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倚老賣老讓上煜臉青白加。
原本為了晟兒的事已經跑了一個早上,若不是因為陸承頤扣著人不放,他也不必豁出這張老臉來參加這個宴會。
現在被宋清晚這樣對待,他心間火意加重,但是卻無可發。
只能用更卑微的姿態來懇求宋清晚。
“只要您能讓總長放人,想要什麼都可以。”
宋清晚不愿意跟他糾纏,只能提醒他,“上晟仗著自己家中勢力,為非作歹,甚至人嫁,沒有哪一條是冤枉了他的。”
“別說我沒有這個權利,就是我有這個權利,我也不會把這個禍害放出來傷害別人,您也不必再四想辦法救人,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話說的決絕,也讓上煜一下子冒了火,本就顧不得是陸承頤夫人的份。
上煜指著冷笑,“宋靖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浪子,整個南平都知道你不檢點,我兒為什麼會對你不軌,還不就是因為你勾引他?他才上了你的當!”
他們這邊的靜立馬就引來眾人的目。
瞬間二人留為了焦點。
上煜知道陸承頤不會放人,心下氣急,起了魚死網破的念頭,似乎有些瘋魔了。
宋清晚眉頭一皺,還未出言反駁,只聽見一聲巨大的槍響回在耳畔。
渾的像是凝住了一般。
趙副的子彈就打在上煜的腳邊,眾人一驚,紛紛倒吸了口涼氣。
陸承頤跟著走到兩人的旁,他似笑非笑道,“煜伯伯剛才說什麼?”
上煜哪里見過這陣仗,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此時腦子都是僵住了的,臉慘白的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陸景墨要過來,被陸知毅攔住,他朝他搖頭,“你大哥會理好的,你就不必參與了。”
宋清晚對槍響聲始終有著恐懼,此刻不比上煜好上幾分,臉也是蒼白無。
只是沒想到陸承頤會為了自己開槍。
上煜臉煞白的扯了扯角,“沒,沒什麼。”
趙副收了槍。
陸承頤不徐不疾道,“這一槍,只是警告,至于上晟,只怕是您要做好心理準備,他沖撞了我的夫人,又仗著自己的份做了些不恥之事,人家沈家都找到我這里來了,我也只能主持公道。”
上煜面如死灰的往后跌了一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就連宋清晚也沒有想到,陸承頤會要了上晟的命。
陸承頤語氣輕飄飄的接著道,“不過您放心,你們上家的輔佐我平定南平的功勞我沒有忘記,所以我會保上晟的全尸。”
上煜整個人眼前一黑,直直的往后倒下,昏厥了過去。
而陸承頤仿佛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讓人來把上煜個抬了出去。
整個過程,宋清晚神都是呆滯的。
直到陸承頤牽住了的手,對著眾人的方向擲地有聲的宣布,“若是以后再讓我聽見有誰對我夫人有如此言論,那麼下場也一樣。”
他的聲音不大,偏偏全場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陸承頤當著眾人的面維護了,也算是側面的鎮了那些說到冷落的言論以及報社刊登的負面信息。
他算是幫了嗎?
宋清晚心緒復雜,偏頭看了陸承頤一眼,心間漫過別樣的緒。
邱從蓉臉難看,看到這個場面便想到那淋淋的手指,自己的兒子還被安排在江北那樣危險的地方,只怕是這陸承頤早就想要了兒子的命了!
花想容的臉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明明是兒子的生日,他陸承頤倒好,把風頭全搶了去了。
有些生氣的對著陸知毅道,“老爺,今天是什麼日子呀?今天可是景墨的生日,您也不管管,就由著這承頤。”
陸知毅臉不悅,“行了,說兩句,只要兩兄弟和睦比什麼都強,一個生日又算的了什麼。”
花從蓉臉氣的青紫,但是陸知毅都發話了,還能說什麼?
宋靖咬著牙,只差要跺腳,原本今日是和陸景墨宣布訂婚消息的日子,卻被宋清晚給占了風頭!
為什麼所有事一上就會發生改變!
的指甲深深的陷了手掌心,此刻只想要了宋清晚的命。
宋清晚看到陸景墨和宋靖站在一起,別開了眼,腳下虛浮不穩,幸虧晚香及時的扶住了。
“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先回錦園,可以嗎?”
朝陸承頤懇求。
陸承頤漆黑的眸子倒映著此刻的蒼白,陸承頤突然上前一步,離十分的近,聲音冰涼,“怎麼?是怕見到陸景墨?”
宋清晚抬眸看了一眼陸承頤,實在是沒有辦法將此刻冷的男人和剛才維護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但是原本就泛著心虛,只得盡力掩藏好自己對陸景墨的,所以很迅速的回答,“我是真的不舒服。”
晚香怕陸承頤對夫人發難,連忙幫宋清晚說話,“總長,你昨晚喝多了,夫人照顧了您一夜,怕是一夜都沒合眼,再加上前段時日的傷還沒好,現在也只是撐不住了。”
晚香無意提到昨晚,卻令宋清晚臉頓時紅了起來。
陸承頤俊眉依舊微微蹙著,聽說宋靖語照顧了他一夜,眉頭這才松展開來。
“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
宋清晚如得大赦,又和趙副囑咐照顧好他,然后便和晚香離去。
只是還未出正廳,又被人給攔住。
宋靖惻惻的看著,“大姐,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事沒有宣布,你這樣離開,我會很難過。”
宋清晚冷眼睨著,“他已經是你的人,你不必向我示威,總歸我們還有著這宋家的緣,不是嗎?”
“靖,快過來,我帶你去見陸伯伯。”
聽到宋鴻銘的聲音,宋清晚邊冷笑加深,“爸爸你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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