈,就算是勉強忍住,這臉上的笑意,亦是久久不退。
“說什麼殺我袁本初者,必是你曹孟德……呵呵,可惜你就連我帳下一員大將亦敵不過啊!”
相比于袁紹的狂喜,參軍審配顯然是要謹慎地多,只見他細細一看戰報,皺眉說道,“主公莫要心喜過早,逢大人信中言明,曹軍僅區區四千余人傷亡,而我軍,折損三萬余……”
“正南,”袁紹正在興頭上,見審配這麼一說,不免有些掃興,揮手說道,“我軍乃攻,曹軍乃守,彼有城寨險峻可依,自然如此!若是兩軍相于野,曹軍傷亡豈止這區區數千?士元,你覺得如何?”
“呵!”龐統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說道,“以三萬余將士命,換區區四千曹軍,著實有些虧了,不過將軍既然已奪下白馬,倒是可以彌補一些……白馬一失,曹軍難守平丘、延津、烏巢等地,大事可期!”
“善!”袁紹哈哈大笑,抬手喝道,“傳我令,于營取酒百車,送至白馬……”
“主公,”袁紹話音未落,審配面遲疑拱手說道,“白馬乃兵家要地,曹必不會善罷甘休,依在下之見,這犒賞之事,不若放在功之后,想來將軍也會諒才是……”
“唔唔(表示不),”袁紹搖搖頭,皺眉說道,“所謂治軍嚴明,有功便賞,有過乃罰,如今良與我取下白馬,天大功勞,區區百車酒,何足道哉?”
“這……”審配面一滯,言又止。
“呵!”似乎看出了審配心中的擔憂,龐統笑著說道,“審大人不必過于擔憂,只需請主公言于將軍,他好生防備便是,將士苦戰,犒賞一番激勵士氣,也無不可……”
“……也罷!”審配點點頭,著袁紹一拱手,鄭重說道,“如此,還請主公言及將軍,勿要貪杯壞事……”
“我麾下大將我豈會不知……好好好,”搖搖頭,袁紹一抬手大聲喝道,“傳我令,令良莫要貪杯勿事,否則軍法置!”說著,他低頭暗忖半響,喃喃說道,“曹軍初敗,士氣必降,不可放過……”
說罷,他轉首著龐統問道,“士元,我等有多將士已渡過黃河?”
“二十萬吧,還有近三十萬仍在黃河北岸……”說了半截,龐統皺皺眉,猶豫說道,“主公問這個做什麼?莫非再派出一支兵馬?”
“正是!”袁紹掌一笑,正說道,“曹軍大敗,良機難覓,如何不乘勝追擊?我打算令良追擊,至于白馬嘛,便文丑把守吧,撥于文丑十萬兵馬,足夠應付一切了!”
“這……”龐統面有些犯難,雖說此事亦無不可,然而倘若當真如此調派,那可就與自己心中計謀背道而馳了……
“主公,”猶豫一下,龐統拱手遲疑說道,“在下以為,還是派文丑將軍前去取東郡的好,若我等東郡,糧餉便可徑直從青州運至此地,不需再轉到冀州,此乃是首重之重吶!”
“士元心意我明,”起在帳踱了幾步,袁紹皺眉說道,“把守東郡的,乃是曹孟德麾下心腹大將夏侯惇,擁兵四五萬,固守不出,我已多次令人從青州試探出兵,卻見東郡一帶防備森嚴,無有可乘之機……放著曹孟德大敗不攻,而攻東郡,士元,只需曹孟德兵敗死,東郡不攻自破,又何必浪費時日?”
“……”只見龐統面上閃過濃濃猶豫,足足過了盞茶工夫,方才遲疑著拱手說道,“既然主公執意如此……也罷,不過主公當是要好生勸勸將軍,莫要貪功冒進,徐徐圖之,若是戰不下曹孟德,便等我大軍至時,一同圍殺!”
“好、好!”袁紹連聲答應。
著主公喝傳令兵吩咐著,龐統心中仍有幾分懷疑。
那家伙到底在想什麼啊……郭奉孝!
