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來黃姐的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會面對黃姐的怒火了,路上的時候就想著先認錯,然後順著黃姐的話說,更開始的談話確實也十分的順利,只是我低估了黃姐看人的本事,每天想看的姑娘那麼多,可不僅僅是看外貌,品行人品也是要看的,而對於一個人有沒有說謊,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要是以前我剛進來著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本就是一個藏不住話的人,被人問我什麼我就算口裡不說出來,被人也可以從我的臉上看出來的,現在我好歹也是進夜場這麼久了,就算是還是不怎麼會說謊,但是想要瞞住一件事還是可以的。
晚秋教過我方法,那就是自己在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我就是在這樣想的,這樣的想法是不會錯的,多重複幾遍讓自己相信這些話,那別人自然也就看不出來你的真實想法了。
現在我用的就是晚秋教給我的辦法,黃姐看了我許久,最後似乎也相信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你如果能夠這樣想,黃姐還是喜歡你的。”
見黃姐的語氣緩和了很多,我就趁機說道:“那黃姐可不可以告訴我現在晚秋在哪裡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立刻就解釋道:“黃姐你不要誤會其他的,只是這人救了都救了,我還是想要看一下現在人到底怎麼樣了,下次發生這樣的事的話,我肯定會聽你的話,肯定不會多管閒事的。”
黃姐聽我這樣說,看了一眼回答道:“但願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沒有哄我,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人都救下來了,這是一份人啊,這可不能放過。”
說完黃姐指了指我的樣子說道:“晚秋現在在外面的醫院裡面,你去把上次我帶你出去的給你的服換上,我帶你過去看。”
聽黃姐這樣說我立刻開心的點頭,邊點頭邊說:“那服我就放在寢室裡面,我現在就換上。”
穿著高跟鞋的腳其實有一些痛,早上穿著高跟鞋的時候崴了好幾次腳,但是聽到黃姐可以帶我見黃姐,這一點疼痛就都不算是什麼了。
我快速的換好服來找黃姐的時候,黃姐突然想到什麼的問我:“月娘,我記得今天璉爺是點了你的臺的啊,還是我人把你擡到他牀上去的,你現在怎麼出來了?璉爺讓你出來的?還是說他要換其他的小姐?也不對啊,如果是要換小姐,璉爺不可
能不跟我講啊。”
擔心黃姐改變主意,我立刻把璉爺跟我說的話跟黃姐說一遍,在說到璉爺以後都不準我出房門的時候,黃姐居然十分的開心,我很不理解爲什麼開心,但是轉念一樣又似乎明白了,估計是想著這樣我可以給賺更多的錢吧。
黃姐帶著我從後門走出會所的,我低著頭跟在黃姐的後,別看會所看上去很小,但是沿途卻經過了很多保安關卡,時不時路上還會有保安巡邏。
見我一直注意著保安,黃姐狀似不經意的敲打道:“掄起我們王牌的治安可是夜場裡面一等一的好的,雖然說很多時候是用來防止客人喝醉酒鬧事的,但是也是用來嚴防小姐逃跑的。”
這些人上次出門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一次了,但是上次低著頭加上黃姐走的快,所以只知道人多,但是這次黃姐走的速度比上次慢一下,還跟我解釋這個,我覺實在敲打我。
我只好說道:“黃姐你放心,我從來沒有想過逃跑的事,就算要離開會所,我也會把自己賣錢給出來,堂堂正正的出去。”
黃姐聽我這樣說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有骨氣,我就喜歡你這種的。哦,對了,上次你私藏小費的事,璉爺親自來說之前沒有給你這個東西,所以你枕頭下面的錢應該是有人陷害你。以後你的贖錢還是按照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不用雙倍了。”
黃姐這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嚇了我一跳,腳步也不由自主的住了,黃姐見我停下來,回頭看我,問道:“你怎麼突然不走了?”
我有點呆愣的看著黃姐問道:“黃姐,你剛剛跟我說的話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黃姐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道:“就是你剛剛說的我的贖錢就跟上次你說的一樣,不用雙倍?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黃姐瞥了我一眼,然後回頭繼續走,我連忙跟上去。
“你說的是這個事啊,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璉爺親自來說的,說起來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運,居然能夠了璉爺的眼,剛剛你說什麼,璉爺說讓你以後就在他的那個包廂裡面不要出來?要我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知道嗎?你知道我們這種況什麼嗎?”
這種況?難道還有很多人會被客人這樣關在包廂裡面不讓出來
的嗎?
“還有很多人有跟我一樣的經歷嗎?”
黃姐白了我一眼道:“什麼做很多人,你當這樣的況是誰都能有的嗎?我們會所裡面小姐的費用和包廂的使用費用都是分開算的,晚上包廂費用差不多就是外面普通酒店的價格了,但是白天包廂的費用是晚上的好幾倍,當然幾倍就要看小姐的價了,像你現在三流小姐的價,白天包廂使用費用漲個十幾倍就頂天了。”
晚上包廂價格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漲價十幾倍是不是太誇張了啊。
“這價格漲這麼多,難道顧客就沒有發表意見的嗎?”
