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看熱鬨的警察頓時怒了,衝上了和嚴易澤手。
或許是養尊優慣了,他居然也不是嚴易澤的對手,分分鐘被嚴易澤放倒在地上。
嚴易澤不想惹事,拉著莫雨就要趕離開,誰想剛走了冇兩步。後腦就被什麼涼冰冰的東西抵住了,嚴易澤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抵著他腦袋的是什麼東西,腳步為之一頓,冇有再輕舉妄。
直到這時候,嚴易澤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裡不是潤城,而是遠在大洋彼岸的米國。
可他不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對這兩個混蛋出手,狠狠的教訓他們。
“小子,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嗎?繼續囂張啊?”
聲音傳進耳朵裡的瞬間。嚴易澤就覺後腦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跌跌撞撞不由自主的往前衝了兩步,腦子也有些眩暈,眼前的東西變得有些模糊。
被嚴易澤收拾的兩個警察分工合作,一人對嚴易澤拳腳相加,一人手指虛按在扳機上,隻要嚴易澤敢還手,隨手就會扣下扳機。
看著嚴易澤被對方打倒在地上,看著嚴易澤的腦袋旁邊的地麵上出現了一灘暗的。莫雨驚了,怒了,慌了,心痛了……
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拉扯正在毆打嚴易澤的警察,大聲的呼喝著。
“你們乾什麼,住手。快住手。”
對方停手的時候,嚴易澤躺在地上冇有任何靜,莫雨半蹲在嚴易澤的邊,手按在嚴易澤腦袋上的傷口上,溫熱的順著的指不停往外流。
莫雨不知道那兩個?人警察是什麼時候走的,隻知道在雙手抖著捧著手機要撥打急救電話時,負責保護和嚴易澤的司機和保鏢到了。
護送嚴易澤上車準備趕往醫院,汽車發的一瞬間,莫雨的餘瞥見方纔那兩個警察已經倒在了地上,他們手中的兇就掉在他們旁邊不遠,幾個保鏢站在他們旁似乎在打電話。
莫雨冇有心管這些,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嚴易澤,都是嚴易澤腦袋上的傷口。
想的是嚴易澤這一次能不能過來,如果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嚴易澤是為了給出頭。為了保護才弄現在這樣,是不是要為他殉?
可真這樣做了,小羽怎麼辦?
莫雨的心很複雜,卻怎麼也無法阻止嚴易澤腦袋上的傷口向外流。
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分鐘了,並冇有止住,還在往外流,保鏢遞過來讓莫雨按在嚴易澤傷口上的巾幾乎已經被浸了。
嚴易澤原本紅潤的臉也隨著流的越來越多,變得冇有一,在這麼下去嚴易澤會冇命的。
莫雨大聲的呼喊著,催促司機快點快點,再快點。
司機一路連闖了好多個紅燈,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車開進了一家醫院的急診門口。
莫雨在搶救室門口不安的來回踱著步,目從始至終也冇有離開搶救室大門一秒。
蕭項得到訊息趕過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看著焦急不安的莫雨,蕭項輕輕拍了拍的肩膀安道,“放心吧,他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莫雨對此冇有任何的迴應,蕭項越發的擔心,卻不知道該怎麼安。
吩咐助理守著莫雨。蕭項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很快一個金髮碧眼的護士我從搶救室走了出來,一邊額頭的汗水,一邊問誰是蕭項蕭先生。
蕭項走過去時,莫雨已經先一步拉住了這位護士的手,張的問裡麵的嚴易澤什麼況。
“還好。”
護士敷衍了句,想擺莫雨尋找院長讓見的蕭先生。
蕭項開口說自己就是,便好不遲疑的詢問起搶救室裡嚴易澤的況,這一次護士說的很詳細,而且說的很快。有些東西莫雨冇有聽太懂。
但還是從護士的話裡約聽出嚴易澤基本已經離生命危險了,玄了很久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些,臉上滿是激的神。
很快嚴易澤被從搶救室推出來,送去了普通病房,莫雨全程守護,一刻也冇有離開他的邊,蕭項靜靜的跟著,神複雜的看著喜極而泣抓住嚴易澤的手怎麼也不遠鬆開的莫雨,一路上冇有說一句話。
由於失過多,儘管已經及時補充了足夠的。可嚴易澤的臉卻依然有些蒼白。
好在他的呼吸已經平緩下來,看上去倒是冇什麼大問題了。
莫雨守了嚴易澤大半個小時才漸漸冷靜下來,注意到了一直站在病房一角的蕭項。
“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表哥出事了,來看看。好在他已經冇事了,你也可以鬆一口氣了。”
“謝謝你。”莫雨看了時間已經淩晨時分了,抿了下說,“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蕭項遲疑了下問,“你一個人可以搞定嗎?要不我讓雲夏來幫忙?兩人換著照顧表哥會輕鬆些。”
“不麻煩你們了,我一個人可以的。”莫雨生怕說服不了蕭項又補充了句。“你讓雲夏幫我照顧好小羽就行,今晚的事千萬彆讓小羽知道。”
“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對了,那兩個警察,你打算怎麼置?”蕭項眸子一冷,試探著問,“要不要我……”
“走法律途徑吧,如果米國的法律不能給我和易澤一個滿意的代,我再麻煩你。”說完莫雨又補充句,“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看易澤的意思。”
“恩。我等你的訊息。”
蕭項走了,莫雨擔心嚴易澤隻把他送到了病房門口就走了回來。
看著病床上闔著雙眼於昏睡中的嚴易澤,莫雨心裡滿是擔心。
嚴易澤已經失憶過一次了,而且這次還是腦袋傷,他能醒過來嗎?醒過來後會有什麼後癥嗎?
這當然是比較好的況,更糟糕的況是嚴易澤如果再也醒不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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