雖然良旁有逢紀、許攸二人出謀劃策,不過龐統仍不相信,那郭奉孝會敗在此二人手中……與自己不相上下的他,怎麼會敗在……等等!
倘若不是敗,而是故意為之……
那麼,他心中意圖便是……
敵!
……當真是敵麼?用重地白馬敵?
往日對自己極為自信的龐統,如今卻是有些不著頭緒了。
建安三年七月二十日,袁紹麾下大將文丑率十萬將士趕至白馬,待城防割之后,大將良引本部兵馬直奔平丘。
建安三年七月二十四日,良于平丘大敗曹軍,兩軍傷亡于白馬之時相仿,袁軍奪下平丘,曹軍退至延天津。
建安三年七月二十九日,良率本部八九萬兵馬,于曹軍戰于延津,而這一戰,曹軍卻是一即潰,曹兵敗,奔烏巢,延津為良所得。
短短十日間,袁紹帳下大將良,連破曹軍三陣,奪下三,比之當日江哲戰于徐州毫不遜,著實令袁軍將領刮目相看。
黃河南岸大營中,捧著連日捷報,袁紹是臉狂喜,樂不可支。
反觀軍師龐統,卻是一臉駭。
敵……絕對是敵!
用白馬、平丘、延津三要地敵,郭奉孝啊郭奉孝,你好大的手筆啊!
可惜龐統不知,如今在曹軍之中為軍師的,非是郭嘉,而是戲志才!
相比于同樣善用奇謀的郭嘉,戲志才在于大局的把握上,更深一籌!
“主公,”只見龐統深深吸了口氣,轉對袁紹正說道,“請主公快馬傳令于將軍,休要再進兵了!”
“為……為何?”袁紹一臉驚愕,皺眉狐疑說道,“良高歌猛進,大破曹軍,此時應當趁兵鋒正盛,力向前才是……”
“若是再進軍……”龐統頓了頓,著袁紹拱手鄭重說道,“那主公便要一員大將了!”
“……”袁紹一臉驚駭。
嘖!那良乃主公麾下大將,若是戰死,軍中士氣必……
唯有出兵救援了,也不知趕不趕得及……匹夫冒進,壞我大計!
著面駭然的袁紹,龐統心中大怒,而他原本所思的分兵三路之計,如今已畫餅。
建安三年七月三十日,袁紹率四十萬大軍,從黃河南岸拔營,趕白馬。
同日,袁紹麾下大將良,正在帳中與逢紀、許攸吵得不亦樂乎。
為何爭吵,不外乎出兵之事。
早在平丘之后,逢紀、許攸便覺有些不對,于是便對良諫言,苦勸其屯兵平丘,莫要在進兵了。
良雖說敬重文人,然而貪功心切,是故將麾下大軍分為前后兩支,取其一攻延津,另外一支,則用作防備,防備逢紀、許攸二人口中所說的曹軍伏兵,可惜良等了良久,足足等到平丘攻陷,此二人口中的伏兵還是不見蹤影。
至此,良便有些看不起二人了,在良認為,取白馬、取平丘之時,曹軍反撲何其兇猛,然而待取延津時,曹軍卻是一即潰,這說明什麼?
說明曹軍士氣大跌,已無幾分戰意!
把握此天賜良機,不需主公親自出馬,我良便可將曹孟德首級親手砍下,獻于主公!
可笑此二人竟說是詭計!
詭計?
白馬、平丘、延津皆是要地,然而就為這區區一詭計,便將三拱手相讓?
曹阿瞞會舍得?呸!
著二人站在自己面前苦苦相勸,良翻翻白眼,了耳垂,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本將軍分于兩位五千兵馬,兩位先生替我守此地可好?烏巢,我一個去,足以!”
“將軍何其不明也!”逢紀一臉悲苦之,凝聲勸道,“此乃曹軍詭計!”
“詭計?”良撇撇,不屑說道,“先生是說,曹阿瞞故意要將此三與我?”
“正是!”一旁的許攸接口說道,“將軍非是不知,十日,曹僅近折損近萬人罷了,而我等,足足有六七萬,然而結果卻是我軍連連攻克城池、曹孟德屢戰屢敗,將軍不覺得其中有些蹊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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