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90章:解情降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90章:解情降

我哼了聲:“阿贊翁號稱降大師,你覺得如果他想給某個人落降,讓上自己,還需要找別人手嗎?”費大寶咬著牙,說怪不得淑華不太正常,看來那個引靈符多半也是淑華中了降之後,在阿贊翁授意之下搞的鬼。我說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基本就是了。問Nangya有什麼好辦法,說:“如果真是阿贊翁所爲,那麼他所用的應該也是緬甸古法,我掌握著好幾種緬甸法門,可以先把配製好的解降水給淑華服下,再近距離施法,把幾種法門全都試一遍,總能奏效。”

我連連點頭,說這就想辦法安排。

這天,吃過午飯後,我讓偉銘和淑華早早關店,再和費大寶共同去Nangya家裡做客,請爲我們講降頭的來歷,和不同國家的降頭,都有什麼不同的效果。這也屬於工作質,不得藉口請假,所以大家都去了。

在Nangya的家裡,給我們倒茶招待,而端給淑華的那個茶杯中,早就已經下好了解降的水。我藉口讓Nangya稱還有修法的功課沒做好,讓去臥室裡關上門,而我們四個人都坐在沙發中,邊喝茶邊等待。

偉銘是矇在鼓裡的,聊天時,我和費大寶有意無意地眼注意觀察淑華,發現確實有些異樣。先是不停地打著呵欠,然後又看著某發呆,偶爾會看看我們幾個人,似乎有話要說,但神驚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同時,比平時多汗,臉上全是細的汗珠,不停用手帕著,而客廳一直開著冷氣,本就沒這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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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五十幾分鍾,Nangya才從屋裡施施然走出來,坐下後開始給大家講有關降頭的知識。偉銘和淑華邊聽邊記錄,淑華似乎沒有了剛纔那些異樣的癥狀,表現得一切正常。

Nangya只講了半個小時,我就宣佈聽課結束,大家可以早些下班回家。偉銘和淑華當然高興,我們四人離開Nangya的家,各自回去。

半路上,我給Nangya打電話問效果,Nangya說:“現在還不能判斷,畢竟降不同於其他的降頭,無法馬上看出效果來。但一般隔天就能見分曉,到時候你們再用阿贊翁的事來試驗,就知道了。”

次日在佛牌店,我故意拿出一份有泰王佛牌店的報紙,邊看邊唸叨,講到阿贊翁在泰國擁有六位如花似玉老婆的時候,正在打掃衛生的淑華連忙走過來,湊近我的腦袋看報紙。這其實是多天以前的舊報,但淑華卻仍然看得津津有味,我心中一沉,暗想不對勁啊,難道時間短,效果還沒顯現出來?

四五天後,我和費大寶每天都會用阿贊翁的相關新聞來試驗,但淑華永遠保持著對他的興趣,就像被磁鐵吸引的一鐵釘,隨時有效。給Nangya發去短信說了這個事,回覆:“有兩種可能:一是那天我所用的幾種緬甸降法門都不對路,二是給淑華落降的那位阿贊,其法力在我之上。”

這就很難辦了,我怎麼才能知道是一還是二?

晚上,我給登康打去電話,把況一講,他笑著說:“你這高級顧問怎麼當的,眼皮底下出了鬼都不知道!”我說你就別笑話我了,快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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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說:“降法門我會得不多,鬼王不懂降,當年我也是離開菲律賓之後才學了幾種,用得也。上次我跟阿贊平度學的那種降法門,也是古代緬甸的一種,可以試試,要是還沒效果,我也沒辦法。”

我說那你就儘快來一趟香港,登康笑了笑:“給你們佛牌店的員工解降頭,這筆錢應該由陳大師來出吧?”我說那當然,但必須要在事之後,我纔好朝他報賬要錢。登康哼了聲,說事不你也得付我最一萬五港幣,我說沒問題,陳大師不是差錢的人。

過了兩天,費大寶把登康從機場接到店裡。我告訴偉銘和淑華,登康師父是要來理一件驅邪法事,客戶是陳大師的朋友。在休息區聊天時,登康看著偉銘,說:“你上有怨氣。”偉銘嚇了一跳,連忙問爲什麼,登康說很多人上都有氣,平時做壞事和殺生等都會積攢氣,但有輕有重。積攢到一定程度,氣就會轉化爲怨氣,能嚴重影響人的運勢和健康。

偉銘擔憂地說:“我這幾年沒做過什麼壞事啊……”淑華在旁邊說怎麼沒有,你最喜歡吃魚,每次回家都要在市場買活魚回去讓媽媽做,這也是殺生。費大寶連忙說對對,這幾年你起碼殺了幾百條生命,你知道哪條魚其實是要託生變人的,結果被你吃掉,所以這也是殺人。

“啊……”把偉銘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問怎麼辦。

登康說:“既然你是陳大師佛牌店的員工,而田七又是我的好朋友,還是店裡的高級顧問,我就給陳大師個面子,免費給你施法,祛除上的怨之氣。”偉銘高興壞了,連忙道謝。登康讓淑華關上店門,盤坐在地板上,偉銘坐在對面。登康把手掌蓋在偉銘額頭,唸誦經咒施了幾分鐘的法,說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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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銘慢慢站起來,說:“哎呀,覺渾都很輕鬆!”我很想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這時,淑華說:“登康師父,我也是陳大師佛牌店的員工啊。”登康說怎麼還要我施法,不要錢嘛都來上。費大寶笑著說你要一視同仁,不能偏心,淑華也跟著附和。於是登康只好又給施了一次法,時間比較長,我告訴淑華,登康師父覺得你上的業障也不小,但你長得漂亮,所以他多換了好幾種法門,這樣就能讓你上的氣去除掉。

淑華特別地高興,說登康真是世界上第二好的阿贊師父。我問最好的是誰,淑華說:“是阿贊翁啊,他最帥了。”登康臉不太好看,但也沒說話。

所謂兩人上有氣和施法祛除,其實都是我和費大寶的藉口,就爲給淑華解降而已。事先我和費大寶已經把淑華的事跟登康說過,不然的話,聽到淑華說阿贊翁比他還帥,登康非翻臉不可,因爲他和阿贊翁聯手施過法,事後對我說,阿贊翁長得就像非洲猴子,從沒見過比他還要醜的阿贊。所以現在聽到淑華說阿贊翁比他帥,簡直比罵他還難聽。

在佛牌店又坐了一會兒,我們三人離開,去找地方吃飯。餐廳裡,費大寶問如果解降生效,要多長時候能看出來。登康說:“降見效是最快的,無論落降還是解降,通常隔天甚至當天就有效果。”我說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明天再試吧。

當晚我把況通報給偉銘,讓他從明天開始,記得留意對淑華的試驗。偉銘這才反應過來,抱怨說還以爲祛除氣是真的,原來只是做戲。我笑著說哪有那麼多福利,人家登康師父就算給我施法,也是要照收現金。

次日來到佛牌店,我看到偉銘對我使眼,但不懂什麼意思。等淑華去衛生間的時候,他才悄悄跑過來,告訴我:“剛纔我找出有阿贊翁新聞的報紙,說這個阿贊翁長得是帥。你猜怎麼樣?淑華居然走過來看,然後接過報紙,說覺得他長得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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