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免了兜圈子。
“肖總打算追溫笛?”
肖冬翰輕輕吹著熱咖啡,“要是真心追我,我可以考慮接。反正我不會像你,倒三個月。”
嚴賀禹笑了聲,“打聽得這麼仔細,連我倒三個月都知道。其實不止三個月,還零五天。”
這時,溫笛換了服下來。
他們兩人很有默契的,中斷聊天。
難得溫笛有心戶外運,嚴賀禹起離開,不想影響。
兩人快錯時,他停下腳步,“溫溫好像還記得我。”
溫笛說:“別給自己加戲,我有時離家時間久了,它連我都不記得,能記得你?”
嚴賀禹被噎了下。
溫笛大步走過去。
嚴賀禹再度回到二樓小圖書館,找了一本書,在溫笛之前坐著看書的地方坐下來。
阿姨過來收拾小茶幾,順便拿走溫笛沒吃完的零食。
嚴賀禹說:“零食放這吧。”
溫笛很能一次吃完整袋零食,吃剩下的,最后都得他來清袋,他從不吃零食的一個人,后來百無忌。
阿姨哪好意思給客人吃剩下的零食,“家里多呢,我再拿一些來。”
嚴賀禹:“不用,這個不吃浪費。”
那袋零食留下,阿姨又給他倒了一杯茶來。
他問:“有熱水嗎?”
他現在需要一杯熱水,胃又開始不舒服。
阿姨很快給他送來一杯熱水。
溫溫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趴在舒適的貓窩里。
嚴賀禹手,喊聲溫溫。
溫溫盯著他看,看了一會兒才靠過去。
嚴賀禹抱起它,他總覺得,溫溫是認識他的,他們以前視頻過那麼多次。
溫溫黏了他一會兒,又去玩自己的球。
嚴賀禹翻了十頁書,有九頁半沒看進去。
他拿著水杯,去臺的茶桌那邊,問關向牧要支煙。
有人問:“嚴總沒去打網球?”
“沒,胃不舒服,看會兒書。”
溫長運關心道:“要不要讓醫生來瞧瞧?”
關向牧話,“不用,他這個是老病,間歇發作,沒什麼良藥。”
嚴賀禹正在打火,睇了一眼關向牧。
范智森也有胃病,喝酒喝出來的,“嚴總沒去醫院查查?”
嚴賀禹夾下里的煙,說:“查了。沒問題。”
范智森純屬關心,“要還不舒服,可能不是胃疼,你查查別的地方。”
關向牧笑了聲,跟著說:“我這牌,穩贏。”
嚴賀禹知道,關向牧在笑他。
他吐口煙霧,“你們打,我到那邊看看景。”
這個大臺是南北向,北邊正好對著網球場。
他剛走幾步,關向牧喊他,“誒,讓你幫的忙,別忘了。”
嚴賀禹說:“已經安排好。”
關向牧點點頭。
別人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也沒那個好奇心。
嚴賀禹倚在臺欄桿上,旁邊桌上有煙灰缸,他順手彈了彈煙灰,目卻在網球場。
球場上,兩人在廝殺,肖冬翰沒讓著溫笛。
臺下方有一棵桂花樹,香氣一陣陣往上撲,覆蓋了煙草味。
“嚴總。”
后,康波來找他。
嚴賀禹回頭,“什麼事?”
這里不便說私話,康波把自己手機遞過去,上面是一封郵件。老板要的一些資料,他已經匯總好。
嚴賀禹點開,都是跟肖冬翰有關。
肖冬翰在江城選擇跟溫長運合作,但要徹底打開國市場,靠溫家不行,于是他選擇了田家。
田家的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借到,如今田家愿意給他資源,那他給田家的誠意,很足。
康助理說:“肖總應該不清楚你跟姜小姐的關系。”當時只有田家合適,肖冬翰能合作的只有田家。
嚴賀禹看完,把手機給康波,“他跟誰合作我管不著,那是他的權利,只要別影響我的利益。”
康波問:“嚴總,您要不要打球?行李箱在后備箱。”里面什麼服都有。
嚴賀禹說:“我自己跟自己打?”
康波:“……可以跟肖總切磋切磋。”
“那還不如自己打。”
嚴賀禹看眼手表,他們打球打了四十二分鐘。
時間差不多,溫笛也應該累了,他捻滅煙,“我下去看看。”
回到網球場邊,他坐下來喝水觀戰。
溫笛已經很久沒這麼暢快淋漓出汗,暫時沒打算結束。
不可否認,嚴賀禹坐在一旁對有點影響,慢慢調整,很快再次進狀態。
嚴賀禹正在喝水,忽然綠小球滾落到他面前。
只需一個彎腰,他就能幫助撿起球。
他能給溫笛撿球,卻不可能給肖冬翰當球。
“嚴總,我來。”魯書一路小跑過來,撿起球送給肖冬翰。
肖冬翰覷著他,“跑這麼快,你膝蓋不疼了?”
魯書:“……還行,昨晚打了封閉針。”
他膝關節好好的,也沒打什麼封閉,肖總這是怪他把球撿起來,應該讓嚴賀禹撿。
他擔心嚴賀禹不撿,到時多尷尬。只好自己先沖過來,提前化解尷尬。
網球場上,看上去歲月靜好,肖冬翰打球,嚴賀禹坐在那喝水。
那些暗流涌、劍拔弩張,康波到了。
他發消息給關向牧救場:【關總,來網球場一趟吧,這里風景不錯。】周圍的景觀確實別致,令人賞心悅目。
關向牧:【怎麼了?兩人打起來了?】
康波:【沒。】
【嚴賀禹想要打網球?】
【不是,嚴總沒那個興致。他在休息區喝水。】
關向牧:【行,我馬上過去。】
其實他在樓上也煎熬,對面坐的是其蓁哥哥。
嚴賀禹覺到人影,轉,“你過來干什麼?”
關向牧說:“溫老爺子家這麼多名貴的樹,不看看可惜。”
他還是有點惴惴不安,就怕溫其蓁晚上突然回來,要是看到他在家,不得直接弄死他。
關向牧沒有怕的人,唯獨怕溫其蓁。
他小聲再次跟嚴賀禹確認:“你確定安排妥當?”
嚴賀禹:“趙臺長安排的飯局,你有什麼不放心?”
他再次麻煩趙臺長,讓趙臺長安排一個私人飯局,上溫其蓁。趙臺長和溫其蓁是兒園加小學同學,一起長大的不一樣,平時也經常聚,溫其蓁不會多想。
他這邊不散局,趙臺長那邊也不散。
所以,沒遇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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