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年紀尚,卻是骨奇佳,好生調、教,將來必是個武功高強之人。我看娘子尚未開始學武,我就以基礎教了娘子,換娘子的酒如何?”一個瘦的老頭上下打量了曹盼,也是沖著曹盼的酒來,教個門的招式,未無不可。
“那就多謝先生了!”曹盼客氣地道謝,那老頭揮揮手,“以換貨,貨訖兩清,甚好,甚好!”
自此,曹盼的不賣酒家漸漸在附近出了名了,曹知道的時候名聲已經不了,回過頭問道:“不是讓你盯著人,一有什麼靜立刻告訴我嗎?怎麼都出名了,才來稟告我?”
“丞相,最近你不是都忙著嗎?奴不敢打擾。”曹最近為朝事焦頭爛額的,他又哪敢隨意打擾。
曹在屋裡來回地跺步,深深地吸了口氣,“這主意是想出來的,還是別人給想的?”
侍從沒明白曹的意思,曹思慮了半響,“走!”
大步流星地準備出門,曹沖迎面走來,“沖兒!”
曹沖聽到一喚立刻回過神來,與曹見禮,“父親。”
“尋我有事?”曹沖走來的方向正是他的書房,曹詢問,曹沖道:“父親若有要事,待父親回府再稟。”
“並無急事,你吧。”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一般沒什麼事曹沖是不會來找他的。
曹沖面難,曹道:“有什麼事不好的。你來,父親不怪你。”
對自家兒子曹算是了解的,曹沖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父親,前些日子阿盼妹妹進府尋了我一回,讓我找先生幫忙提了幾個字!”曹沖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據實相告。曹一頓,最近因為曹盼,他是一聽跟曹盼有關的事就很是警惕,“都寫了什麼?”
“不賣酒家,三盞換一式,唯我此一家!”容不敢瞞,曹沖道:“我是今日無意聽到先生提起,是許都新開了一家酒肆,那酒肆就不賣酒家,想喝他們家的酒,非用一招半式去換不可。我就想那是不是就是阿盼妹妹做的。”
曹道:“確實是做的,我為這事正準備出去。不過沖兒,沒什麼事,不必著急,回去做功課吧。”
聽到曹的話,曹沖雖然心有餘悸,不過還是應了一聲,老老實實地退下去了。
“這孩子人雖,做事是一套一套的啊!”曹沖一走,曹回過頭就沖著侍從,侍從額頭滴落了一滴汗,“許是有人教導。”
“誰教的?夫人?夫人若是有這樣的想法,會留到今日才用來指點盼盼?”曹犀利地問,侍從道:“那,丞相的意思是,這都是娘子自己想出來的?可是娘子才三歲,這麼大的孩子,還比我們沖公子還要早慧?”
誰都不相信那是曹盼能想出來的,曹又何嘗不是。可是,那是丁氏教的曹盼的?那更不可能,當初長子是丁氏教導出來的,如果丁氏能有這些念頭,能不早教了兒子,而等到現在?
曹閉著眼睛,老半才道:“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弄清楚了究竟是誰的主意。”
“那現在,還去找娘子嗎?”侍從並不覺得曹盼開了個酒肆是什麼大事,然而曹顯然並不覺得。
“去,不去找,誰能幫我解。”是啊,解,三盞換一式,放眼下,酒之人何其多,曹盼的紅雨釀好嗎?好,不僅好,而且是極好,也當得起三盞換一式,那麼,這樣帶來的利益都能想到嗎?曹的目一沉,他能想到由此曹盼所得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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