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容遠跟林宴說起今日朝堂上的事,禮部已經重新選好了小太子登基的日子, 還有皇后懷孕的事。
林宴靠在他懷里, 抱著他的手指一邊把玩一邊聽, 聽說皇后懷孕,立刻在他懷里轉, 抬頭看他, “皇后娘娘懷孕了?!”
容遠右手扶著他腰, 輕輕了,“嗯。太醫說有兩個多月了。”
算算日子,正好是麗妃出事,皇后陪著皇上那段時間有的。
“那……”林宴轉轉眼睛,想起他和皇后的約定, “我是不是可以把小太子帶走了?”
當初說好等皇后懷孕, 他就可以帶走果子的。
“你想帶他去哪里?”容遠揚眉, 扶著他腰的手掌攥,“回龍淵山?”
“沒有……”林宴察覺他不悅, 心虛嘿嘿笑著反駁,“我不回山上……”
容遠面稍緩, 低頭親了親他。
林宴摟著容遠的脖子,迷糊的想,算了算了, 不帶果子走了,反正他以后也是要一直留在王府的。他是要和容遠永遠在一起的。
容遠親了會兒便忍不住,翻把人在下, 扯掉單薄的里,里里外外親了個遍,然后赤著悍的上半從被窩里出來,探到床邊的架子上,扯過自己的外袍,拿出新買的小瓷罐,扔掉外袍,又急不可耐鉆進了被窩里。
林宴今日也不知道怎麼,里面躁的厲害,容遠微微一離開,他便有些忍不住,不舍得手纏住容遠。
床晃了小一個時辰,才終于停了下來。容遠翻把林宴摟進懷里,手輕他額頭上的汗。
容遠抱著林宴安靜的躺了會兒,見林宴乎乎靠在他口,低垂著汗的眼睫,臉緋紅看起來很累了的模樣,便準備起床換個新的床單就睡。只一次他其實并沒有滿足,但是林宴看起來已經很累了,他是個的男人,自然不會再拉著林宴強行做那事。
容遠正要起,剛微微一離開,林宴就抬眼朝他看過來,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床單不能用了,我去換新的。”容遠手輕輕了他的后背,輕聲哄道。
林宴抬起茫然朦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埋進他懷里,的側臉在他口。
容遠雖然被林宴這樣依很用,但還是覺得林宴今日有些不對勁。他正想開口問,林宴已經在他懷里來去,小狗似的粘著他,在他上親吻。兩人本就的牢,這樣無疑是在點火。容遠本就沒有滿足,到這樣的刺激,立刻把持不住,又翻把人在了下。
床很快又搖搖晃晃了起來。
如此幾般,每次事畢,容遠停下來,過不了片刻,林宴就會又摟住他,在他上煽風點火,引著他一起重新沉淪。
一整晚,床都沒有停下來過。
…………
桌上蠟燭早已燃完,等到天將亮,林宴終于困倦,倚在容遠懷里沉沉睡去。
容遠卻是不能睡得,他還要趕著去上朝。他起把一片狼藉完全不能看了的床單換了,又找出昨日他帶回來給林宴抹的藥,輕手輕腳給林宴那抹了,然后蓋好被子,沒下人進來伺候,就著昨晚的冷水快速洗了把臉,換好外袍,就帶上門匆匆離開了。
聽到關門聲,趙嬤嬤打著哈欠披著裳,從隔了幾間的右手邊房間里,打開門走了出來。人老了年紀大了,晚上喜歡起夜,昨晚起床去茅房,就聽見王爺和家爺的房間里那床晃得,聽了都躁得慌。
看這形,他們房里的床晃了一整夜啊。
年輕人剛開葷,又互相恩,喜歡做這檔子事理解,可是不能這麼沒節制。王爺強壯沒事,家爺的弱小板可不起經常這麼一整夜的折騰。
等爺醒了,得跟爺說說,不能在這種事上慣著王爺。不能要就給,得讓王爺節制。趙嬤嬤不滿的想。
早飯時,趙嬤嬤又沒許秋云去醒他,原因還是林宴累壞了。秋云這幾天云里霧里郁悶壞了,家爺怎麼總是在晚上累壞了,是去做賊了嗎?
