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苡急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朝外頭走去:“忠伯,發生何事了?”
忠伯將太子妃誕下小皇孫之后難產而死還有端王府遇到的事都一一講述了。
“阿厭哥哥呢?”蘇苡聽完忠伯所講之后,開口問道,忠伯道江厭尚未回府。
宮中發生這樣的大事,阿厭哥哥為九千歲,定然是要忙活的了。
“郡主,端王府那邊……”
忠伯見蘇苡聽了端王府的事之后沒有任何表態,小心翼翼問道,蘇苡搖搖頭:“我同端王府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日后端王府的事也不需要前來告知我了。”
忠伯一頓,立刻點頭說自己明白了,卻在這個時候,江厭歸來了。
聽到江厭回府,蘇苡心中一喜提起了擺就往外頭跑去。
木頭跟著江厭走在回廊上,還在說著宮中的事,就見拐角突然出現了那小祖宗的影,還聽到了蘇苡喊著:“阿厭哥哥!”
木頭立刻退了幾步,退到了后頭去,江厭抬眼就看到了那個一張笑臉都是明的小姑娘朝自己奔跑而來,快到自己跟前的時候,許是因為太過激,差些整個子都撞進了他懷中,江厭手扶住了蘇苡,語氣溫和:“急什麼?”
“阿厭哥哥怎麼回府了?那太子妃不是……”蘇苡反應過來之后,急忙開口問道,知曉如今的江厭居高位,一言一行都必須小心謹慎才是。
“那是禮部的事,不關東廠的事。”江厭耐心開口解釋,蘇苡點點頭,也算是放心下來,兩個人肩并肩繼續往前走,蘇苡抬頭看著江厭,開口問他:“阿厭哥哥剛從宮中出來?”
“嗯。”
“是否用了晚膳?”
“尚未。”
“那正好,青果正做了晚膳,阿厭哥哥隨我一起用膳可好?”
“如此一提,倒是有些了。”
木頭跟在兩位主子后,聽著九千歲的話,心中忍不住為江厭的演技鼓掌了,明明剛剛,爺就被圣上留在了宮中一起用了晚膳才出了宮的,如今怎麼還騙起小郡主了?
回到屋子里,青果還沒有做好晚膳,蘇苡給江厭倒了杯茶水,開口問道:“這小皇孫也是可憐的,剛出生,太子妃就不在了。”
江厭喝了一口茶,淡淡開口:“小皇孫出世伺候他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吃穿用度都是宮中最好的,想來圣上很快就會為太子再立一個太子妃,皇孫年齡尚小,就不認得人,等到知曉事的時候,他已經有了另外一個娘,所以,不可憐。”
蘇苡點點頭,這話說的倒也對 ,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了江厭的領口有個扣子斷了一邊:“阿厭哥哥,你的扣子怎麼斷了?你等等,我給你好!”
江厭低頭一看,想起來今日在宮中的時候,趙景恒抓住了他領的事,想來就是那個時候扣子給扯斷了。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蘇苡已經拿著針線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就見微微彎腰,整個人靠近了江厭,突如其來的親近,讓江厭突然屏住了呼吸。
蘇苡倒是沒有多想,手將那顆紐扣給解開,笑著說:“阿厭哥哥你別,我很快就把它給好!”
因為靠得太近,江厭甚至能夠將臉上的看得一清二楚,他大氣都不敢一個,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兩下,小姑娘一手托著他的領,一手拿著針線,垂下的隨發有意無意拂過江厭的。
江厭微微垂眸,蘇苡長長的睫就這樣映他眼簾,許是兩個人自就相識了,這幾年蘇苡的生活除了青果和陸嬤嬤,就是江厭了,所以一點也不覺得如今兩個人之間的況有多曖昧不已。
江厭兩手分別放在了雙膝上,整個人就不敢,小姑娘上似有若無的香氣充斥著他的鼻端,江厭的雙手不知不覺握拳。
“好了!”蘇苡三下兩下就把那扣子給好了,放下了針線準備幫江厭把扣子給扣起來的時候,江厭已經猛的站起子:“我自己來!”
蘇苡眨了眨眼,點點頭,不知曉阿厭哥哥怎麼突然反應這麼大。
忽然想到了什麼:“阿厭哥哥平日里公務繁忙,邊又只有木頭一人,若是能有個子……”
“什麼?”江厭忽然看向了蘇苡,聽到的話整顆心跳得更加厲害了,他深邃的眸子看向了面前的小姑娘,就見也笑意看向了自己,眸子里只有自己的影,江厭的結忍不住輕輕了,難道說……對自己……
“我是說,若是阿厭哥哥邊能有個婢子伺候一二,總歸是比較方便的,阿厭哥哥要是覺得可以,趕明兒我可以幫阿厭哥哥留意一下是不是有合適的人選。”
一番話如同冷水一樣讓江厭跳的心瞬間凍結了寒冰,臉瞬間也冷了下來:“不必了!”
蘇苡怔怔,不明白江厭怎麼突然就變了臉,隨后想了想,是自己魯莽了,阿厭哥哥總歸不是尋常正常的男子,所以剛剛自己說這話,或許是刺痛了他心底的傷,真是太不應該了!
蘇苡急忙開口安:“是我欠缺考慮了,如今我在府中住下,也是可以照顧阿厭哥哥的!”
江厭對上了天真無邪的面容,眸子里說不出來的緒,輕輕嘆了口氣,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屋子外頭的青果和木頭卻是一聲不敢吭,兩個人的眼睛都瞪圓了,從剛剛蘇苡給江厭制扣子的時候,青果已經備好了晚膳要拿進來,卻被木頭拉住了,面古怪朝搖搖頭。
兩個人一同進屋子,青果的臉瞬間和木頭一個樣,這小郡主和爺……怎麼好像抱到一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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