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城隨手將那段監控錄像發給了,沒再說什麽,而南緋接到之後也沒有立即弄,反正都已經在傅晏城的麵前說了需要十多天,那麽在最後一天花兩分鍾就完事了,不急。
“你家地址。”傅晏城開口。
家地址?
南緋看了看傅晏城,這個男人雖在權勢高位,但卻明磊落,且他兩個孩子還需要,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碧波路3號。”南緋報了家裏的住址。
十分鍾之後,傅晏城的車停在了南緋的家門外,他剛要推門下車,被南緋握住了手臂,“你在這裏等一下。”
傅晏城:“…你的家我不能進?”
“呃…也不是吧,我沒有讓男人進我家的習慣。”南緋出聲,如果一會兒帶著傅晏城進去,幾個小家夥會是何等表,沒有辦法想象,而且兒子一慶是一個非常心的小家夥,就算沒有跟那男人怎麽樣,那小家夥也會把那人的資料翻個底朝天的。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傅先生,您說是不是?”
雖是拒絕了,但南緋的那句我沒有讓男人進我家的習慣,也功的取悅了傅晏城,“我在外麵等。”
他會給足夠的安全。
南緋微微一笑,下車往裏麵走,真是怪了,對有意思的男人不,但傅晏城絕對是最直白的一個,直白到讓人無閃躲的那一種。
不過卻又很對南緋的下懷,不得不說,喜歡那種誌在必得而又紳士的男人。
“西左,西右,你們爹地來接你們了哦。”南緋走進去,現在都已經將近十點了,小家夥們還是神極好。
“啊?他親自來了嗎?”西左略顯憾,“剛剛西右還纏著我,想留在這裏睡覺呢。”
而且他還想帶一慶回去,因為一慶教會了他打遊戲,他們兩個可以和敵人幹到半夜,超級爽。
南緋走過去抱了抱小西右,“別擔心,你們爹地啊已經答應讓我照顧你們了,也就是說隻要有時間就可以過來,咱們有的是機會是不是?”
小西右粘在南緋的懷裏,小手臂抱著南緋的脖頸,顯然是有些膩歪,想撒不想離開,但他又知道,不能讓南緋為難。
抱了一會兒自的鬆開了手。
將兩個孩子送回傅晏城的車上,眼見著兩孩子很不願,南緋探進去子,在兩個寶貝的臉上各親了一口,“晚安哦寶貝。”
的一個吻瞬間治愈了兩個孩子所有的不願,眼睛亮晶晶的。
退出車外,南緋朝著他們揮手,然而車子卻沒有半分,傅晏城了煙,幽幽朝著來,“晚安。”
南緋:“…晚安。”
傅晏城的車子這才離開,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眼看著後麵看不到南緋的影了,小西左和小西右的目又淡了下來,這些傅晏城通過後視鏡看的清清楚楚的,微微揚起的角之中,帶著幾分醋味。
“的吻香嗎?”
小西左“哼”了一聲,“當然啊!隻不過某些人得不到而已!”
“那還真不巧!”傅晏城像是在故意的氣自己的兒子似的,“昨天也吻過我。”
小西左聞言,一下子炸了,“你…你好可惡!南緋明明是我們的!”
“南緋?你才四歲大點兒就的名字,是不是不太禮貌?”
“要你管?!”小西左和自家爹地吵架,簡直就是分文不讓。
如果不是他爹地沒用,他怎麽可能比不上別的小朋友?又怎麽可能沒有媽咪?喵喵尒説
說到底,就是他爹地的錯!
“不如…媽咪?”
媽咪?小西左和小西右全愣住了,因為這是他們心底一直會有的稱呼。
“你,你為什麽突然那麽說?”小西左懷疑傅晏城話裏有坑。
傅晏城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的那些事,但我必須提醒你們一句,把介紹給了你們二叔,你們頂多也就是一聲二嬸,而等和你們二叔有孩子之後,眼裏都是自己的孩子,你們就會被推出門外了!
但若是我娶了,那就不同了,就是我們家的主人,我的太太,也將會是你們的媽咪。”
這對於小西左和小西右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力,而且爹地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如果南緋嫁給了二叔,了二叔的老婆,他們再有了其它的小寶寶之後,會不會就不理他們了?
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所以不能再把南緋推給二叔。
可,難道要將推給爹地嗎?
“你脾氣不好!”小西左嫌棄。
傅晏城耐著子,“你的家總被人砸的稀爛,你去試試脾氣好?”
小西左:“……”
清晨,南緋的車準時出現在了傅家的外麵,正要下車進去兩個小家夥出來,卻是見傅晏城領著兩個小家夥從大廳出來了。
這男人今天沒有很早的去公司嗎?
“那個就是西左和西左的爸爸嗎?”歡歡和坐在最後排,過車窗往外麵看,出花癡的表,“這叔叔好高又好帥啊,如果我們也有一個這樣的爸爸就好了!”
南緋:“……”
“可以讓他來當我們爸爸,讓我們媽咪也給西左和西右當媽咪呀,這樣我們不就為一家人了,以後就能天天在一起玩啦。”
南緋:“……”
一慶擰起了眉頭,回頭看兩個妹妹,“長的帥又多金的男人,最會騙人啦,你們兩個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給迷了。”
二樂雙手枕在腦後,接了句,“就是,大哥說的對。”
倒是三喜沒有出聲。
歡歡和吐了吐小舌頭,又繼續往外麵看。
隻見快要走到車邊的傅晏城停下了步子,並半蹲了下來,看著兩個小家夥不知道正說些什麽,導致兩個小家夥黑著臉不不願的。
小西左:“爹地,早安!”
小西右:“爹地,早安!”
拉著的小嗓子說明兩個小寶貝有多麽的不願,又有多麽的別扭,原本生活的冷冰冰的三人,卻是生生的讓南緋給整出了,早上要說早安,還要有早安吻的規定。
看著這一幕,南緋失笑,車的幾個小家夥看到他們別扭的模樣,也笑了起來。
“還有呢?”傅晏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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