等到中午,林宴才終于醒過來。趙嬤嬤立刻讓人抬了熱水進房里,扶他進浴桶里沐浴。
“爺,你不能這樣慣著王爺……”趙嬤嬤揮退了其他下人,看見林宴上從脖子到熱水看不見的地方,大片大片青青紫紫的親吻痕跡,痛心疾首的開始批評。
林宴整個人都浸在熱水里,訕訕聽著。熱氣熏紅了他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告訴趙嬤嬤,昨晚還真不是王爺拉著他不放,正好相反,是他纏著王爺不放。
他也不知道他昨晚究竟是怎麼了,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臉更紅了,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王爺了!
趙嬤嬤批評了一大通,批評的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潤了潤嗓子,轉頭問:“爺,我方才說的,你都記住了?”
林宴正煩惱晚上要怎麼面對容遠,哪里有認真聽,聞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哦,記住了。”
趙嬤嬤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沒記住,頓時痛心疾首,家爺這麼乖,王爺也不知道給家爺灌了什麼迷魂湯,這麼喜歡王爺,王爺只要略微哄幾句,肯定會從的。
不行,得跟張伯說說,讓張伯去敲打敲打王爺。
趙嬤嬤打定主意,決定等用了午飯,林宴休息時,就去找張伯。
然而沒等去找張伯,林宴剛躺回床上要休息,院外丫鬟匆匆來稟報,“不好了,王爺暈倒了!”
林宴立刻從床上坐起,仔細詢問丫鬟,才知道容遠在王府門口剛下馬車,就猝不及防暈了過去,正被侍衛送過來。
趙嬤嬤聽聞容遠暈倒的消息,立刻想起昨晚搖晃了一整夜的床,腦海里驟然冒出一個念頭:王爺看起來強壯,原來是這麼虛的嗎?只一晚上而已,就被家爺榨干這樣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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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侍衛匆匆送容遠回了房間, 張伯聞訊也趕了過來,在房間里焦急不已的踱步,“王爺一向很好,怎麼會突然暈倒?”
已經派了下人去請大夫, 林宴坐在床邊, 看著床上雙眼閉的容遠, 手輕輕了他的臉頰,心里也是十分焦急, 明明出門之前, 人還好好的。
床上的人眼瞼突然了, 林宴一愣,就見容遠緩緩睜開了眼睛,轉頭看見房里的眾人,蹙眉開口,“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王爺!”張伯見容遠醒了, 立刻撲過來, “你剛才在王府門口暈倒了!”
“暈倒了?”容遠從床上坐起來, 林宴趕扶他,容遠沒讓他扶, 抓住他的手,拉他在邊坐下, 有些茫然地了眉心,“我不太記得了。”
不記得了?這還得了!正好請的大夫到了,張伯連忙讓人進來給容遠看看。
大夫把了半天脈, 沒把出所以然來,只道:“王爺興許是太勞累的緣故,這幾日多休息就是了。”
張伯讓人送大夫離開, 留容遠在房休息,帶著下人關上門出去,還是忍不住犯嘀咕,“王爺近日很勞累嗎?除了每日要進宮上朝,也沒做其他的事啊。”
趙嬤嬤在旁邊聽了,輕咳一聲,在心里道,怎麼沒做其他的事,昨晚可是拉著家爺折騰了一夜。
“張管家,我有些事想與你說。”趙嬤嬤住張伯,“借一步說話。”
兩人尋了一僻靜的角落,趙嬤嬤委婉說了昨夜容遠不知節制的事,張伯一聽,頓悟趙嬤嬤話里的意思,忍不住老臉一紅,又到有些愧,萬萬沒想到,他家王爺看著強壯,里卻是這樣虛的,只一夜便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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