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剛剛拍了幾張照片,有郵箱嗎,我可以發過來當證據……好好,我立刻就發。”
南時掛斷了電話,青年才問道:“你在和誰打電話?”
“報警啊。”南時又按了按心口:“遇到困難找警察叔叔,這麼大一只妖怪,不理掉怎麼辦?翻了山過去就是H市,你覺得按照這個人口集程度它萬一想不開跑過去,一腳能踩死幾個人?”
更別說前面梯田是H市的一景,來來往往都是人,這妖怪就是不跑到H市里,趁著夜隨便到前山吃兩個人還真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夠方頭疼的了。
南時說著,將剛剛在妖怪沒吃人之前拍的照片發到了方的郵箱——這麼大的貓他見著也稀奇不是?從林里面都能看見對方高出樹木大半的形,只要方查,就知道不是P的。
他的手機也是地府帶來的,過了界壁那就相當于翻過了墻,打電話給人間也是能辦到的。
更何況地府都未來化了,他就不信他們人間的方就沒有什麼相關的部門理這些事。
“……”青年沉默了一會兒:“你現在都是鬼了,還報人間的警啊?”
“死了我也是兔朝的鬼。”南時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剛剛我跑得有點不舒服,謝謝你啊兄弟,我上沒帶什麼錢,回頭我讓我家里給你多燒點手工元寶,特別好的那種。”
“啊!那我就不客氣了!”青年一口答應了下來,他打量了一下南時:“我郭明凡……我看你也是才死沒多久吧?怎麼沒去地府報道?”
“我南時……我是和朋友辦了簽證上來旅游的。”南時反問說:“你怎麼不下去?”
郭明凡道:“我一開始不太清楚,也沒人來接我,我也不到地府在哪……后來才聽這邊的老鬼說我是屬于比較特殊的況,這個比較復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你帶錢了吧?人民幣和地府幣都行,金也收的,我們先找個地方投宿兩天吧。”
“那貓賊賊,又記仇,你看它走了,但是指不定它就在附近貓著等你出去……過兩天鬼市開了張我們就能從另外一個出口出去了。”
南時點了點頭:“我帶錢了,應該夠。”
他有這幾天擺攤錢可以用,如果不夠的話還能用他沒有注銷的銀行卡里的存款。
郭明凡顯得對鬼市很的樣子,他帶著南時在鬼市里游走著,沒多久就找到了一間酒店,前臺小姐是個面無表的鬼:“一天十萬人民幣,不收金,地府幣按照當天匯率,超過中午十二點退房另算一天,刷卡還是現金?”
準備刷支付寶的南時:“……???”
啥,十萬?!他沒聽錯吧?五星級酒店開個總統套房也就這個價了吧?
前臺見南時愣住了,眼中不由出現了一抹鄙視:“住不住。”
南時看向郭明凡,郭明凡小聲道:“就是這個價,這邊不查ID,只要給錢都能住。”
南時:“你不能住查ID的?”
“我孤魂野鬼,沒ID的。”
扣扣索索如南時,當即神不改的表示:“那我給你開一間,我去住普通的就行了。”
“……倒也不必?你跟我住一間就行了吧?”
“我房間有人我睡不著。”南時對前臺道:“開一間,兩天,鑰匙給郭先生。”
前臺小姐立刻笑靨如花的道:“好的,先生請稍等。”
郭明凡收了鑰匙,看了一眼房號,就帶著南時往外走:“那我先帶去找一間普通的旅館吧,我再回來住就行了,過兩天我帶你出去。”
不多時,南時就被領到了一個旅館,展示出ID后果然價格便宜了很多,只要三百一晚。南時悄悄松了一口氣,還好,錢包保住了。
他看向了他的手機,能打通人間警察局,應該也能打通過杏仙的電話吧?
要不要嚇他一下?他的電話號碼是晴嵐給辦的,最最時髦的地府靚號4444結尾。
算了,先跟他師兄聯系一下吧……居然沒有人跟在他邊,他都懷疑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畢竟連他剛地府的時候,晴嵐都在暗中跟著他的。
不得不說,南時終究還是習慣了池幽一派的習慣,并且習以為常。
“喂?傾影?”南時打通了傾影的電話,傾影似乎還不怎麼會用手機,了好幾下才把攝像頭開了:“爺?您有什麼事嗎?”
