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爍冷笑幾聲,然后愈發用力地抱著我自下而上快速頂弄,堅無比的囊袋拍打在我大上,發出響亮的撞擊聲:“怎麼,我也沒干進書昀的子宮,難道還怪到我頭上嗎?”
沒完沒了了?
我咬牙關掙扎起來,不想再陪他們進行這種稚的行為。然而一見我打算逃跑,這倆家伙轉眼間又結了盟。
我的手腕被樓釗不容掙地握住,被鞭笞頂撞得不住抖的腰則被嚴爍十指掐著下,更深地吞那兩猙獰可怖的。
過載的快侵蝕著僅剩一線的理智。
被這倆人聯手送上了無數次高的我崩潰地搖著頭,擺腰肢想從滅頂的快中逃離片刻來息,卻被桎梏得更。
這倆……畜生!
第29章 結盟
平心而論,嚴爍說的沒錯。
就我剛剛跟樓釗在臺上做的行為而言,跟人盡可夫的沒什麼區別。
我難堪地閉了閉眼,在心里反思自己今晚的行為實在蠢得過頭,智力水平有點向嚴爍看齊的趨勢。
……我實在太急于證明自己能從樓釗給予我的恐懼和影中走出來,結果卻由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沒有制定足夠周的計劃便貿然行,最終滿盤皆輸。
就算嚴爍沒有在我里放那枚跳蛋,也很有可能因為樓釗徹底醉過去所需的時間太長或白嵐來得太晚而發生其他意外事件。
我深吸了口氣,垂下眼推拒樓釗挨著我的部,好把還著的那弄回他的西里去。
為了不刺激到嚴爍,我的作盡可能地輕緩。但頭徹底離花徑的時候,還是發出了一聲過于清脆響亮的“啵”。
而且隨著整出,之前噴時被強行堵在甬道里的花也沒了阻礙,失般淅淅瀝瀝地從無法合攏的口里涌出來,把我大部打得了一片。
嚴爍碎了酒杯。
他忍無可忍地踹開玻璃門走臺,被碎片割出的手指用力攥,目鷙得可怕:“你他媽活春宮演夠了沒?我只是不想在這里把事鬧大給別人看笑話,你真當我好脾氣?”
知道不能鬧大就行。
我抿著沒答話,先幫醉倒的樓釗系好皮帶,再把人扶到座位上。
不論怎樣,表面功夫得做。萬一樓釗醉后還保有零星的意識呢?
嚴爍神漸冷,眼看就要徹底暴走——
我側過,輕輕吻了他一下。
趁這人捂著臉頰愣神的功夫,我把原本的計劃和今晚實際的況一五一十全代了出去。
當然,包括了那枚直接壞事的跳蛋。
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我已經疲力盡,今晚很難再編造出不會被一眼看破的謊言,還不如說實話。況且這計劃對嚴爍也沒什麼不能說的,畢竟我主要針對的是樓釗來著。
……
“就是這樣。”我看著聽完跳蛋事故后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嚴爍,心里頭浮現出類似報復的微妙快,“之前不告訴你是怕你想太多,誤以為我跟樓釗不清不楚。其實我只是覺得樓家上上下下都很注重名聲,不允許小輩存在花邊新聞。一旦被發現,要麼辟謠,要麼就得給個正當關系來表明私生活不混。所以,只要樓釗有了伴或者未婚妻,我就能跟他徹底斷掉。只是我以為逃得夠快就可以搞定,結果……”
我言又止地停了下來。
適當的沉默遠比把我的想法一腦塞給嚴爍更好。經過他自己思考得出的東西,才會讓這混蛋更加印象深刻。
嚴爍沉的目在我跟樓釗之間流轉了好幾遍。
然后這人咬了咬牙,男人地把責任全部攬了下來:“行了,這事怪我,以后不玩那破東西了!那我們現在是去找個明星,再引名記者過來給姓樓的弄花邊新聞?”
