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參三七靈芝何首烏這些貨源都稀缺,價格自然也開的高,鬆茸也稀貴,不過要秋季才能采摘到,你要是能找到這些藥材,不需你加工晾曬,直接拿過來我開高價給你。”
青鳶:“這些藥材你這裏有嗎?我想看一眼長什麽樣。”
掌櫃從櫃子裏拿出一本藥書,上麵記載著各式各樣藥材植株的樣子,青鳶一看那些畫就記住了。
“好,我找到這些藥材就拿來賣給你。敢問掌櫃貴姓?”
掌櫃擺手,“免貴,我姓葉,大夥都我葉掌櫃。”
“這些藥材難尋,我隻是給你多指條路,如果尋不到名貴藥材也無妨,普通藥材我也照收。”
青鳶輕笑,“好,謝葉掌櫃。”
常清宮。
大太監趙連將得來的信件遞到太後手上。
太後展開掃了一眼,不出片刻,眉眼間的清淡轉為薄怒。
把紙條一扔,太監心驚上前拾起,“娘娘,信裏寫了什麽?”
“你自己看!”
趙連低眼讀信,看著看著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這……”
這個厲宸王妃,讓觀察祁司晏,將其反常的舉回報上來,倒好,寫的都是什麽七八糟的東西。
祁司晏晨起練劍,午中與友人品茶,晚飯吃了幾碗,看了多書寫了多字……諸如此類,一眼看去隻有兩個字。
敷衍!
“厲宸王妃這是不把您代的事放心上啊,要不要給些小懲戒?”
太後覷了趙連一眼,淡聲:“你當是什麽阿貓阿狗?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再無能的人也是有尊嚴有算盤的。”
“不懂事,本宮自會慢慢讓懂事,你一下惹惱了,可就跑去厲宸王那邊了。”
“現在祁司晏不待見也是好事,人嘛,在深閨做怨婦手段就會變得毒辣,若是在男人那嚐了甜頭,十個聰明的都得廢了八個。與祁司晏不好正好為我所用。”
趙連聽得一知半解,“那,接下來怎麽做?”
“既然不知道該回稟什麽,就直接給個明確的任務。”
太後著懷裏的波斯貓,指尖一下一下在貓的脖頸周圍遊走,“律兒加冠立後在即,朝廷各派都在挑皇後人選,祁司晏必然要一手,讓看著點,看祁司晏究竟要選什麽樣的人做皇後。”
趙連眼珠一轉,“奴婢知道了。”
青鳶從集市上給扶蓉帶了個紙鳶回去,這丫頭近段時間悶在後院,有個紙鳶能打發打發時間。
紙鳶是燕子形狀,做工細漂亮,扶蓉喜歡得,迫不及待在院裏放了起來。
“好玩嗎?”青鳶笑問。
“好玩!”
得了新玩意兒,扶蓉小姑娘家的子顯,拉著線跑的快樂,“小姐,過來一起玩。”
祁司晏在府外就看見王府西邊有隻紙鳶在飛。
巽淵也看到了,“那是蘭棲苑的方向,今春氣候宜人,確實適合放紙鳶。”
不過這紙鳶還得在天地廣闊之玩才有趣,宅院空間有限,束手束腳了。
但這些話巽淵不敢說出來,本就是王爺下令足的王妃,算起來也有十來日了,王妃這兩天有意無意對王爺示好應當也是想出府。
兩人一進府,管家立馬上前來牽過馬匹。
“王爺今日騎馬出遊玩得可盡興?”