“是,剛剛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南時道:“我發現我邊沒人跟著,就有些奇怪……是不是我師兄沒有派人跟著我?”
“不,晴嵐跟著您。”傾影眉目一凝,臉微沉:“不在?您確定?”
“我了,沒有反應。”南時解釋道:“我也沒見著。”
“好的,奴婢知道了。”傾影答道:“爺,您就在盡量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要走,奴婢立刻去請示山主。”
“好。”南時掛了電話,隨手將銅幣扔了出去。
下坎上兌,卦辭為:困。
南時皺了皺眉頭……誰把晴嵐困住了?
***
另一頭,國家某特殊部門。
“你確定這不是P的?”一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瞪著大屏幕上的照片,那比樹還高的大貓瞅著就像是用對比手法拍出來的:“這不科學吧!我從沒收到過YY山還有這麼一只妖怪的消息啊!”
另一個眼鏡青年把報警錄音打了開來,手指在電腦上敲打了幾下,很快就顯示出了電話來源的設備:“蘋果101代地府特供版本,是一個鬼在報警……確認了。”
如南時所料,隨著近代80后、90后年輕人中逐漸增加的死亡人口,方接到的不屬于人間的報警電話也逐漸增多,為了防止嚇到普通基層工作人員,方在報警電話中增加了一個自識別功能,普通人報警接到普通客服,鬼怪報警接到特殊部門客服。
“如果是這麼大,就一定要去確認一下。”眼鏡青年打通了一個電話:“喂,老黑嗎?我是……”
流里流氣青年聳了聳肩:“行吧,那就只能干活去了。”
***
南時電話掛了還沒多久,就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我你媽!我兄弟的錢你也敢!我**!沒想到吧我把我兄弟的支付寶綁了個親付……”南時默默地把手機拎到了離耳朵遠一點的地方,打開了擴音,等到那邊過杏仙換氣的時候才嘆道:“過兒,你好兇啊!”
“我……臥槽?”過杏仙的聲音變了個調兒:“南小時?臥槽你沒死啊?!啊?!”
“死了。”南時笑著說:“主打電話給鬼,你很能耐嘛!信不信我現在就順著網線來找你呀!”
過小仙這會兒不口吐芬芳都不能表達他的心:“你他媽給我來!現在就來!你要是不來我他媽去掘你得墳! ”
“我跟我干爹學了兩招,要不要我再給你擺個香案?供個豬頭?”
“爬!”南時笑罵了一句,瞬間抓住了重點:“你跟你干爹在一起?”
“對啊,這不是你突然就掛了,我……我爹媽也不太放心,讓我回老家住半個月再回去。”過杏仙把中間他抱著他干爹樹干哭著想知道南時到底死了沒有的那一段給掐了,嘖,丟人啊!
“我跟你講,這一次你不請我吃一個月的飯都揭不過去!”
“行行行,有機會的。”南時道:“我現在不方便出來,過幾天再來看你,你也別太擔心,我在下面過得可好了,地府給我分了座花園洋房,我師兄的宅子就在我家隔壁,我沒事兒就過去聊天吹牛,也不用上班,老快樂了。”
過杏仙也是企業級的理解,其他啥也沒聽見,就聽見了重點:“啥?!你師兄也死了?!他媽的你們師門挨詛咒了吧?這還能一起死?”
丫頭:5歲時,九爺,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九爺:丫頭,我喜歡聽話,不調皮搗蛋的,心兒:18歲時,九爺,你喜歡什麼樣的老婆,霍九爺:我喜歡天天掛在我身上的老婆從此霍九爺身上有一個掛件,誰也不能碰,不能摸,更不能吼,掛件打架,霍九爺問:心兒,手疼不,心兒:九爺不疼,霍九爺:你手不疼,爺心疼,掛件翻牆,心兒:九爺,牆太高了,要是把我摔著了怎麼辦呀,霍九爺:沒事寶貝,在翻牆的時候帶上爺,爺給你扶梯子,從此霍九爺過上了寵老婆,愛老婆,老婆是心,老婆是肝,老婆是九爺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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