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好了沒?摘不摘,別耽誤大家時間。”
白沁不耐煩的催促。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白茵茵的臉上。
就連坐在嘉賓席上的厲晟爵,也抬眸看向了,幽冷的視線染著幾分冷冽,幾分威脅。
無形的力,鋪天蓋地的朝著白茵茵涌來。
白茵茵艱難的下了決定,聲線繃,“我摘。”
厲晟爵眼睛微瞇,寒閃爍,這人為了參加這個破比賽,打算丟厲家的臉了?
白茵茵抬手,緩緩地將口罩摘下。
隨后,出了里面戴著的燙傷后力面罩。
白沁:“……”
這個面罩雖然也丑,可到底沒有真容,就是病人的常態,并沒有什麼丟臉的。
懊惱不甘心,怒斥:“白薇,你在耍我麼?!”
在衛生間遇到厲晟爵的驚險,給白茵茵提了醒,特地去找了燙傷面罩戴上,以防萬一。
沒想,還真用上了。
語氣無辜的反問,“還需要我把這個面罩也取下來嗎?”
燙傷后戴的這個力面罩是不能隨便取的,會造二次傷害。
白沁要是敢人取,得被口水淹了。
氣的口痛,卻無話可說!
只能憤憤的瞪著白茵茵,眼神兇的想把給吃了。
白茵茵又把口罩戴了起來,走上前去拿了通關牌,禮貌的道:“謝謝。”
說完,轉離開。
厲晟爵看著白茵茵的背影,角微揚,這人,倒還算是機靈。
白沁注意到厲晟爵的視線,心里更加不爽快,邀請厲晟爵來這里,是為了讓展示風采的。
結果,卻在名不見經傳的丫頭上吃了憋。
也不知道厲晟爵會怎麼想?
為了找補,白沁走到厲晟爵旁邊坐下,滿臉委屈,“晟爵,你會不會覺得我人太甚啊?”
“我只是為了競賽的公平公正,不想心懷不軌的人混進來。”
厲晟爵心知肚明,白沁會刁難“白薇”,不僅是為公平公正,更是因為衛生間的事,導致的危機。
人總是會胡思想,即便是他給過承諾。
“明晚厲家老宅舉辦了場宴會,你過來參加,以特約醫生的名義。”
白沁頓時眼睛發亮,當然明白這是為了讓在上流社會臉,特約醫生更能抬高的價,讓躋名流!
三個月后嫁給厲晟爵,也就更理所當然。
開心無比,“好,我一定準時到!”
得了厲晟爵的親自邀請,白沁開心極了,回到家,當晚就歡天喜地的在挑選禮服、首飾。
“明天,我一定要為最漂亮的人,碾全場!”
馮如君卻憂心忡忡,“沁沁,你以特約醫生的份去,真的能嗎?”
“如果現場有人突發急癥,需要你救治,你醫不好,很可能就會暴的。”
白沁現在聲名鶴立,是年紀最輕的中醫教授,疑難雜癥的克星,無數學醫者崇拜的偶像。
可這些名頭的得來,全是靠白茵茵以前研究出來的疑難雜癥藥方!
實際上,本就沒有這個醫。
但白沁已經被明天參加宴會出風頭的事迷了眼,毫不在意馮如君的擔憂。
“我運氣好,不會倒霉遇到急癥的,再說了,普通的醫我也多會的,放心,不會有意外的。”
比賽結束,送白沁回了家后,衛揚才開始匯報。
“厲,整個HL中醫大賽的參與人員全都查了,但還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在與赫連家聯系。”
厲晟爵點頭,“繼續查。”
他來這里,不僅是因為白沁邀約,更是為了治他母親的病。
當今世上只有赫連醫道家才有這個醫,可二十年前他們就世不出,沒了蹤跡,厲晟爵尋了許多年,好不容易在半個月前找到線索。
但卻被擺了一道,中了招,才會和白沁一夜之歡。
此次,HL中醫大賽有赫連家的人手的痕跡,他必要通過這條線索找出人來!
思緒間,厲晟爵從車窗瞧見,正走在路上的白茵茵。
衛揚滿是詫異,“難道夫人要從HL中醫大賽走路回去?兩地可有十多公里遠啊!”
厲晟爵眼睛微瞇,想起在衛生間時白茵茵的哀求,缺錢,急需參賽賺錢。
就連被吳弘文算計,也是因為錢。
那麼缺錢,都沒有向他要一分。
厲晟爵目極深的審視著,是真的有骨氣,還是裝腔作勢?
衛揚減緩了車速,詢問,“要夫人上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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