巽淵擰眉冷臉,“今日那馬無故發狂,一路狂奔不止,幸虧王爺騎湛,否則要直奔到山崖下去。”
管家嚴揚一聽,隻覺心驚跳,“赤影脾雖烈,但最是聽王爺的話,怎會……”
赤影是那汗寶馬的名字,當初祁司晏從西塞選回來的,馬兒發通紅,跑起來千裏絕群,快如魅影,因而得名。
“去問問馬廄的人是怎麽照料的,最近有沒有讓馬兒驚?還是有人做了什麽手腳……”巽淵眸微冷,出殺意,“好好盤問清楚了。”
嚴管家了一把汗,“是。”
暮四合,蘭棲苑飛來一隻不顯眼的烏。
常清宮又來事了,青鳶有些無奈,若不是太後,不想花太多時間力在厲宸王上。
當下搞錢才是的要事,賺錢的過程自己都覺得開心,可跟厲宸王周旋是真的不易,前兩天把能想到的伎倆都用了,很笨拙,沒什麽用。
要說偶遇,那厲宸王終日繁忙行蹤不定,又要早起外出賺錢,哪是那麽容易偶遇的。
取下烏腳環上的紙條,打開一看,青鳶讀了兩遍。
立後在即,太後想讓探清厲宸王這邊想選何人做皇後。
看完將紙條燒了,青鳶要出門散步,正巧扶蓉回來,看見忙過來講剛剛在別聽到的事。
“王爺實在太……”扶蓉四下看了眼,拉著青鳶進屋低了聲音:“手段太殘忍了。”
“就因為今日他騎馬出遊,那馬兒發狂跑,回來他便下令要人砍了兩位飼養馬的下人!”
青鳶有些驚詫,“這麽兇殘?”
“那兩位養馬的下人是做了什麽手腳嗎?”
“他們直喊冤枉也說將馬照料的很好,不知它為何會突然發狂。”
“有沒有找醫給馬兒看看?”
“看過了,醫也說看不出癥狀,沒發現飲食有不對的地方。”
青鳶:“那還把兩個下人抓去。”
“說是看管不力。”
沉默片刻,青鳶說:“事沒有那麽簡單。”
“我出去逛逛。”
“我與小姐一起。”
雖說王府外麵不能明正大出去,但王府除了祁司晏的寢居青鳶都可以走。
去了馬廄,青鳶看著眾多馬匹問扶蓉:“王爺常騎的馬是哪一匹?”
“聽說是匹汗寶馬,長得高大威猛,赤影。”
掃視馬廄裏正吃草料的馬一圈,青鳶終於發現了赤影。
果然長得漂亮,格高大發亮順,一排列完,看起來很有力量。
“赤影。”青鳶喚了一聲。
那馬看了一眼,隻片刻便又回過頭去,不理睬這個陌生人。
青鳶從草料房抓來一把青草,在圍欄邊跟赤影說話,“你好啊,我是新過門的厲宸王妃,你主人的媳婦兒。”
赤影默默吃草。
“聽說你今天無故發狂差點摔下了山崖,這段時間你都經曆了什麽?”
還是不理。
好高冷的馬。
前世,許瑾瑜將豺狼虎豹當成了良人,闔府被斬首,自己也落得個葬身火海的下場。最後她才知,那個冷心冷情的人將自己愛到了何等地步。重活一世,許瑾瑜想要馬上上了花轎,跟那人和和美美的過完這一生。可是還冇走兩步,就看到了那人,一本正經的說道。“雖家父與叔父早已有言在先,可婚姻大事並非兒戲,既大姑娘不願,我亦是願意就此解除婚約。”許瑾瑜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眼裡起了一層薄霧,直接噠噠噠的走了過去。“侯爺戰功顯赫,為世人敬仰,理應知道流言不可儘信,現如今又怎可因為流言就要解除婚約呢?”孟敬亭冷心冷情,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可是卻被這眼前的小姑娘給軟了心腸。
嘭!“丑女人,滾下我的床!”穿越第一天,冷凝月被人踹下了床,從善如流地表示:“好嘞!我這就滾!”可是不對啊,這明明是她的房間……一朝穿越,神醫冷凝月變成了丑陋、廢柴和魔鬼的結合體,人人視她如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心愛的太子爺更是視她于無物。嫌…
特種兵兵王孟青羅解救人質時被壞人一枚炸彈給炸飛上了天。一睜眼發現自己穿在古代農女孟青蘿身上,還是拖家帶口的逃荒路上。天道巴巴是想坑死她嗎?不慌,不慌,空間在身,銀針在手。養兩個包子,還在話下?傳說中“短命鬼”燕王世子快馬加鞭追出京城,攔在孟青羅馬車面前耍賴:阿蘿,要走也要帶上我。滾!我會給阿蘿端茶捏背洗腳暖床……馬車廂內齊刷刷的伸出兩個小腦袋:幼稚!以為耍賴他們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