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世恒和宋襄打完電話,提前結束了球局,然後約了陸澤琛和嚴厲寒去海邊玩。
他生不是熱鬧的人,忽然主約局,讓人不解。
陸澤琛在電話裏調侃:“不用娶嚴大姐,你也不用這麽大張旗鼓地慶祝吧?”
宮世恒笑罵兩句,單手開車,道:“你廢話,把厲寒約出來,我人之托,得把事兒辦妥了。”
陸澤琛來了興致,趕追問原因。
宮世恒,愣是一個字都沒,把陸澤琛忽悠得心裏,前後囉嗦的二十分鍾才肯掛電話。
他們約了常去的海邊酒吧,是圈朋友虞宇的產業,平時都是常客。
夜幕降臨,海邊篝火升起,虞宇又約了一幫人,場子很熱鬧。
趙瑾軒帶著林易歡,陸澤琛帶了個“書”,陸陸續續還有幾個名門闊,檢察世家的陸慕言,玩票的容丞。
清一的豪車,在海邊公路上,一眼看過去特別拉風。
虞宇穿了沙灘風的大花衩,大晚上的戴著墨鏡,親自在篝火邊上烤。
“今的局是世恒約的,總得有個理由吧?”
見嚴厲寒沒來,眾人都放得開,大大咧咧地調侃宮世恒。
陸慕言單過欄桿,仰頭灌下一大口啤酒,彈了一下舌頭,“還有什麽理由,自由萬歲啊。”
一頓哄笑,陸慕言繼續調侃宮世恒桃花太強,惹了圈裏最不能惹的那朵。
宮世恒無奈,攤了攤手投降,“今主角不是我,你們別把火都對準我。”
“主角不是你?”林易歡靠在趙瑾軒懷裏,聲音甜甜的,“那是誰啊,這麽大麵子,讓你親自約我們。”
剛完,跑車的轟鳴聲就從公路邊上傳過來,一個剎車停下,聲音平息。
眾人都循聲看去。
連接公路和海灘的是一條木橋,來人從灌木叢後麵緩緩走出,一黑風,輕易便和黑暗融為一。
等到他走到下,眾人瞇起眼睛,這才逐漸看清那張俊麵孔。
林易歡看清楚嚴厲寒的臉,嚇得直接從趙瑾軒懷裏坐直,聲埋怨,“世恒哥,你怎麽還約了我哥?”
“乖乖,你怕什麽,你哥又不吃人。”陸澤琛眼帶笑意,一雙狐貍眼蠱妖冶,主拿著酒迎接走來的嚴厲寒。
嚴厲寒麵若冰霜,自帶殺氣,他一靠近,所有人都到他心不爽,準確的,好像是快到發邊沿了。
陸澤琛不怕死,一把攬住嚴厲寒的肩膀,“遲到了,罰一杯。”
別的人都不話,嚴厲寒遲到是常事,也沒見他哪次聽話地喝酒的。
然而這次是例外,嚴厲寒隻掃了一眼麵前的酒,下一秒就從陸澤琛手裏接了過去,仰頭一飲而盡!
一片唏噓,眾人麵麵相覷,確定這位祖宗是在哪兒氣了。
嚴厲寒喝了酒,臉更加沉,隨意扯開了領帶,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他看向宮世恒,語氣不善,“大晚上的,把人出來喂蚊子?”
宮世恒雙手舉起,作投降狀,“嚴總事忙,我敢這麽耽誤你時間?”
“有事事。”嚴厲寒煩躁,瞥到桌上的酒,眼神一抬,剛好落在陸澤琛的伴臉上。
書被嚴厲寒看了一眼,心跳快得差點沒蹦出來,漲紅著臉把酒倒好了遞過去。
陸澤琛看到這一幕,假裝生氣,“怎麽回事,他就看了你一眼,你臉紅個屁!”
書咬,扭扭地不講話,眼神卻止不住往嚴厲寒臉上瞥。
林易歡笑出聲,躲在趙瑾軒後,大著膽子開玩笑,“琛哥你就忍著吧,有我哥在,沒有人看得上你的。”
這話是不假,嚴厲寒的容貌在這群人裏是絕對的翹楚,從到大都是無可救藥的招桃花質。
“有人看得上他,他看不上人家啊。”陸澤琛斜眼看嚴厲寒,一臉八卦,“是吧?嚴總。”
嚴厲寒現在看不得人,他隻要一對上雌的眼神,腦子裏立馬竄出宋襄那雙眼睛。
我宋襄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再找你!
耳邊魔音環繞,一遍遍回放,得嚴厲寒無時無刻不在發邊沿。
陸澤琛連連調侃他,他也隻是甩了兩個眼刀,反而是不停示意書倒酒。
容丞等人見狀,全都識相地自己玩自己的,沒人主去惹嚴厲寒。
宮世恒坐在旁邊,一直拿著手機發信息,時不時地瞄兩眼嚴厲寒,道:“我讓宇在前麵準備了燒烤,大家一起去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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