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進柴房。
謝元棠剛踏進門檻,就聞到了一腐爛和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瞇了瞇眼,不聲地拉司徒硯,讓他跟自己。
“姐姐,里面可都是你喜歡的呢~”
謝雨沫說著,人卻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是嗎?”
“當然了,這可是妹妹我千辛萬苦給你準備的喲~”
謝元棠挑了挑眉,余瞥見謝雨沫退出去的作,角微勾沒有吱聲。
下一瞬,只聽“嘎吱”一聲,房門從外被人關上了。
房間里一瞬間暗下來,只剩下一扇半壞的窗戶,些許還進來點亮。
“謝元棠,你就在里面好好吧!啊哈哈哈哈!”
謝雨沫發出惡毒配專有的笑聲,聽得謝元棠直翻白眼。
“娘子,為什麼笑啊?”
“不知道,吃笑屁了吧。”
謝元棠隨口胡謅,而后悄聲對司徒硯道:“跟在我邊,別跑。”
已經能聽見地面上有蠕的聲音了。
悄無聲息地從空間研究室里拿了管試劑扔過去,謝元棠耳尖微,聽著那些玩意兒移的方向,角微微笑了下。
“娘子,我聽你的不跑……”
司徒硯張地咽了口口水,大手攥著謝元棠的手指,小聲道:“可是……這里好黑啊,還好臭。”
“是啊,很黑,我以前就住在這兒。”
謝元棠想起來他怕黑,安地拍拍他的手背道:“別怕,一會兒給你看個好玩兒的。”
“好玩兒的?”
一聽有的玩,司徒硯桃花眼一下子就亮了:“在哪里?”
謝元棠比了個“噓”的手勢,讓他小聲一點:“我告訴你,我妹妹就喜歡又黑又臭的地方,你不是還給帶了禮嗎?咱們悄悄把禮藏起來,讓進來找好不好?”
“可是把我們關起來了。”司徒硯指指后的房門。
謝元棠俏皮地眨了眨眼:“別擔心,我有辦法讓進來。”
說著,曲起手指敲敲門板。
“咚咚咚~”
門外,謝雨沫聽見敲門聲,得意地笑道:“怎麼樣謝元棠,怕了吧?你求我啊,可惜就算你給我跪下磕頭,我也不會放你出來的!”
“不是,我只是想說……”
謝元棠掏了掏耳朵,淡淡地開口:“謝雨沫,你名字里帶那麼多水,難道你腦子也泡海里了嗎?要不以后干脆你謝大海好伐?”
“我在這里待得好好的,大海姐你瞎腦補什麼呢?”
“謝!元!棠!”
聽著謝元棠不輕不重但侮辱極強的話,謝雨沫氣得一掌拍在門板上:“你才腦子泡海了!你才謝大海!”
“你有種別站在門口,往里走啊!”
“切~”
謝元棠說話主打一個氣死人不償命:“我就不,你有本事進來打我啊!”
謝雨沫:“……”
啊啊啊啊要被氣死了!
“來人,鑰匙呢?給我鑰匙!”
要進去親手把謝元棠的腦袋按在那堆東西上!看還有沒有膽子說話!
聽著門外謝雨沫瘋狂找鑰匙的聲音,謝元棠嗤笑一聲:“蠢貨。”
而后拉著司徒硯就往窗口走,路過那堆東西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司徒硯:“閉上眼睛,別看地上。”
“哦。”
司徒硯乖乖閉眼。
同時謝元棠悄悄手從懷里掏出了零號喪尸……的腦袋。
“小寶貝,接下來就靠你了!”
“咔~咔~”
僵的發出機械沙啞的聲音,嚇得司徒硯渾一抖:“娘子,我害怕,我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哦,那是復仇響曲,能帶來好運的。”
一邊胡說,謝元棠一邊將零號扔在了地上。
“是……嗎?”
饒是司徒硯智商不夠,此刻也對謝元棠的胡說八道產生了一丟丟的懷疑。
復仇響曲?
有這種曲子嗎?
謝元棠可不管司徒硯在想什麼,飛快拉著司徒硯走到窗邊,讓他將窗戶打開。
“你先出去。”謝元棠催促道。
下一秒,卻被人托著放在了窗臺上,那雙澄澈的桃花眼中只有赤誠的關心:“娘子先出去。”
謝元棠愣了下,習慣了為別人撐起一片天,即使穿越過來,也總是忘了自己還是個小孩子的事。
但這個傻夫君,卻每一次都記得,而且即使害怕,也會堅定不移地站在邊。
心里仿佛被什麼熨燙了一下,謝元棠笑了下,跳下窗戶朝他招手:“快點出來。”
司徒硯點點頭,翻窗戶出去的一瞬間,借著亮,他一瞬間瞥見了地上的東西。
“娘子,我好像看見了好多癩蛤蟆……”
“不,你什麼也沒看見。”
謝元棠捂住他的,按著讓他蹲下。
只聽“咔噠”一聲房門再次被打開,而后謝雨沫就走了進去。
“謝元棠,你怎麼不出聲?該不會被嚇死了吧哈哈哈哈!”
一邊得意的笑著,謝雨沫一邊朝屋子里走去。
“啪嘰~”
忽然,腳下踩中一團黏糊糊的東西,整個人瞬間不穩地栽了下去。
接著,無數黏糊糊的東西開始往上,臉上蠕。
“啊啊啊什麼東西,走開啊!”
謝雨沫心里崩潰了,明明記得這些東西不在這個位置啊!
而且為什麼它們只盯著自己,謝元棠呢?它們怎麼不去找?
“謝元棠,你給我出來!”
謝雨沫狂怒,剛想爬起來,忽然“咔”的一聲,不知道絆倒了什麼東西,頓時又一個狗吃屎摔了下去。
一張紅腫的小臉正正好摔在零號那堅的頭蓋骨上。
只聽超級結實的“哐”一聲響,謝元棠都替臉疼!
“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
聽著謝雨沫的慘聲,謝元棠心滿意足,拉著司徒硯道:“走了,咱們該去做不在場證明了。”
司徒硯疑地問:“可還沒找到我們的禮啊?”
“不急,等會兒就找到了。”
謝元棠笑著道,現在找著有什麼意思?待會兒人齊了,才好將和魏蓮一網打盡啊!
謝雨沫想用癩蛤蟆嚇唬,可謝元棠從一開始就沒想跟玩小打小鬧的游戲。
要的,是謝雨沫和魏蓮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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