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位這麼的激將,絡腮胡當場不愿意了。
“小妹妹,你別誤會啊,哥哥是正經生意人!這金鏈子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買的,是我在我家旅館走廊撿的!沒人要,我就帶著了……”絡腮胡又補充:“要是有人來要,我還給人家就是了!我可沒打算昧下的!”
陸眠“呵”了一聲,沒什麼興趣。
蕭祁墨和葉謹聞互相換了個眼神,有些復雜。
看來,昨天蕪城的珠寶搶劫案,跟這個絡腮胡黃老板并無直接關系。
是的,黃老板脖子里的金鏈子,就是被搶珠寶店登記過的失竊鏈子。黃老板看起來不知,還把它帶了出來,因此被他們倆盯上,才來到這家酒吧打牌。
據黃老板所言,失竊出現在他家旅館,就說明那三個嫌疑人去過那里,說不定此時人還在旅館!
思及至此,蕭祁墨和葉謹聞自然沒心再打牌了,有起離開的意思。
可黃老板不知道這些況,上一把輸得那麼慘,這一把自然想贏回來,糾纏著不肯放人。
“二位不能贏了就跑吧!小妹妹,再幫我們洗一把,我保證是最后一把!”
“可是……”葉謹聞想拒絕。
蕭祁墨一個安的眼神丟過去,示意他再玩一局也沒什麼,一兩分鐘的事。
“好吧……”
于是,真·不會洗牌·眠只好又幫他們洗了一次牌,依舊是敷敷衍衍,漫不經心的模樣。
一摞牌重新放回桌面上。
陸眠這次沒有坐回去,單手搭在蕭祁墨的椅背上,聲淡淡:“我去趟衛生間。”
“嗯。出門左手邊直走盡頭就是。”他心囑咐。
“好。”
陸眠走了之后,絡腮胡黃老板的視線還一直黏著門口。
“黃老板,牌。”蕭祁墨聲線冷沉的提醒。
黃老板“噗嗤”了一聲,一邊手一邊笑:“祁先生,你是落花有意流水無啊。人家小姑娘一看就對你沒意思!”
他這話再直白不過,雖然是這位先生帶來的,可這倆人一看就不是,要不然他也不會心存想法了。
“、牌!”蕭祁墨的聲音更沉了。
這次的牌面沒上次好,雙方勢均力敵。
蕭祁墨和葉謹聞本打算兩分鐘解決問題,卻不想花了十分鐘都沒能結束。
再加上黃老板上了心,出牌更謹慎,一時間難分輸贏。
二十分鐘后。
陸眠紙巾拭著手指的水漬,慢悠悠的晃了回來。
大致睨了一眼牌桌,不羈調笑的口氣道:“還沒結束?”
蕭祁墨不怎麼爽快的“嗯”了聲,最后一張牌遞出去,問著:“這麼久?不舒服?”
“哦。”陸眠隨的攤著手,“生嘛,那個比較麻煩。”
蕭祁墨一下子get到,但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牌局隨著最后一張牌落桌,勝負定下。
蕭祁墨和葉謹聞險勝。
兩人自然不會再繼續,跟黃老板告辭后,帶著陸眠就往樓下走。
“我送你回家。”蕭祁墨已經打開了副駕駛門,轉間,一個暗示的眼神給到了葉謹聞。
葉謹聞心領神會,“小眠眠,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陸眠并不推辭,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回了錦城壹號。
而當蕭祁墨再次接到葉謹聞的電話時,卻被通知——
“七哥!嫌疑人找到了!只不過……”他頓了下,口氣懊惱:“特麼的不知道是誰搶了咱們的人頭,先我一步把人五花大綁扔到警察局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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