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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囂張狂妄,卻對她俯首稱臣》第1卷 第5章 情侶手表

尹恩語指尖微,輕輕拂過他西裝下擺的面料。

,卻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跟他說重逢后的第一句話。

最終,還是賀予洲打破了這刻的僵局。

他視線定定地盯著,故作不經心的語氣從嗓間泄出,問出那句——

“是不是沒有按時吃飯。”

哪怕是被甩了,再次見到,看到沒把自己照顧好,還是會心疼。

做不到對視而不見,也對說不出狠心的話。

甚至連語氣都冷漠、強不起來。

突如其來的關心,尹恩語心臟猛地了一下,像是泡在水中的棉花,又酸又脹。

眼睫輕,找回自己的聲音,“有的。”

眼前的人,好像一直沒有變。

線條分明,眼尾微挑,眉眼間流出幾分玩世不恭,只不過,廓比以前更加深邃了。

跟別人板板正正的西裝不同,他襯衫松松垮垮地束在,顯得隨松弛。

領口空空,沒被領帶所束縛。

在回國之前,不是沒有預想過,他們重逢后的場景。

想,他可能會對冷眼相待,裝作不認識。他們都一樣,驕傲、自尊心強。

還記得,當年跟他說分手的那一幕。

他不解與憤怒中,還夾雜著自責。

覺得是他這個男朋友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才導致要跟他分手。

最后,看分手的態度堅決強,他咬牙關,決絕地撂下狠話:尹恩語,我們以后再次見面,就是兩不相識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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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

直到賀予洲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尹恩語才收回神。

他聲音略微低沉,“眼睛能觀察到的東西,你就別想著騙我了。”

尹恩語無法反駁。

是啊,怎麼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們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賀予洲站眼前,繼續問,“過得開心嗎?”

跟他分手后,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時更開心了?

尹恩語雙目微垂,抑著心底的緒,“還行,你呢?”

賀予洲幽深的眼眸盯著,“不怎麼樣。”

尹恩語微微一怔,是過得不好嗎?

沒有問出口。

因為注意到了他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戒指,戒圈堅,白金的材質在燈下泛著冷冽的澤。

刺痛了尹恩語的雙眼。

看來萬棠猜得沒錯,他確實是有朋友了。

他不是一個喜歡在手上戴配飾的人,唯一戴過的飾品,也就只有手表了。

當時他買的還是款。

想到這,尹恩語目緩緩上移,投向他強健的手腕上。

隨即,眼中劃過一驚訝,令沒想到的是,還是那只眼的黑銀手表。

賀予洲察覺到的目,云淡風輕地解釋,“分手歸分手,但花真金白銀買的東西,總不能扔掉。”

這句話從揮金如土的賀大公子口中說出來,顯得頗為突兀。

他低頭掃一眼的皓腕,含沙影道,“不像你視錢如土,連人帶一起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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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恩語張了張,想反駁,但還是控制住了。

那只手表,其實沒有丟。

只是覺得跟今晚的禮服不搭,在上臺演出前,把它摘下來放在包里了。

其他時候,都是戴在手上的。

不過此刻,也慶幸自己把手表取下來了,沒讓他看到,免去了一些誤會。

“你是來看演出的?”尹恩語生地岔開話題。

賀予洲嗯了聲,地補充一句,“但你別誤會,不是來看你的演出。”

尹恩語口而出,“可是這里,今晚就只有我的演出。”

其實也沒覺得他是特意過來看演出的。

賀予洲臉上閃過一不易察覺的裂痕,不過轉瞬即逝,很快恢復到從容自若的模樣。

“我下午來的。”他平靜道。

尹恩語哦一聲,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沒其他的事,我就先進去了。”

賀予洲喊住,“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以前無話不談,生活中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都恨不得跟對方分

而如今,寥寥數語都顯得那麼勉強。

尹恩語手指輕絞,抿了抿瓣。

猶豫了兩秒,才啟:“希你能幸福。”

不管他有沒有朋友,都希他能幸福。

賀予洲眉心微不可察地皺了下,“就這?”

他就不該指能從里聽到他想聽的話。

尹恩語對上他的視線,點了點頭。

這確實是想對他說的話。

只是,他看起來好像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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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予洲哂笑,直接地給出回應,“幸福不了。”

頓了下,雙眸凝,幽暗的瞳孔中倒映出的影子,“但你要快樂,別讓自己太累了,注意,按時吃飯。”

兩年前分手的那天,他被憤怒沖昏了理智,忘記叮囑了。

他能到,好像并沒有很開心。

這不是他當年答應跟分手,所想要看到的結果。

向來不會照顧自己、心細膩,自然需要被人用心呵護寵

可惜那個人,不再是他了。

尹恩語間一哽,鼻腔酸

極力克制住緒,聲音帶著微微的抖。“好。”

最后那句你也是,說不出來了,怕被賀予洲察覺到不對勁的緒。

“進去吧。”賀予洲道。

“嗯。”尹恩語不敢再在他面前待下去,快速轉,抬手去擰旁邊休息室的門把手。

門打開,后的男人又忽地開口——

“寶……”

說順的稱呼差點口而出,賀予洲及時收住,凝視著纖薄的后背,改口道:

“演出很彩。”

不只是今晚。

依然是那個彩奪目的大鋼琴家,臺下的他,一如既往地會為到無比驕傲。

尹恩語此刻被酸楚的緒淹沒,沒有聯想到他剛才的那句:不是來看你演出的。

走進休息室,關上門的那一刻,像是所有的力氣都被離,虛弱地靠在門后,淚水不控地從眼眶中落。

門外的賀予洲并未立馬離開,靜靜地站立在門前,似是能隔著厚重的門板知到的存在。

他順勢倚在門前,隔著冰冷的一扇門,跟后背相抵,垂首遮住眼底黯淡的目

仿佛這樣,能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近一點,能讓他的呼吸與心跳。

賀予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點開那個一直于置頂位置的聯系人,在聊天框中輸——

【不要哭。】

分手后就一直沒有聯系過,也不知道把他刪了沒有。

遲疑了兩秒,賀予洲按下發送鍵,盯著手機屏幕。

信息發送功,屏幕上沒有出現那個令他心悸的紅嘆號。

賀予洲微微松了口氣,還算沒有做太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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