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車簾,看見遠樹下有個煙的人影,材高挑,英俊的廓在月下若若現。
白教是個笑里藏刀的魔鬼,但只要結束訓練,他就是整個特訓基地所有omega的完理想型,室友寫了一篇《教吻我99次》被我們傳閱了個遍,最后被一個alpha搶走了,還嘲諷我們想a想瘋了。后來借某個契機我發現他們alpha也在著看,臟兮兮地把本子都給弄卷了角。
到現在教也沒有向我們展示過他的分化級別,我想一定很高吧,因為每次看他的實戰錄像都覺得他游刃有余,像那種十分實力僅一分的高手。
我喜歡白教,這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螢也他,傾慕強大的alpha本就是人類進化的本能,但喜歡歸喜歡,不一定非得實現,也很難實現。
白教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即使他的訓練手段著實非人。他笑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教師節那天我們一起做了蛋糕送到他的休息室,打算趁他不注意往他臉上抹,我們把相機都準備好了,結果他早有準備,躲在門后等我們一進來就把油糊在我們臉上。
他笑起來又壞又乖,眼睛彎月牙,薄遮不住的虎牙尖白白地出來,很可又有點疏遠。
我們中間也會有人鼓起勇氣向白教表白,他不會當面拒絕,但總是未卜先知地躲起來,第二天裝作無事發生。
白教是個很酷的alpha,他好像什麼都會一點,教我們化學和經濟,也教我們沖浪和板,當他不穿那套唬人的教服、只穿一大t恤短再戴個棒球帽的時候會看上去像個高中生,我們發現他耳朵上有耳孔,于是送了他用貝殼磨的耳釘。
我們都知道教喜歡藍的魚,但藍的魚的骨頭是白的,所以選了一片藍的貝殼,在沙子里淘了好久。
他一定是喜歡的,不然不會放任我們給他戴。他看起來更像個帥氣的混蛋了,這里的混蛋是褒義詞。
不過第二天教把耳骨上的貝殼裝飾摘了,我們問他為什麼,他敷衍我們說會長不讓戴。后來連那一排耳孔都長合了。
我們已經相了三年,我們有的長大了,有的長高了、曬黑了,但教沒有毫變化,他的樣子從未改變。
過回程大的玻璃車窗著教,我想了很多有的沒的,但教邊出現的另一個影子讓我到了驚嚇。
那個omega是從樹枝間盤蜒下來的,微現現長尾卷在樹干上,用小臂從背后鎖住教的脖頸,然后用手槍抵住了他的太。
我們教最反被威脅了,也不喜歡別的omega對他過于親昵,我以為這個漂亮的omega下一秒就會被掀翻在地,但并沒有,教反而被在地上。
我把螢起來一起趴在玻璃上看,那個omega居高臨下的樣子讓我有些發抖,我們親眼見他出指甲在教上刻出淋淋的字,像在囚的玩上燙下證明歸屬的烙印,他眼神里的控制好可怕,教被他弄得很痛,但一點兒也不反抗,反而用縱容的態度任由omega肆意糟踐自己的。
我和螢都愣住了,下意識屏住呼吸看著他們,教捂著淋的小腹踉蹌站起來,掀開擺出勁瘦的小腹看了眼傷口,抹了一下周遭的跡放進里嘗了嘗。
教躬把人魚抱了起來,朝我們的大車走過來,我和螢就不敢再看了,用眼角余打量他們,看見教坐在了后排,人魚沒有坐在他旁邊而是繼續坐在他懷里,枕在他肩窩里半闔上眼小憩。
教用右手扶住他的頭,輕輕拉上了車簾,然后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趁人魚睡著,悄悄用指節珍惜地撥人魚低垂的睫。教側過頭的時候出了脖頸上的咬痕和魚形標記,明明沒有alpha愿意被omega咬出標記的。
長途大在高速上行駛,我和螢激得睡不著,時不時往他們那里瞥,平時警覺敏銳的教一次也沒有覺察到我們的窺,他的目一直落在懷里的omega上,溫得有點讓人心疼他。
會長的日記
