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堂主今日大家前來,到底所謂何事?”
“對啊,我等加金玉堂也有好幾天了,白白拿了那麼多的銀兩,堂主要是沒半點事要我們做,我們這心里也不安啊!”
人群里,有人大大咧咧的開口。
楚墨角一挑,眼里閃過一欣。
這些人的另一個好,直來直去,沒有花花腸子。
比起宮里那些墻頭草,好太多了。
“今日邀大家前來,一方面是為了見一下大家,雖然諸位暫時還不能一睹本堂主真容,但以后,你們見了這金玉堂堂主之令,就如同見了本堂主,這是今日要你們前來的第一件事。”
楚墨輕輕開口,接著一擺手。
李謹趕拿著一塊金鑲玉的令牌,上面刻著金玉二子,牌雕龍刻,十分氣派。
“諸位看好了,這便是堂主令,見令,如見人!”
說著,子走到那些江湖人的面前。
讓他們都記住這塊致又獨特的堂主令牌,以后就算他們不認識楚墨的臉,楚墨也可以借助這塊令牌,號令他們。
“切,不就是一塊令牌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眼看那些人瞪大眼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降雪撇著,喃喃了一聲。
楚墨白了一眼,心說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
這金鑲玉,自然是楚墨的杰作,上面的細節,都是他親手設計的,可以說獨一無二!
絕對無人能仿制。
何況,楚墨的份,有諸多不便。
有這枚令牌,能省很多事。
想到這,楚墨微微一笑,再次開口道:“本堂主今日吩咐你們的第二件事,就是盡快去招攬更多的同道加咱們金玉堂,讓金玉堂的勢力,迅速壯大。”
“本堂主的目標是,要將金玉堂做楚國第一大派。以后,諸位都會是金玉堂的長老,有之不盡的榮華富貴。諸位有沒有信心,跟本堂主在江湖上,闖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出來?”
楚墨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很有染力。
說得下方的一眾江湖人士,一個個心神火熱。
“有!”
“有!”
堅定的聲音,不絕于耳,氣氛更是瞬間火熱起來!
這些江湖人不愿意加朝堂軍隊。
一方面,是格懶散無紀律,不服從軍隊的管理。
至于另一方面,他們這種格在軍隊里面,也容易到其他人的排。
但除了那些真正想要自在逍遙的江湖俠客外,大多數混跡江湖的人士,哪個心中不想闖出一番事業?
要不然,他們又何必那麼辛苦去練出那一的武功?
楚墨雖然只有三言兩語,卻都說到他們心坎里去了。
看著這一幕,無論是李堇,還是降雪,心里對于楚墨都佩服得不行。
皇宮里那幾位皇子,絞盡腦想要收服這些江湖人士,卻都一次次鎩羽而歸。
可楚墨,只花了一些銀子,加上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恩威并施,有進有退。
這手段,何其高明?
眼見眾人都被調,楚墨角,笑容輕輕一挑。
對于這些人,靠銀子可不行。
要沒個目標,怎麼能讓他們賣命?
想到這,楚墨大手一揮:“好,很好!難得各位有如此雄心壯志,本堂主甚是欣!”
“護法,拿銀子來,每位兄弟,各賞五十兩!”
聽到這話,李堇答應一聲,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子,一一分給眾人。
這一下,眾人更是熱沸騰。
“多謝堂主!”
看著手里白花花的銀子,眾人對著屏風微微鞠躬,齊聲道謝。
雖然沒有見過楚墨的真容,可他們對楚墨這個堂主,已經心悅誠服
看著這一幕,楚墨笑著擺擺手。
只是心中,難免痛。
為了招攬這些人才,他這個堂堂的太子爺,已經窮蛋了。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到太子府時,楚墨的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
如今,他這第一步計劃,算是終于邁出去了。
只要將金玉堂迅速壯大,除了那三百人的太子衛率外,他的手里又多了一支藏在暗中的隊伍。
那是一把無比鋒利,殺人于無形的利刃。
也將是楚墨最大的底牌!
這一夜,楚墨難得睡得十分踏實。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練習李謹傳給他的那套基本功。
他現在尚未完全恢復,這練武之事也不能之過急,等練好了基本功,以后再練,就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修煉了整整一早上,眼看快到早飯時間。
楚墨眉頭一皺,這才發現不對勁。
往日太子府里,這個時候應該都有太監宮開始打掃了,早飯也應該送來了。
可現在,整個太子府卻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死寂一片。
要不是沒有在地上看到尸,楚墨都以為,太子府的太監宮都被人悄悄暗殺了。
“降雪,李謹!你們在何?”
心里疑,楚墨還是喊了一聲。
“殿下,老奴在這呢!”李謹的聲音,很快從屋頂傳來。
楚墨下意識抬頭看去,才發現,這個老太監原來一直躲在屋頂,默默保護著自己。
楚墨不由松了一口氣,四掃了一眼,疑道:“降雪呢?”
“殿下,殿下,我在這呢!”
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降雪一路小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把鍋鏟。
沒錯,堂堂太子殿下的侍降雪,不拿刀槍劍戟。
竟然拿起了廚房的鍋鏟。
再看連嗆了幾聲,臉上黑乎乎的跟花貓一樣,楚墨一下就明白在搞什麼名堂了。
降雪跑到他旁邊,了臉上的鍋黑,樣子很是興:“殿下,你別著急,早飯我馬上就做好了。”
“你做早飯?太子府的廚子呢?還有,其他人呢?那些伺候孤的太監宮都跑到哪里去了?”
楚墨苦笑一聲,驚訝地問。
“都讓師傅打發走了。”降雪有些無奈,指了指屋頂上的李謹。
“什麼?”
楚墨一愣,立刻抬頭看向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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