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92章:特殊酒吧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92章:特殊酒吧

淑華表示很爲難,在陳大師佛牌店做了一年多,無論陳大師,還是偉銘或者我,都對不錯。但阿贊翁說:“世界上還有比我對你更好的人嗎?”這句話讓淑華無言以對,現在的覺得阿贊翁就是最的男人,就只好答應。

於是,就在某天偉銘去衛生間的時候,把那個引靈符悄悄藏在某組櫃檯絨鋪佈下面,這是個很蔽的地方,除非地震和阿贊師父應,估計幾年也不會有人發現。那次Nangya來到佛牌店,覺得店氣比之前更大,但那時剛好進了一批牌,所以我以爲是多塊牌在一起而產生的氣,Nangya也沒多想。

看到淑華痛苦的表,我只好安,其實我也沒想到居然已經被阿贊翁佔了便宜,這讓我非常憤怒。淑華和我也算是一年多的同事,有了,被那隻非洲猴子用佔有真是太下三濫了。

“最近這段時間,吳經理和阿贊翁聯繫過你多次,他們對你提供的報是否滿意?”我問。

淑華哭著說:“有、有十幾次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他們,吳經理很高興,說我對阿贊翁這麼忠貞,以後他肯定能娶我。”

我強忍怒火,問:““現在我們想搞阿贊翁替你出氣,你願意配合嗎?”淑華乾眼淚,說當然願意,恨阿贊翁骨,真想用刀把他砍泥。

離開Nangya的住所,我給淑華放了兩天假,讓好好休息調整心態。這邊再跟費大寶和登康商量計策。費大寶氣得直冒煙,在屋裡大罵阿贊翁,說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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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哼了聲:“收拾阿贊翁還不容易,這傢伙不可能每天兩點一線,除了泰王佛牌店就是酒店下榻,總要出去吃飯吧,要去逛街玩樂吧,找個機會把降頭油弄到他上,再以法直接攻擊,就不信他的法力比我還強。”

我笑著說非洲猴子怎麼可能比馬來西亞白胖帥哥還厲害,那是不可能的。登康不高興地說:“白是對的,但我並不胖吧?”我連忙改口。

商量來商量去,費大寶提出,讓登康以法搞垮阿贊翁還不算,最好讓他同時出醜,再讓記者報導出去。現在的關鍵人仍然是淑華,因爲到目前爲止,阿贊翁和吳經理還不知道淑華已經被解開降的事,這是我們的優勢。

最後,費大寶說出一個不錯的計劃來,我們也都覺得不錯。

這天佛牌店來了一對中年夫婦,稱去泰國旅遊回來,就每天晚上出去夢遊,還打人。談好價錢後,Nangya來到店裡,盤坐在地上給他們施法。忽然,我們看到Nangya神不對勁,兩夫婦也渾發抖。而Nangya立刻停止施咒,正在我要上去問的時候,兩夫婦像瘋了似的彈起跑出佛牌店,在街上大喊大。我們幾個人連忙出去想拉回來,可兩夫婦已經攔不住,惹得很多人過來圍觀。

兩夫婦最後還是跑掉了,我讓偉銘和淑華關上店門,不再停業。

當然,這只是我們設的局,演戲給大家看的。壞事傳千里,這事很快就會傳到泰王佛牌店耳朵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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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我們讓淑華在晚上十點多鐘給阿贊翁打電話,說店裡出事了,有很重要的報跟他說。阿贊翁立刻同意,並問在哪裡。淑華稱在駱克道的某街區十字路口,讓他快來。

淑華就站在那個路口,這裡是個熱鬧地方,有很多餐廳、KTV和酒吧。我和費大寶躲在遠,用從那個在香港賣*的客戶店裡新買的兩部遠鏡同時觀察。半個小時左右,我就在遠鏡的視野看到了阿贊翁。這傢伙打扮很新,穿了一T恤和運,還聽著耳機,怎麼看也不像從緬甸來的阿贊和降頭師,怪不得他有五六個老婆,可能是因爲比較擅長與時俱進吧。

兩人談片刻,淑華的緒不太好,阿贊翁抱著肩膀一直安著。忽然淑華轉就走,阿贊翁在後面追,一前一後拐到巷子裡。我和費大寶連忙跟過去,看到兩人進了某酒吧。

香港雖然沒有泰國那麼開放,但畢竟是資本主義制度,所以“特殊行業”並不算違法,也就有很多特殊的酒吧。這間酒吧就是駱克道的特殊酒吧之一,但顯然阿贊翁並不知。進去後不久,看到有個戴墨鏡的年輕男子腰間圍著帆布運包,頭戴太帽,也跟著進了去。這是費大寶之前給阿贊翁在酒店設局時,找過的那名小報記者。此人對本港的八卦新聞有著強烈的興趣,招之即來。

我和費大寶悄悄來到酒吧門口,旁邊立著醒目的BAR字母霓虹燈,還有立式大燈箱,上面印的圖案也是披薄紗正在給人按,看來是樓上有按店。可惜方剛不在,否則他肯定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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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走進酒吧,我倆怕被阿贊翁看到,就著牆壁溜到角落的某座位,招手來服務生,先要了兩杯啤酒。酒吧裡很熱鬧,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阿贊翁在什麼地方,還是費大寶眼尖,指給我說那邊坐著的就是,對面是淑華。我這纔看到,阿贊翁和淑華聊了一會兒,就看到淑華哭起來,阿贊翁起去勸,雙手抱著的臉,淑華也用手摟著阿贊翁的脖子,好像正在撒

“都囑咐好了吧?”我問,費大寶說讓我放心,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淑華的手掌中藏有降頭油,可以趁機塗抹在阿贊翁的頸中。我問會不會被他發現,畢竟這傢伙可是落降的高手。

費大寶笑著說:“酒吧裡這麼熱,又吵又鬧,降頭油又不是冰鎮啤酒,阿贊翁很難察覺得出。”

我點點頭,但還是有些心虛。這時我纔看到那名記者就坐在斜對面,手裡拿著一部小巧的卡片相機。他很有經驗,並沒有急於頻繁拍照,而是把相機握在手中,邊喝著東西,邊把相機的鏡頭對準阿贊翁方向,而不是放在眼前,這樣更難以被人發現。

不多時,淑華站起來走出酒吧,阿贊翁並沒有,而是坐著繼續喝酒。這時有兩名穿著暴的年輕姑娘過來搭訕,阿贊翁很興趣,兩姑娘一個坐在斜對面,另一個乾脆直接坐到他的大上。阿贊翁顯然是混慣了風月場的人,他右臂攬著姑娘的腰,左手更是沒客氣,隔著姑娘的服在關鍵部位個不停。

我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就掏出手機給登康發了條短信:“手。”

酒吧里人太多,我並沒發現登康坐在什麼位置,但卻很容易就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施咒的。突然,我和費大寶都看到阿贊翁的作凝固住,好像被施了定法。

兩個姑娘對著阿贊翁笑個不停,後來又用手去拍他的臉。阿贊翁這纔回過神來,張地四下張,我和費大寶連忙把頭轉過去,以免被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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