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心探頭看了眼,屏幕顯示不是名字,也不是十一位的號碼,而是命了特殊名字代號的——“1”。
時婧嫻也看到了,不知道祁漾什麼況,但看這個“1”,明顯覺不對勁,笑得都僵了,拿起手機說:“我去給祁漾,估計是集團小號。”
夏春心整只左手都被固定著,也閑不下來,晃著子挪下床,出右手說:“舅媽,我去拿給祁漾吧。”
停了停,夏春心笑說:“舅媽放心,我不接。”
時婧嫻因這兩位小年輕的而鬧得頭疼,還好夏春心骨折的不是,囑咐著讓小心,把手機遞給了。
夏春心按下手機來電靜音鍵,出去找祁漾。
住院在十樓,夏春心知道一般人在醫院都經常在安全通道或者電梯口那邊站著,就先走向距離近的安全通道,沒看見祁漾,又繼續往前走去電梯口那邊。
十樓vip房環境好,電梯口對面有一個寬敞等候區,有沙發和綠植,環境不錯,看到祁漾和舅舅坐在沙發椅里的背影。
穿著醫院里的拖鞋,拖鞋底很輕,走過去要祁漾,忽然聽到祁漾的聲音,“離了就是離了,從離婚那天起,就沒想過要復婚。”
夏春心停在祁漾后,右手不自覺手機,得手機邊緣咯著掌心疼,手機邊緣像刀片一樣劃著。
對他興許有誤會,誤會解除。
也興許他有難言苦衷,諒解。
但既然祁漾從來沒想過復婚,夏春心覺得這樣好的。
“鴨鴨呀。”夏春心若無其事地笑著他。
祁漾背脊明顯一,肩膀也明顯僵,連頭都沒敢回一下。
冷譚眼角出“真是活他媽的該”的幸災樂禍的諷刺。
夏春心從祁漾后走到他前面,然后坐到沙發上,歪頭把手機遞給他。
夏春心左手打著夾板,右手托腮歪頭對他笑,“鴨鴨沒想過復婚是嗎?鴨鴨可真棒,那麼鴨鴨,我們來約定一下。”
“下次我們見面,就完完全全地當作陌生人,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不久以后,鴨鴨每次追妻求復婚時,心心都會把這句話還給鴨鴨——您不是說過,“離了就是離了,從離婚那天起,就沒想過要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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