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說經過。」偵查員對案件事實已經了然於,不想聽蘇小嶺的自我辯解。
「他很沉,我扶不住他,就把他放到了地上。」蘇小嶺接著說,「然後我就對他進行心肺復甦,可是搶救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搶救過來。我就趕離開了。」
「你為什麼不報警?」偵查員說。
蘇小嶺尷尬地著手,說:「我……我沒法報警啊。這傢伙這麼變態,穿那個樣子,要是我報警了,傳出去的話,還以為我也是變態呢。再說了,我開始也不確定是不是我勒他的時候把他給勒死了,所以心裡有些害怕。」
「我現在有兩個問題。」在一旁的我實在憋不住了,話問道,「第一,你為什麼要跟蹤查探方斗楊?第二,你說的琴琴是誰?」
蘇小嶺低著頭,說:「我喜歡上了一個孩,羅雪琴。可是不太理我,只理方斗楊。我開始是衷心祝福他們的。不過最近聽說琴琴失蹤了,這個方斗楊居然毫不關心!這個渣男!所以我就開始跟蹤他,看是不是他搞的什麼名堂。」
答案和我心裡所想的印證上了。雖然我們丟失了最好的線索提供人方斗楊,但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蘇小嶺。這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對羅雪琴瞭解嗎?」我問,「一般和什麼人接?」
「不接。」蘇小嶺說,「我喜歡的,就是的單純和樸素。」
「對的家庭,你瞭解嗎?」我接著問。
蘇小嶺搖了搖頭,說:「從來不說。」
我心想不說也是正常的。遇見那樣不幸的禍事,又攤上那樣一個媽媽,換誰也不會願意自己的家庭狀況。
「那你見過這個人嗎?」我出示了一張杜洲的正面照片。
蘇小嶺還是搖了搖頭。
「那你還有沒有其他關於羅雪琴的信息?你得共給我們,不能一個人蠻幹。」我說。
「你們也在找嗎?」蘇小嶺抬起頭來。
「當然!任何一個公民失蹤,我們都有義務進行尋找。」我說,「但是找到找不到就不好說了。所以你掌握的任何一條信息,都可能會對我們有用。」
蘇小嶺點點頭,開始絮絮叨叨地和我們聊著羅雪琴的瑣事。聽來聽去,也都是師弟師妹們調查出來的那些事,並沒有什麼新鮮的信息。
唯一可以引起我們注意的,可能就是蘇小嶺對羅雪琴平時總騎著的助力車的描述了。
那是一輛獨一格的碎花助力車,是小踏板的,但是整輛車的積不小。助力車的胎質量不好,總是會破。羅雪琴因為胎破了需要推去修這件事,還找過蘇小嶺。畢竟那麼重的車子,一旦胎廢了,就很難推得。羅雪琴選修了中醫藥學,所以在的車坐墊下面,總放著幾袋中藥。時間一長,那助力車一中藥味,老遠就能聞見。羅雪琴本人對這個行為的解釋是,這樣騎車可以明目醒腦,就會比較安全。
現在羅雪琴已經失蹤了,助力車也一樣找不到,那麼,尋找的助力車,會不會算是另闢蹊徑呢?
不過,即便知道這些特徵,又怎麼去找呢?總不能讓大寶這個人形警犬滿大街嗅吧?
至此,我們還是斷掉了線索。
山上,住著一個奇怪的人。他從不跟人交談,出門總是戴著墨鏡圍巾口罩,還很傲慢。但是聽說,他是一個神探。 我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曾經與他相遇過。 但是他現在…… 別說了。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 你好,我是刑警簡瑤,薄靳言教授的妻子。 ———————— 他曾經差點就抓到了我。 但是我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
(不后宮,不套路,不無敵,不系統,不無腦,不爽文,介意者慎入。)當我以為這只是尋常的一天時,卻發現自己被捉到了終焉之地。當我以為只需要不斷的參加死亡游戲就可以逃脫時,卻發現眾人開始覺醒超自然之力。當我以為這里是「造神之地」時,一切卻又奔著湮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