見對方的緒像我期待的那樣從暴怒逐步變為了懊惱,而且還很上道地幫我一起坑樓釗,我不由得松了口氣,謹慎地予以補充:“對,但不論是找明星還是娛記,都不要做得太明顯,否則很容易被樓家追查出來。”
“查出來又怎麼樣?我沒什麼怕的。至于書昀你……”嚴爍看著我,有點氣地出小虎牙笑了下,“能欺負你的人只有我。誰敢對你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我就弄死誰。”
明天再修,困死了嚶
第30章 圈套
我對娛樂圈和新聞界的人遠沒有嚴爍悉,也不可能再去找見到過我跟樓釗在一起的白嵐。
所以確認完計劃之后,我又叮囑了嚴爍幾句,然后就回到宴會廳找了個足夠偏僻的角落靜靜待著,把后續事項全部由對方安排理。
期間,我找侍應生要了碘伏、棉簽和創可。
畢竟我不覺得嚴爍那個上學時三天兩頭跟人干架的家伙會記得理手上玻璃碎片造的輕微割傷。
我并不心疼他。
只是很討厭見到,外加想補救一下今晚的表現,避免被那頭知道是他自己犯了錯、所以才暫時夾著尾做事的惡犬秋后算賬罷了。
……
僅此而已。
*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嚴爍得意洋洋地回來了。
“找好人了。”他朝我眨眨眼,“我有聽你的話,全程都很低調。”
這人滿臉都寫著“快來問問我是怎麼做的”,就差開口明示了。
我掃了眼對方果然還殘留著斑斑跡的十指,先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拽到自己面前,然后才漠然地順著他的意提問:“怎麼個低調法?”
出乎意料的,嚴爍沒立即吱聲。
正要給他上藥的我不由得皺了下眉,剛想問是不是哪里不順利,就聽這人咳嗽一聲,磕磕地開口了:“我、我讓助理給我用郵件發了份名單,從里面找了個趨炎附勢急功近利的藝人……然后約去臺附近簡單聊了幾句。”
我將飽蘸著碘伏的棉簽輕輕過嚴爍指間的傷口,耐著子仔細消毒:“嗯,然后呢?”
對方呼吸稍微重了些,原本垂在側的另一只手不太老實地搭上我的肩,大拇指輕而快地在我鎖骨上了下:“答應我下次在臥室的窗邊做,我就告訴你。”
……為什麼上個藥都能發?
這家伙腦子里除了繁衍后代還剩什麼?
我頭也沒抬:“那不聽了。”
本來就是他急著講過程來邀功,我只要結果。
嚴爍就跟沒討到零食的大狗那樣哼了聲,筋骨修長的五指倒是自覺地主分開,讓我幫他纏裹起創口:“我故意背對著臺的門,好讓面對面跟我談的那人能更容易地看見樓釗。注意到眼神有變化后,我就借口有事先走了。至于娛記……我沒去找。書昀你相信我,肯定會比我們安排得更——”
話音未落,宴會廳部傳來一陣。
我蹙著眉轉過頭,發現上一秒還在采訪企業家或記錄晚宴進程的不記者重新舉起長槍短炮,卻是往臺方向狂奔,似乎篤定那邊有猛料可挖。
“去看熱鬧嗎?”嚴爍打量了會兒自己被創可纏滿的十手指,興致地提議。
我也想知道第二次計劃到底有沒有功,于是點點頭,跟著他走向樓釗所在的方位。穿過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我終于看見了樓釗——
他正跟一名我在電視上見過的星親無間地抱在一起,臉頰泛紅眉頭蹙,眼眸半閉半睜,顯然還未清醒。
閃燈將他所在的區域打一片白晝,快門的聲響從未停下過。
似乎是被過亮的線所晃到,樓釗不滿地側過腦袋,纖長烏黑的眼睫費力地抬起,似乎剛從酒醉的迷離狀態中稍微緩過來一些。
我下意識往嚴爍后躲了一下,不想跟樓釗此刻格外茫然無辜的眼神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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