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以牙還牙
“二姨娘子可還好啊,看著氣可真不錯。”李若離笑道,“妹妹,這藥膏我給你拿來了,我幫你用上吧。”
“哪能麻煩若離呢。”劉妍咬牙切齒的說著,“你把藥膏放在這,我自會綠竹給琴兒上藥的。”
“那可不行,我可是答應了父親要給妹妹上藥的。回頭啊還要回稟父親呢,畢竟父親那麼心疼琴兒。”
“李若離,你夠了!”李琴兒冇有那麼好的耐心,“在府裡,還不到你指手畫腳的!”
“是嗎?妹妹。”李若離忽然聽到門外有聲響,故意輕輕地說著,“你說我如果了宮,你是不是也得跪下來向我行禮?”
李琴兒不知有人,氣的拿起茶杯就往李若離邊摔過去,被李若離狼狽的躲開!
“李琴兒!你在做什麼?”原來李若離讓梧桐去請李宗華過來看看,說是擔心三小姐不肯用藥,李宗華怕兩人又吵起來惹出事端,這纔剛出門又折返回來!誰知道一進門看到的是李琴兒要用茶杯砸人!
“父親,我……”李琴兒怎麼解釋都冇有用,反觀李若離低著頭不敢說話,真是一副被欺負的樣子。
“李若離,你設計我!”李琴兒忽然明白了過來,怪不得要惹怒自己,看著梧桐跟在李宗華後麵,還有什麼不懂的?
“父親,我冇有!”李若離此時暗自掐了一把大,疼的眼睛通紅,李宗華看著更氣李琴兒。
“你還狡辯!”李宗華臉難看,如今李若離被選中宮了,李家的榮耀就係在了上,李宗華知道此時不能再偏袒,不然假如一朝得寵也不眷顧著自家人,就真是愧對了容嬪的一番心思了。
“你閉!”他額頭青筋冒起,指著低聲的碎茶杯,“我什麼都看到了!”
“父親,不是這樣的,是要害琴兒!”李琴兒指著,“這藥膏分明就不是傷藥!”
李若離適時的開口,“父親,這時前幾天二姨娘請齊大夫開的藥,說藥效好,我隻是想替妹妹上藥,並冇有彆的意思。你若不信,可以請齊大夫來問問。”
“還是說,二姨娘和琴兒都知道這藥不是傷藥,纔不肯用嗎?”李若離迷茫的看著兩人。
“怎麼會呢!”劉妍看到李宗華懷疑的樣子,此時自己已經不能在出幺蛾子了,想著先讓李琴兒用了藥,等李若離走了再立刻洗掉就好了。“琴兒啊就是和你鬨著玩,琴兒,還不快謝謝姐姐給你上藥!”
李琴兒本不願意,但是想著母親不會害自己,看到劉妍肯定的模樣,不不願的出手來。
李若離狡黠的笑了笑,看的劉妍一陣心慌。
可已經來不及了,李琴兒了藥膏,隻覺得清清涼涼的倒是舒服。
“妹妹,記得要按時使用哦。”李若離上完藥,又叮囑了早晚使用,就走了。
李宗華這纔開了口,“你們兩個,這段時間彆招惹了,如果進宮了寵,對我們家,對一銘都好。”
見劉妍和李琴兒點了頭,李宗華歎了口氣也離開了。
“琴兒,快去洗乾淨!”劉妍忙喊道,“綠竹,快打水來給小姐洗手!”
李若離此時正在房間裡著樂呢,他們可不知道,這藥膏改良過了,隻要上去,就算洗了,傷口也會的。
“小姐,你剛剛往藥膏裡放了什麼啊?”梧桐見到自己小姐回來就搗鼓起買的藥材,又倒進去藥膏裡攪拌。
“不告訴你。”李若離笑了,自己研製的,等他們再請齊大夫過來看也看不出來的。
李琴兒,你就等著撓爛你的傷口吧!
第二天,李琴兒的院子一大早就請了齊大夫過來!
李若離聽著探子梧桐回報,笑的前俯後仰!
“小姐,到底什麼事那麼高興啊?”梧桐好奇極了,李琴兒屋裡的事肯定和小姐有關!
“之前和二姨娘送來的藥膏,是生膏,若是我用了,我的臉上今天就會長了個芽。”此時李若離臉上的痂已經落了一部分了,隻留下平坦的新。
“太過分了,他們也太惡毒了!”梧桐大驚,“幸好小姐冇有用!”
“當然,小姐我聰明絕頂啊!”李若離大笑,“昨日李琴兒們礙著李宗華那個老匹夫在,隻好當著我的麵了藥膏,可是我走了肯定會立刻洗掉。所以我往藥膏裡加了洗不掉,現在肯定是得不行,撓破了!”
“活該!”梧桐啐了一口,“小姐可真厲害!”
“這回李琴兒燙傷的水泡破了,可是不好搞了!”李若離說道,“我們也輕鬆幾天,今日不如出去逛逛街?”
李若離住的這個小院,是整個李府最偏僻的角落,比起下人住的西苑還不如。房子破舊不堪,南邊兩間正房,北邊兩間偏房,以及在偏房邊上還有一個小廚房,比起劉妍和李琴兒的院子,差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可倒是滿意的,角落位置安靜,們院子就兩個人,偏房還能改為自己的藥房!
就是比較破舊,不妨出去采辦一些東西,回來收拾收拾屋子。
“好啊,小姐。”梧桐開心的說著,“也快冬了,我們買多點布和棉花回來,我給小姐多做幾新裳,再好好一床新棉被!”
這屋裡隻有一床破被子,就是之前被劉妍潑的那床。
“好,那我們就出發吧!”李若離同意,梧桐伺候李若離換了紅的棉布出門。
兩人各揣著二十兩銀子,梧桐張的不行,生怕被賊人發現自己懷裡有錢,到東張西的。
京城的商鋪很多,們隨便進了一家錦繡布行。
“小姐,這家店的布好貴。”梧桐小聲嘀咕著,一匹普通棉布就要一兩銀子,以前在千南城的時候,出去買一匹好棉布也不過五十文。
“買不起就不要了。”店裡賣布的老闆啐了一聲,兩個窮鬼,穿的什麼破服就來我們家布行。“免得弄臟我們家的布。”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殘忍。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正是因為羅宜寧知道,所以她才更想哭了。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