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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_第985章:探班

收了那位香港公司老闆匯來的定金,我立刻通知Nangya做準備工作,因爲片場不等人,我就先訂機票到了香港,和費大寶來個先睹爲快。

黎導演拍片的這家電影公司位於九龍城區,也是香港電影廠比較集中的地方,相當於北京的懷和橫店。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也是頭一次來。現在香港電影沒有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那麼繁榮,很多電影廠和佈景區都空的,只有黎導演所在的這個劇組還熱鬧。

這家電影公司的搭佈景區規模不大,主要是古裝景居多,而且沒有街道集市這種大景,只有一座古代宅院,前後院加上花園。看起來比較陳舊,應該是幾十年前就搭好,被無數劇組使用過多次,但卻反而顯得很真實,而不像某些影視劇中的古代建築,一看就是簇新的。

看到我們倆,黎導演顯得非常高興,他氣確實好多了,穿著有很多兜的灰白,也沒拄柺杖。黎導演拍著我的肩膀,對劇組人員說這位田顧問是泰國佛牌專家,要不是他和方老闆賣給我的古曼,我現在也不可能繼續拍戲。幾名工作人員很興趣,紛紛朝我要名片。

在劇組人員當中,有個材高大、金髮碧眼的外國男子,旁邊站著一位中年。這老外說話不多,但會經常和邊的中年低聲流。我問黎導演這人是誰,他回答:“那就是荷蘭投資方派來監督的,不過他不太懂電影,一般只是旁觀而已。”

黎導演向我倆介紹了製片、副導演和攝像師等人,還說這都是老朋友,多年前就在同一個劇組,現在沒想到又能湊到一塊。再對我們指了指坐在棚底下和編劇聊天的一男兩,旁邊有人似乎在翻譯,稱那就是本片主演。此時正是晚飯時間,有人送來大批的盒飯,黎導演讓人給我和費大寶每人一份,我們三人就坐在花園中的石桌上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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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他介紹,我倆得知現在香港的電影市場不同以往,以前臺灣是香港最大的市場,地倒在其次,而現在臺灣已經不行了,尤其低本的電影,在地無法上院線,只好找國外投資者出錢,在香港找人搭班子來拍,然後由投資者在海外發行,主要是賣給對香港電影興趣的歐觀衆,這部片子也是。那位荷蘭投資者在香港經人介紹,得知黎導演在當年曾拍過不電影,經驗很富,而且反響不錯,就和他簽了合約,導演費也很合理。

“自從供奉了古曼之後,我的運氣就變啦!”黎導演低聲笑著說。

費大寶邊吃邊看著那三位主演,兩已經扮上古裝相,長相很漂亮,但不知怎麼的,完全沒有以前香港古裝片的那種覺,倒像是整過容的日韓。一問黎導演,果然,兩都是日本演員,只有那男演員是香港人,怪不得配有翻譯。

我問:“爲什麼不請香港星,長得不好看?”

黎導演搖搖頭:“當然不是,而是現在不同以前了,拍這種海外發行的小本港片,在香港既得不到名氣,又沒有多片酬,所以香港演員不冒。而日本演員看中的是香港電影的名氣和故事節,所以就來客串,們不怕曝,反而更容易找到,要價也不高。”

低聲音:“那些日本演員希拍出來的片子能在地發行,這樣就會打開中國市場,以後有機會到中國走。可們哪裡知道,本就不會流到地市場,而是直接賣到歐去!”我和費大寶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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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大寶有些激:“黎導演,我能和那兩名日本演員合個影嗎?”黎導演說現在不行,編劇正在給們講戲,晚上有重頭戲要拍,如果沒什麼事,就等晚上收工了再說。

飯後休息片刻,大家都要開工了。我和費大寶從來沒去劇組探過班,很張也很興。開機現場除演員之外只有五六個人,在外間屋看監視的黎導演,還有副導演、編劇、攝像、燈和場務,再有就是那個老外和翻譯了。副導演看著我倆,用眼神詢問黎導演,意思很明顯,這兩位也要在場嗎。

“你們在房門旁邊躲著看吧,免得投資方不高興,手機關掉或者改靜音,開機之後千萬不要弄出聲響,也不能咳嗽。”黎導演說。他說的房門,其實就是一個圓形的拱形建築,並沒有門,只是用來象徵地隔開裡間跟外間,裡間是放牀的,外間則是個類似客廳的小廳,放著桌椅,也是中國古代大戶人家臥室的典型佈局。

我倆點點頭,就站在外間屋拱圓的旁邊,探頭朝裡面看。黎導演告訴過我們,這場戲是男演員和其中一位演員扮演夫妻,而另一位演員則扮演妻子的表妹,三人之間有互有對手戲。

不得不說,日本演員很敬業,別看只是低本電影,們的表演卻非常賣力氣,副導演不時地喊停,讓翻譯給兩講戲糾正,兩連連點頭,從不駁回。臥室的紗簾放下一半,男演員影時時現,而兩名演員則坐在帳外。

開拍後,費大寶悄悄掏出手機想拍照,被我輕輕打了他一下,示意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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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十幾段戲,我和費大寶覺得也沒什麼特別,正準備走出景,卻看到兩名演員似乎緒有些激,和翻譯爭執起來。黎導演和副導演等人上去參與,卻爭論得更厲害。我和費大寶一看場面這麼,就悄悄來到外面。

片場不讓菸,費大寶只好忍住,把煙夾在鼻子底下嗅著。他問我:“也不知道在爭論什麼,早知道香港電影拍攝現場這麼無趣,我就不來了。”我笑著說誰讓你這麼好奇。

因爲有幾場夜景戲要拍,所以我們在片廠裡等到晚上十點左右,纔看到劇組人員紛紛從屋裡出來。費大寶和我對黎導演提出想跟那兩名漂亮的日本演員合影留念,黎導演搖搖頭,說倆現在緒不太好,以後再說吧。

休場的時候,黎導演和我倆走到片廠外面去,原來他的煙癮也犯。費大寶遞煙給他,兩人邊邊聊。我問:“黎導,那兩個日本演員怎麼在片廠生氣了?”黎導演嘿嘿笑而不答。

收工之後黎導演請我倆吃夜宵,同去的還有編劇和副導演,我有些話想跟他說,但他們都在興頭上,喝了不酒,我一直沒機會。飯後大家各自回酒店,我趁機把黎導演到路口,低聲說:“黎導演,有些話我想跟你聊聊。”

“有什麼要幫忙的直說,田顧問,不用和我客氣!”黎導演的酒勁還沒過去。我告訴他,他這些年多病加貧窮,不能不說跟拍了那麼多小電影有關。在佛教的教義中,任何行都是業障,就連看到異了些邪念都算,拍小電影更算,所以那些演員才都混得不如意。

黎導演斜眼看著我:“你是說那幾個現在還很出名的星?”我笑著說你指的那幾位是例外,也許們的報應不在現世而在來世,也許們有其他善行,而抵消了業障。要是們現在的境遇,那就不用考慮行善了。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有古曼保佑,我認認真真地按時供奉,它肯定會讓我不再苦!”我說千萬不能把希都寄託在供奉上,嬰靈把福報給你,同時你也要有善行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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