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
楚正銘聞言贊賞地點了點頭。
方雪坐在一旁,有些奇怪地看向楚醒,“小醒你不是在和神俊往嗎?”
怎麼又提到神俊了?
聞言,楚醒一臉不屑,坐在那里撥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神俊只是氏財團的三爺,這以后財產分下來,分到他手里也沒多,我總不能在他這棵樹上吊死吧?”
再說跟厲氏這種A國第一財團比,氏財團本不眼。
18歲那年,喜歡神俊這個學長,沒想到神俊去跟楚眠告了白,氣得當下就決定推楚眠去替自己擋劫。
這之后追了神俊一段時間,百般勾引,使盡手段,神俊才同意和往。
起初,是開心的,但已經三年過去,膩了。
方雪皺起眉頭,沒多喜,“你這心會不會太大了?”
怎麼敢打起厲天闕的主意。
“媽,你怎麼老是掃我的斗志呢?”楚醒有些不悅地道,“我現在是沒渠道認識厲天闕,只要我認識了,我一定能征服他。”
“厲天闕可不是你這種21歲的小丫頭就能輕易掌控的人。”
方雪一臉憂愁地看向他,“別說你爸一個議員,聽說就連總統都得看他的臉,你知道他這兩年干了多心狠手辣、喪心病狂的事?”
厲天闕。
多人聽到這三個字都嚇得瑟瑟發抖。
“那不是排除異己必要的手段嗎?我又不是去做他敵人的,他怎麼會那麼對我?”
楚醒說的好像已經看到厲天闕將自己疼在手掌心上的畫面。
“你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方雪不安地道。
“行了,你老打擊小醒干什麼?我楚正銘的兒這麼優秀這麼漂亮,眼放遠一點怎麼了?”
楚正銘野心一向大,他是完全支持楚醒的。
要是楚醒能為厲天闕的太太,那他楚正銘就是A國最有名的岳父。
“就是,越說越掃興,媽您都不鼓勵我。”楚醒噘起,摘下手上的手鏈站起來,“算了,我去洗澡了。”
說完,楚醒也不理會楚正銘和方雪,轉就上了樓。
不多時,楚醒的慘聲突然從樓上傳來。
“啊——”
慘絕人寰。
楚正銘和方雪對視一眼,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楚醒的房間是標準的歐式公主房,仿的是西方皇室的風格。
聲音是從浴室傳來的。
兩人走進去,就見浴室里熱水正嘩嘩放著,楚醒圍著條浴巾驚魂不定地站在一旁,一只手抖地指向地面,“爸,媽,你們看!”
楚正銘低眸,只見原本干凈的地面出現一個個水霧形狀的腳印,腳印通往浴室外。
楚醒嚇得撲到方雪上,方雪也驚得不輕。
楚正銘算是最鎮定的,他走到外面,只見楚醒房間的地板上也開始長出腳印,一個接一個,慢慢顯現,像有人在走路一樣往外走。
腳印一直停到墻邊。
墻上掛著楚醒的幾幅寫真,照片中的孩年輕、漂亮,五明艷致,拍得十分靈。
只聽“砰”一聲,相框玻璃應聲而碎。
照片中的人臉頓時像被分割無數片一樣,
“啊!”
楚醒和方雪嚇得抱在一起。
“別吵!”
楚正銘不悅地厲吼一聲,低眸,只見那水霧狀的腳印又開始多起來,繼續往外延。
他跟著一路走出去,順著腳印跟到樓下,只見腳印進了狗屋。
楚正銘用力推開狗屋的門。
大型犬正蹲在狗帳篷前,它面前的地板上逐漸現出水霧。
這回不是腳印了,而是一串英文——
I'mb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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