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已經說過雲傑了,不管你和買畫的人是什麽關係,都不能著麽做。雲傑是開門做生意的更應該格外注意,一會就直接把畫拿回去,之後怎麽理是你們的事。”肖老沉聲說完後坐會了椅子上。
肖老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後接著說道:“之所以現在給你拿出來也是想讓你自己看看,看看你這兩年畫工退步了多,別人誇讚你是誇讚你,你自己應該意識到你自己退步了多。”
蘇清夏站在的兩幅畫前,即便肖老不說這些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僅僅是因為當初畫這副肖像畫的時候時間倉促,更多的就是自己的畫功退步。
“如果你當年沒有那麽痛快的扔下油畫投到你所謂的婚姻中,你也用不著在那麽一個小小的流會上給大家自我介紹,還要被別人質疑你的能力,這都是你自己選的,我本不應該手,可你實在是太讓我失了。”
蘇清夏看向肖老一臉的愧疚,當初肖老確實是像親生兒一樣對待自己,恨不得對自己傾盡畢生所學,當時如果有一個非常好的學習機會肖老都是把機會留給自己,而作為肖老親生兒子的肖雲傑都要排在自己的後麵。
可即便肖老做了這麽多,蘇清夏還是為了嫁給陸承琛放下了一切,也放棄了那個已經稍稍有了一點名氣的油畫家頭銜。
“如果能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這麽選擇,可現在已經回不去了,我一定會用我接下來的全部時間和力去試圖挽回當年的一切。”
肖老看著上滿是疲態的蘇清夏終究還是沒忍心繼續說什麽狠話,隻是告訴做好心裏準備,如果想要找回當時的狀態,就要認真跟著他從新開始。
蘇清夏連連點頭,先送肖老去休息後也跟著走了出去。和客人聊的正歡的的肖雲傑看到蘇清夏出來,草草結束對話就趕走到蘇清夏麵前詢問況。
但還沒等蘇清夏開口,肖雲傑就先語氣篤定的說:“讓我猜一下,你們談的很好?”
等到蘇清夏確認了他的答案後他臉上的表也輕鬆了不:“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這個答案,我父親那麽看重你怎麽會輕易放棄你,隻是這個過程或許沒那麽容易。但不管怎麽說現在都是新的開始了,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好。”
兩人正站在一邊說笑的時候旁邊有人喊著讓肖雲傑過去,肖雲傑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加快語速和蘇清夏說:“一會先別走,中午我請你吃飯,就去之前你一直很喜歡的那家,好幾年過去那家還是一樣的口味,一點沒變。”
蘇清夏笑著答應下來,這段時間以來這是讓最開心的一件事,在畫廊裏走走停停,好多次為別人的作品駐足,毫不因為自己也是同行而吝嗇自己的誇獎。
走到一個小隔間門口的時候走進去坐了一會,不得不說陸承琛的擔憂是很有必要的。現在的狀況確實大不如以前,隻在畫廊裏走了這麽一段時間就覺得有些乏力隻好先坐下來休息休息。
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即便現在對陸承琛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但還是很期待肚子裏這個孩子的到來。
打開手提包蘇清夏才記起自己的包裏還有一個被自己忘的快遞。
看到那個陌生的地址時蘇清夏猶豫了兩秒鍾,然後立刻打開了快遞。
隻有兩張紙和一個複印的證明。
等看清上麵的東西後拎著包就要往外走。肖雲傑察覺到不對勁立刻趕了過來,沒等蘇清夏開口就率先解釋說:“是不是等我等的太久了,要不我們現在就去。”
蘇清夏表僵的搖了搖頭,帶著歉意的和陸承琛說:“雲傑對不起,我現在有私事要去理,吃飯的話我們改天再約,我真的很急,我先走了。”
肖雲傑在轉要走的時候抓住了的手腕:“不行,你現在的神狀態非常的不好,你要去哪我送你,你這個樣子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走。”
“我真的沒事。”
肖雲傑已經不管自己說什麽了,來旁邊的員工代了兩句就去拿了車鑰匙,然後不等蘇清夏拒絕的直接把蘇清夏帶上了車。
已經開出畫廊很遠的距離後肖雲傑才試探著問了一聲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有人給我寄了一個快遞,裏麵說當初我的父母出事前想要躲避的那輛車和陸承琛有關。這件事陸承琛從來沒和我說過,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
肖雲傑猶豫著想要開口說什麽的事蘇清夏率先打斷了他。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也知道寄這份資料來的人很可疑,但我還是要找他問清楚。與其我因為這件事胡思想不如直接去找他說清楚,不管是不是誤會到時候都能說清了。”
“也好。”
車剛剛停在陸承琛的公司門口蘇清夏打開了車門,下車前還不忘告訴肖雲傑不用擔心,先回畫廊理自己的事就可以。
“夏夏,要不我還是和你一起進去。”
蘇清夏加快了語速強裝鎮定的說:“你先去忙吧,不管怎麽說著都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我不想把你也拉近這個漩渦,要是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不用擔心,肖老那邊還需要你去照顧。”
說完蘇清夏就匆匆的跑進了大樓。
蘇清夏一路順暢的來到了陸承琛的頂層辦公室,最後卻在陸承琛的辦公室門口被書攔了下來。
書室裏不認識蘇清夏的新員工好奇的探出頭,但沒一會就被人拉了回去,再出現在的時候,看向蘇清夏的眼神就變了味。
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耐著子和陸承琛的書低聲說找陸承琛有重要的事,可不管自己怎麽說,書都是機械的回答現在不能見麵,一會是陸總的重要會議時間,現在辦公室裏還有其他客人。
“夫人,要不您還是先回去,陸總回家後您自然可以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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