黃姐嗤笑了一聲說道:“嫌棄價格高可以不來啊,又沒有誰強求他一定要連白天的臺也包了。”
被黃姐這樣一說,我竟無言以對,黃姐繼續說道:“也就是因爲這巨大的價格差,所以很多人把這種白天也要點小姐的臺,把小姐放在包廂裡面的行爲做‘金屋藏’,當然目前我們會所裡面讓顧客花大價格這樣做的,你是第二個。”
我沒有問誰是第一個,因爲這種事在我看來並不重要,我心疼的是璉爺的錢,之前我還在爲我要被關起來難,現在我開始爲璉爺的錢難了,我打算看完晚秋回去跟璉爺說不要把我關起來的事,也許在璉爺看來這只是小錢,但是這錢花在我上,我有些捨不得。
我問黃姐那有木有找到到底是誰把錢藏在我的枕頭下面的,黃姐則是直接問我:“其實到底是誰,你不已經猜到了嗎?”
我並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唯一懷疑過,但是後來讓我自己打消了懷疑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風鈴。
我把風鈴的名字說出來的之後看著黃姐,我希黃姐能夠搖搖頭,說我說錯了,雖然現在我和風鈴的淡了很多,但是風鈴曾經對我很好,我也是真心真意的把當做是我的朋友。
但是黃姐只是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對爲什麼這樣做到奇怪,我也去問過爲什麼這樣做,但是什麼都不願意說,要是你想去看的話可以去看一下,晚點回來我可以帶你去。”
風鈴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答案我也想要知道,不過如果真的是風鈴的話,似乎也可以解釋爲什麼一直都攔著我,不讓我去查找到底是誰陷害我了,因爲自己就是兇手,所以害怕我把兇手找出來。
(本章完)
俞恩嫁給傅廷遠三年,一直盡職盡責履行著傅太太的義務,卻始終也融化不了傅廷遠的心。心灰意冷之下,她選擇結束這段婚姻。 傅廷遠眼中的俞恩:乏善可陳,木訥無趣。可俞恩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離婚協議甩在他臉上讓他顏麵盡失,他看著那個一襲紅裙優雅冷靜的女人,危險地瞇起了眼。 所有人都以為傅廷遠離婚後會跟俞恩老死不相往來,俞恩自己也這樣以為。 後來某國劇盛典頒獎禮,男人忽而當著臺
谷麥芽被家裡人害死後重生到了七十年代,成了一名不受父母重視的小可憐,被安排下鄉當知青。 可後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穿書了,成了軍嫂重生文中女主的極品妯娌、對照組! 谷麥芽怒了:想讓我當對照組、成為女主成功路上的墊腳石,我就先把女主的官配給拆了,給大伯哥安排個真心實意的對象! 顧愛國:媳婦,虐渣虐極品放著我來,我用極品打敗極品!
1 軍隊裡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陸隊長背上有一處誇張濃烈的紋身。 像一幅畫,用最濃重的色彩與最明媚的筆觸畫下一枝櫻桃藤蔓。 有援疆女醫生偷偷問他:「這處紋身是否是紀念一個人?」 陸舟神色寡淡,撚滅了煙:「沒有。」 我的愛沉重、自私、黑暗、絕望,而我愛你。 「我多想把你關在不見天日的房間,多想把你心臟上屬於別人的部分都一點一點挖出來,多想糾纏不清,多想一次次佔有你,想聽到你的哭喊,看到你的恐懼,看到你的屈服。 ——陸舟日記 2 沈亦歡長大後還記得16歲那年軍訓,毒辣的太陽,冰鎮的西瓜,和那個格外清純的男生。 人人都說陸舟高冷,疏離,自持禁欲,從來沒見到他對哪個女生笑過 後來大家都聽說那個全校有名的沈亦歡在追陸舟,可陸舟始終對她愛搭不理。 只有沈亦歡知道 那天晚自習學校斷電,大家歡呼著放學時,她被拉進一個黑僻的樓道。 陸舟抵著她,喘著氣,難以自控地吻她唇。
君熹是個極度慕強的人,而應晨書所到的位置,是她下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極爲運氣地住到了他空置的房子裏。他說他一年只在梨花開的時候回去住幾天,因爲那個房子種有梨花。 但興許是越上位的人對小人物越發有善心,應晨書對她很照顧,君熹遇到的任何超級大難題,他都樂意爲她輕鬆解決,所以他那一陣頻頻回去。 有一次君熹喝多了,和他聊天時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思露了幾分:“網上說,一個好的人生伴侶能減輕一半人間疾苦。您覺得呢?應先生。” 應晨書說:“很難遇到這個人。” 君熹說:“可我遇到了。” 不知他聽沒聽懂她的祕密,但後來君熹發現了應晨書一個更大的祕密,所以她沒再在他身邊待下去。 君熹離開那座城市,和他沒再聯繫。 後來在另一個城市,她在自己的餐廳裏和他猝不及防地再次相遇。他的手機落在店裏,君熹無意發現了裏面有兩份和她有關的筆記。 他深夜冒着風急雨驟來取手機,被困在店裏。 應晨書問她:“聽說,這店沒法開下去?有人找你麻煩。” 君熹搖頭:“你不用給我費心,是我自己不想開了。” “你還是那麼棒,熹熹,離開我也風生水起,但是我們之間,要這麼生疏嗎?” 君熹卻不敢再有任何奢想,不敢再踏進他的世界半步。把他安頓在她的休息室後她就要走。 應晨書拉住她的細腕,像過去的某一晚,把她困在他懷裏。 “只是一個祕密而已,熹熹,我都不當回事,你躲什麼?你上了船不能隨意下了,應晨書的船隻允許順風順水,一往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