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大幾,北郊。
人煙稀的大公路兩旁,路燈忽明忽暗,不時發出嗞嗞的電聲。
安向晚打車抵達目的地附近,剛合上車門,司機便神驚慌地把車駛離,因為這里有令人恐懼的鬼山。
長滿高草的野路,在晴朗的月下,勉強能看清楚路的方向,從包里拿出迷你手電筒索前進。
……
在拔開高草走出空地時,一道警惕男聲:“誰!”
安向晚聞聲心頭一驚,怎麼這麼晚會有人來這種地方?
剛想完,一道刺眼的白熾強到眼前,跟著聽到一聲悉又令極討厭的聲。
“哎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姐姐啊。”安郁雅見到時,心里驚訝,但旋即思維一轉,覺得安向晚會來這里也能猜到的機,不就是自不量力地來跟搶東西麼。
“安郁雅……”安向晚有些切齒念出口,這個令厭惡到骨子里去的妹妹,每每看到的臉,就會想起當年那些事。
安郁雅就是那種人前裝得大方得的名媛,背地里品和手段骯臟得難以示人,就拿當年勾引宋紹上床的事來說,就是個“好”例子。
長相跟安向晚有四五分相似,但五并不如安向晚明艷,而是那種看起來給人清純可人兒的覺。
稍盈一點,但比安向晚矮了兩三公分,下半略胖,腳顯得有點,打扮看似十分的有白蓮花的氣質。
“怎麼,剛出獄就按捺不住來跟我搶東西了?”
安郁雅嘲諷的語氣,輕蔑的目嫌棄地挑剔著安向晚渾上下,猶如在看一堆垃圾。
這樣的眼神讓安向晚很不舒服,也討厭至極,真是狗眼看人低。
“我的好妹妹,向來都是你搶我的東西,甚至我前男友都被你搶到床上睡了,事后還有爺爺和媽媽護著,我哪敢跟你搶啊。”
看似自嘲的反相譏,讓安郁雅有些掛不住面子,畢竟邊還有同門兩個師弟和保鏢,但想到這事能把安向晚氣得跳腳,旋即勾起紅。
“姐姐找男人的眼差,還怪做妹妹的給你驗證。”
話說到這,頓了下醒起件事。
“聽說你手了安家的業務,這事爺爺知道后很生氣,正打算找你聊聊,沒想到就在這里遇上了。”
安向晚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
“安家的業務?虧你們還有臉說呢,技這麼差還當大戶,這麼簡單的委托都辦不好,還不給客戶另請高明,安家的臉還真是大得遮天了。”
安郁雅諷刺了呵笑了聲。
“哎呀,姐姐啊,我知道你出獄后找不到工作,也沒收,也不必冒險搶安家的業務。如果你實在缺錢,可以告訴我嘛,我說不準還會大方的給你個三五千緩緩。”
三五千對而言不過是打發乞丐的數字,塞牙逢都不夠,清純的容,眸里卻藏著濃重的心機,看似一番好意的話,卻字字如針鋒扎心。
安向晚又豈是柿子,惡趣味地譏笑道:“可不麼,我缺起錢來可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的,既然能搶安家一次生意,就有第二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指不定哪天安家的生意都落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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