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姜特助,你住這里?
姜羽溪果斷點了拒絕。
不管霍辰西聯系有什麼事,現在只想安安分分做好這份工作,跟霍辰西保持距離。
手機揣進兜里,起準備下班前的工作,特級助理要比一般員工下班晚,得等到總裁離開公司后,才能走。
沒多久,手機鈴聲響了,是個陌生電話。
為了不惹霍總注意,拿著手機躲到咖啡機旁,快速接通電話,“喂,你好,哪位?”
“我是霍辰西,你是南溪吧?”
“.
.
.
.
.
.”
姜羽溪側眸看了眼總裁辦公室,霍辰西果然拿著手機。
他這麼肯定地問,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是,姜羽溪沒什麼好瞞的,“是,請問你有什麼事?”
“剛剛加你微信為什麼拒絕?”
“.
.
.
.
.
.”
姜羽溪直接裝傻,“啊?有嗎?可能是不小心按到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想約你一起吃個飯。”
姜羽溪,“???”
都離婚了,還吃什麼飯?想也不想,直接開口拒絕,“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較忙,沒時間。”
對方一陣沉默,良久才說:“那行,什麼時候有時間再約。”
“好。”
這也就是一句推托之詞,姜羽溪掛斷電話,直接將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不管對方找做什麼,都不想再跟霍辰西有任何集了,這三年的婚姻他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現在離婚了就冒出來了。
宋時薇說的沒錯,就是結了個冥婚。
“姜特助在這里做什麼?”
背后響起一道男人低沉的聲音,姜羽溪嚇了一跳,忙將手機塞進口袋,一秒變臉,換上甜的笑容,“霍總,我看您工作了這麼久,有點累了,想給您泡杯咖啡。”
霍辰西眉眼輕抬,看著咖啡機上并沒有上的電源,看破后直接拆穿,“可是我剛剛聽見你在接電話。”
“.
.
.
.
.
.”
“姜特助,只要我沒離開公司,你就沒有下班,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有什麼私事下班后再理,這是為總裁特級助理的基本職業素養。”
“別什麼七八糟的人打電話都接。”
“.
.
.
.
.
.”
霍辰西語氣冰冷,配上他那雙深邃不帶任何的眸子,這個氣場還是震懾到姜羽溪了。
姜羽溪神訥訥,“知道了,霍總。”
晚上七點,霍辰西才從霍氏大樓出來,姜羽溪晚他幾分鐘,主要是不想跟他一起。
霍辰西一路開車回了霍家山莊,意式簡約風格的別墅坐落在山莊中央。
霍氏集團創始人霍云正指揮著傭人擺好碗筷。
“爺爺.
.
.
.
.
.”
霍辰西一進門,將外套下,傭人早就上前接過外套。
霍云回轉,在看見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下去,蹙著眉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南溪呢?”
霍辰西神如常,走上前攙扶著霍云的手臂,“我給打電話了,說最近忙,沒時間。”
“什麼沒時間?估計是借口,大概是對你之前的行為生氣不搭理你呢。”
霍辰西:“.
.
.
.
.
.”
霍云也有三年沒見這個長孫了,埋怨了一句,臉上欣喜的笑容浮現,拍拍他的手臂,“沒事,明天爺爺打電話給,以前經常來山莊陪我,還時不時帶些好吃的給我吃。”
“好吃的?”
霍辰西納悶,霍氏集團產業那麼大,山莊里的食材要麼是自種,要麼是國外空運回來。
有什麼是霍云沒見過的好東西呢?
霍云拉著霍辰西在餐桌前坐下,興致地跟他介紹,“對,炸串,烤魚,酸辣,這些可比那些西餐好吃多了,每次吃這些我都能多吃一碗飯。”
霍辰西眉頭擰在一塊,“爺爺,這些東西不健康,要吃。”
“什麼健康不健康的,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再過幾年都要土了,就不能吃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霍云雖然是霍氏集團的創建人,但是格不沉悶,還有點歡,他一句話懟的霍辰西啞口無言。
“也不知道你隨了誰的子,連幾句話都說不利索,也不會哄人。”
“如果這三年,你在國外能時不時跟南溪打幾個電話,也不會期限一到就跟你離婚。”
霍云說來說去,還是替霍辰西和姜羽溪的這段婚姻,到惋惜。
“爺爺,結婚的時候我就不同意,我這個病,跟誰結婚都會拖累別人,能答應離婚,以后或許還能找到更好的。”
霍云還想開口寬的時候,霍辰西已經夾了一個丸子放在霍云的碗里,“爺爺,吃飯吧,我已經了。”
霍云:“.
.
.
.
.
.”
吃完晚飯,霍辰西陪著霍云聊了會,最后起離開山莊。
霍氏山莊在郊區,離市區遠,霍辰西為了上班方便,在市區的清風苑小區有一套房子。
房子不大不小,一個人住剛剛好。
來來回回跑一趟,霍辰西回到家,已經接近十二點。
他出了電梯,準備開門的時候,對面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穿著家居服的子,手里拎著個垃圾袋。
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霍辰西頓住,“姜特助?你住這里?”
三年前,帝盟解體,遊戲天才莫北,低調隱退。三年後,她女扮男裝,埋名回歸,從被人唾棄到重登神壇,引來了全民沸騰他俊美禁慾,粉絲無數,電競圈無人不識。入隊一開始他對她說“安分點,不要有非分之想。”後來她身份暴露,他從桌前抬眸,緩身站起“遊戲裡結完婚就想始亂終棄嗯”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那不是程歲寧第一次見周溫宴。 她見過他意氣風發,見過他浪蕩不羈,見過他懷裏女孩換了一個又一個。 只是那次,她心動最難捱。 那天室友生日她走錯包間,偶然窺見他懶懶陷在沙發裏,百無聊賴撥弄打火機。 火苗忽明忽暗身旁女生和他說話,他勾着笑半天敷衍回個一字半句。 她回到包廂裏第一次鬼迷心竅主動給他發了信息,【今天聚會好玩嗎?】 下一秒,他回:【你不在沒意思。】 後來他們分手,多年後在風雨裏重逢,她被男友差遣輕視狼狽不堪。 他跨過一衆圍着他殷勤討好的人羣,不顧目光,拉住她的手,塞進一把傘。 冬夜昏天暗地光線裏,他垂眼看她,聲音淡淡:“撐傘,別淋雨。” 那一刻她這才知道,除了他以外都是將就。 朋友問那再後來呢?她淺笑着沒說話。 只是每年西園寺,雲蒸霞蔚煙火繚繞的銀杏樹下多了個虔誠的少女。 那天年初一,青衣僧人說有緣人贈了她一張紙條。 展開一看,字體熟悉,上面寫着‘一歲一禮,得償所願。’ 她下意識回頭,人海茫茫裏,一眼只看見他溫柔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