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珍珍一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相公,這憨憨居然還能把這個藏這麼久。
“爹爹,你真行,這個你竟然瞞了這麼久。”陶蕓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老爹,平時看著這麼老實,竟然能夠把一個藏這麼久。
整整十五年,家兩個哥哥十五歲了。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說了也讓你們跟著苦惱而已,因為那個時候我們本沒有資本離老陶家。本來我還想打聽打聽,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只是老陶家的人口都嚴,不管怎麼旁敲側擊?都沒有辦法得知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或者是他們在省城哪家當下人?”陶一海我一苦惱的也就是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是哪里人?只有在老陶家,他才能夠找到答案,所以他才會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苦的。
現在想想他那個時候實在是太蠢了,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了這麼多年的磋磨。
“對不起珍娘,對不起孩子們,是爹爹太過想當然了,害你們了這麼多年的苦。”陶一海這會兒也是后悔,自己家的閨太過于沉默了,總是了欺負,也默默的忍著。
媳婦也是,為了他不磋磨,總是極力在忍著,順著那兩老。
“沒事,我也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痛苦。這麼多年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你還不是一樣疼我寵我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你,我是真的在那個家待不下去的。”陸珍珍手抱住自己丈夫。
也是個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里來的人?但是的丈夫一直都這麼疼,寵,雖然日子過得苦一點,但是家的孩子都是乖巧聽話的,這讓再苦再累都想著陪這個男人一直過下去。
陶一海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腰帶里面出了一個小布包,小的,從那里面拿出了一個戒指和一個玉佩遞給妻子。
陶正立看到老爹手里的這東西,很是驚訝,他家老爹整天就這一條腰帶,跟一破服,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怎麼還能把東西藏得這麼嚴實的?
家里的爺恨不得把他們住的房間收刮干凈,他家老爹的本事還真不錯,竟然還能藏起來這麼值錢的東西。
“爹爹這個東西哪來的?你怎麼還能藏起這麼值錢的東西?不被爺發現的?”陶蕓蕓一臉懵的問自己老爹。
這兩個東西一看起來就是那種很值錢的,本不像是老陶家能有的東西。
“這是你娘上帶著的東西,我在山上救了的時候,他手里本來還帶著一只玉鐲的,但是那玉鐲子摔碎了,不過我也沒丟掉,也在這里面,只是有點碎。這玉佩是你娘,當初戴在脖子上的,還有這戒指,本來還有個錢袋子的,但是那錢袋子里面的錢有點多,我把它們包起來,然后埋在你娘當初躺著的地方。這麼多年過去了,回去找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當初我不把這些玉放在那里面,主要還是因為我覺得錢若是丟了,那就丟了,但是這東西必須隨攜帶,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到時候你娘的份就更加查不到了。”陶一海當初就是覺得這麼多東西帶回老陶家,如果被那兩個老的看見了,肯定也是留不住的,他的腰帶里只能塞下這些重要的東西,所以就在那邊那棵樹做了記號,然后把銀子和銀票全部都包了好幾層,埋在那顆做了記號的樹底下。
當初兒生病的時候,他也有想過去拿那些錢出來用,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去,那畢竟是陸珍珍的東西,雖然不記得了,但依然是的東西,哪一天自己起來了,這些東西如果還在,那肯定也得拿出來還給的。
“你傻嗎?我的不就是你的嗎?閨生病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拿出來?哪怕是把這些玉佩戒指換了錢給閨治病也行啊!干嘛每次都去換藥?讓那兩個老的有機會磋磨你?”陸珍珍生氣的用力拍他的肩膀。
這人怎麼那麼傻?就算他不說,也不知道自己原來上帶有錢吶,還有是家的閨要用錢,哪里就能藏得這麼張?這麼多年的?
“不是,那些是以前的你的,我娶的是現在的你。所以那些東西必須要等你清醒過來,知道自己之前的事之后同意我用我才能用。而且只是讓我多干些活而已,我用自己打獵的東西給閨換藥,那是天經地義的,哪怕是到了家,多干點活也沒事。”陶一海的原則就是,這些東西哪怕是妻子的,但是妻子已經失去記憶了,本不記得這些東西的存在,那麼這些東西就等妻子恢復記憶之后,同意他用了,他才能用。
“那我們拿到戶口之后要回去嗎?”陶蕓蕓以為他老爹把戶口發出來之后,準備回村去。
“不回,你以為咱們家的被子怎麼那麼重的,在離開村子的前兩天,我就上山去把這東西挖出來了,不過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多錢?就卷在我們的被子里面。”陶一海在聽到要離開村子出來逃荒的前兩天,趁夜跑了一趟山上,把東西挖出來之后,回到家里天都差不多亮了。
陸珍珍聽他這麼說,特別想要,馬上就把那鋪蓋卷出來看看,可是他們現在還走在山路上,本就沒有辦法,馬上就手。
“阿娘,我看到那幾間房子了。”陶蕓蕓那這哥哥弟弟跑在前面,最先看到了那幾間破茅草屋。
“好,我們馬上來。”陸珍珍本來還想著孩子們不在,跟自家相公談談那些錢的問題的。
結果這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山腳下了,從這邊站著,遠遠過去,那邊有四間有些破爛的茅草屋,外面是用石頭砌的圍墻,可能因為這邊是山腳下用石頭砌的圍墻會比較安全一些。
大門雖然有些搖搖墜,但是門板倒是結實的,只要重新安裝好,應該還能用上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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