我親自拜訪了程馳的父母,將這個孩子殉職的消息告訴了他們,看見他們晴天霹靂的表,我也很心酸。
程馳的父親單獨來找我,聽他哽咽著訴求,我無法對一個一夜間蒼老了十歲的alpha說任何重話。
回到辦公室,我小白過來,委婉地向他表達了程馳父親的意愿,但小白出很詫異的眼神,迷茫地問我為什麼。
小白也還太年輕了,甚至他所經歷的世界要比其他同齡的年更蒼白和單純,他手里攥著那顆玻璃球不肯出來。
那是他的分化能力“泯滅”,即使是我活了四十多年,也從未見過像這樣幾乎可以與造神比肩的能力,當凝聚靈魂的玻璃球破碎時,那個人將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泯滅,不會留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小白并沒有把玻璃球給我,冷笑了一聲就走了。和叛逆的青春期小孩一個樣,但我不能將我的價值觀灌給他,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
但最終在程馳的追悼會上,他親手把玻璃球給了程馳的父親。每個年都會殘忍地長,并且不知道結局好壞。
不過我提前將這件事從頭到尾事無巨細記在了紙上,在了玻璃板下,即使在我腦海中抹去了程馳的名字,我依然記得一位年的英靈是怎樣犧牲的。
追悼會后,小白進來向我匯報結果,并且驚訝地發現我還記得,他稍微開心了些,臨走前故作隨意地問我,如果他死了,會不會有人愿意懷念。
我告訴他會的,他笑了笑走了。
因為確實會的,他年前的監護權和養權在我這里,我和錦哥一直當他是第二個孩子,不過他應該不知道。
會長難得給了兩天假期,白楚年去商場買了一個知名品牌的水床墊,商家宣傳說他們的水床墊里設計了水冷裝置,可以在炎炎夏季帶來舒爽清涼,用過的顧客都給了差評,說睡了一個禮拜就得了風關節炎老寒,但白楚年對這個設計非常滿意,選了一個表面材質都合適的親自開車運回家,刷洗了兩遍曬干,然后注水封口,調整高度拼接在自己臥室床的左側,打開水冷裝置。
“你躺躺。”白楚年拍拍魚缸,蘭波從水里爬出來,打了個呵欠。
水床墊散著涼氣,蘭波躺在上面舒服地滾了兩圈:“好涼快。”
白楚年躺到床上,挨到水床墊和普通床墊接的位置,輕輕把手搭在了蘭波腰間,到他耳邊低聲呢喃:“我不想一個人睡,你陪我。”
蘭波他的頭發,坐起來,掀開白楚年的背心,檢查被自己出的傷口有沒有染發炎。
白楚年小聲哼哼:“疼……”
蘭波皺起眉,躺下抱住他,讓他把頭埋在自己懷里,釋放安信息素,輕拍alpha的哄:“乖乖。”
白楚年像撒的大貓一樣翻到蘭波上,他的脖頸和手指,白楚年舌頭上生有細小的倒刺,從omega皮上搜刮安信息素吞進腹中,他本能地很想為伴梳,但蘭波上潔白,本就沒有能讓他梳,反而被刺刮出一片的淡紅來。
第63章
蘭波皮上浮著一層白刺玫淡香,白楚年低頭靠近他,鼻尖輕蹭他纖細的脖頸。
蘭波抬手擋他,白楚年了他的掌心,貓科舌面上細小的倒刺在掌心有種糙的覺,白楚年過他指間敏的蹼時,蘭波從嚨里了一聲。
白楚年安靜趴在蘭波邊,線條分明的手臂搭在他前,他的頭發和臉頰。
蘭波覺得有點痛了,皺起細細的眉:“為什麼……來去的。”
“不知道,我喜歡這樣,一直都想這麼做。”白楚年沒有停下,了蘭波耳的皮。
“不乖。”蘭波抬手抓住白楚年的下頜,坐了起來。
“這是我能做到的向你表示最大的敬意和意。”白楚年跟著坐起來,跪在蘭波面前,克制不住地他的角,然后將舌尖塞進他閉的里。
帶有倒刺的舌頭輕刮蘭波的小舌頭,在他里吻,然后撲到蘭波上將他倒,蘭波被弄痛了,出指甲刻進白楚年脊背的皮,鋒利的爪尖在alpha上刮出幾條滲的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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