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不停的哀求著,然而不管怎麼哭怎麼求,靳南城的態度沒有毫的化,男人鷙的目落在秦安上,命令道:“手,記住,別用麻醉藥!”
秦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靠近手臺,他高高舉起手刀--
“秦安!你不能我,你這樣是犯罪!”葉清清聲俱厲的威脅著秦安。
秦安瞳孔了,想著靳南城的威脅,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落下了手刀。
反正同樣的罪他已經犯過一次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靳南城答應過他,這次的事結束之后,他會給他一個全新的份離開這里,送他出國。
盡管秦安做好了心里準備,可下刀的時候仍然忍不住手抖。
他一手抖,原本就疼的齜牙咧的葉清清得越發的凄慘了,殊不知這樣的疼痛只是開始而已--
整個手過程,讓葉清清徹底的領會的什麼做生不如死。
切掉了一半的脾腎,秦安給葉清清做了簡單的合,而后他心急的沖到靳南城面前,“靳先生,您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您什麼時候送我離開?”
“馬上!”靳南城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字。
秦安聞言,欣喜若狂,然而他并不知道,靳南城送他出國并不是給他新份重新開始,而是將他送給底下醫療機構做研究,他的下半將會永遠沉淪在黑暗的地獄中,不得超生。
靳南城讓人將秦安送走之后,并沒有離開手室,而是專門留在手室等葉清清醒過來。
人醒了之后,他刻意讓葉清清看上切下來的那一半脾腎,葉清清看著鮮紅的,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至此,葉清清的噩夢還沒有過去。
靳南城將送進了一家寒酸的休養院,特意排專人‘照顧’,每天都被在窄小暗的病房里,寸步挪不得。
這一刻,葉清清無比后悔當初離開的那三年。
如果當初沒有離開,還是靳南城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哪里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不過說到底,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是歡,如果不是因為,南城本不可能這樣對自己!
該死的賤人,死了也要作怪!
在休養院的日子里,葉清清對歡的恨意與日劇增。
……
最近,靳南城口總是悶悶的,時常作痛。
他以為是自己的出了問題,去醫院做了詳細周的全檢查,然而醫生的檢查結果顯示他的很健康,并沒有任何疾病。
靳南城不信,如果他的真的沒問題,為什麼心口總是一一的疼?
他去了第二家醫院,但檢查結果仍舊是他的很健康!
靳南城毫不猶豫的表達了自己的質疑,醫生強忍著專業被質疑的憤怒告訴他,人不舒服,除了是生理上的疾病之外,還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導致的,比如說心理上的疾病。
他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心平氣和的接了醫生這個解釋。
想想,他活這麼大還沒被哪個人耍過,葉清清利用他刷他騙他,他會覺得不舒服也是理所當然的。
靳南城想通之后,變本加厲的折騰葉清清,甚至將切下的那一半脾腎讓人泡進了福爾馬林的瓶子里,親自送去了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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