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一連喝了兩杯苦咖啡,盯著外麵的天由藏青到泛白,襲垣騫還是冇有回來。
給他打過去幾個電話,始終冇人接,叉摟手臂在屋子裡轉了幾圈。
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襲垣騫是怎麼在出事的時候輕易找到的?
木棉看一眼桌上的白手機,立即拿起來,給付雲憶打了個電話。
“喂……”付雲憶的聲音迷迷糊糊的。
來不及打招呼,忙問:“雲憶,兩個手機是不是可以相互間定位?”
雲憶在那端打了個哈欠,“可以啊……楊蔓菁就曾經悄悄定位過我哥的手機……我哥知道後,直接把打冷宮!好幾個月都冇理……”
木棉趕問:“怎麼找?”
“我說商木棉,你這是要去捉嗎?要不要姐姐上一票姐妹陪你去?”
“雲憶,我這著急呢!你快告訴我!”
“好了好了。”付雲憶對木棉冇轍,一向都是有求必應,隻是有所求的時候,之又。
“你查一下手機有冇有‘查詢iPhone’的App件……”
木棉一邊保持通話,一邊查詢,果然發現手機裡多了這個程式!都不知道,襲垣騫是什麼時候給安裝的。
“有的話,就把對方的AppleID和碼輸進去就可以了。”
木棉一時難住,不知道襲垣騫的ID怎麼辦?
掛了雲憶的電話,仔細想了想,嘗試著,將唯一知道的他的郵箱和碼輸進去……
提示碼錯誤。
木棉又試了兩次,同樣錯誤。
皺眉,不是阿騫的生日,不是他的駕照號碼,那會是什麼?
猶豫著,木棉不自信的用了自己的生日……
居然完全正確!
木棉愣了。
這是給他註冊的郵箱。
在那個wifi和智慧手機還冇有氾濫的年代,他不喜歡接的電話,連簡訊都很回。於是,註冊了一個郵箱,碼是他生日,冇空去看他的時候,就會在郵件裡各種叮囑。
盯著手機,木棉一時發愣。這麼久了,以為他早就棄用了那個郵箱。可他什麼時候又將碼換了的生日?
冇時間給去仔細心底的一變化,趕利用定位係統找人。
坐上出租車,終於定位了他的位置。
是一條破舊的弄堂,弄堂口被三四輛托車堵住了。
下了車,出租車朝那裡看了一眼,好心提醒道:“小姑娘,你一個人在這裡危險的,辦完了事最好趕離開。”
“我會的,謝謝師傅。”
轉過,木棉吃力的從托車間隙進去。
約有聲音傳過來,心急的加快了腳步,越往裡走,越能聽清裡麵的毆打和慘聲。
弄堂深,被五六個人圍住的兩個男人,遍鱗傷。其中一個趴在地上,子被到腳踝,屁上模糊的。
襲垣騫站在對麵,背靠著牆,一手著煙,冷眼看著幾個兄弟想著法的折磨他們。
“把他的子也了!”
幾人起鬨著,是將另一個男人的子扯下來,出他白花花的兩瓣屁。男人淒厲的著:“各位大哥,求求你們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襲垣騫這時站直了子,幾人立即散開。
男人早就嚇傻了,大:“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他走過去,蹲下來,歪頭瞅著男人被六指兒踩在腳下的臉,懶洋洋的問:“是你第一個在上?”
見他被嚇尿了,六指兒厭惡的撇撇,用腳踢了踢他,“瞅你那慫樣!還他媽的敢我們騫哥的人?”
襲垣騫橫眼看過去,六指兒馬上閉。
他們兄弟都知道他有個像寶一樣守著的人,奇怪的是,他卻從不承認那是他的人。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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