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孟玳玳給他發過去了三個問號。
他回了很長的一段話,【我等你兩天都沒等來你的道歉,我猜你應該是不知道怎麼道歉,所以我替你寫了道歉信,你照著上面的容寫好發給我,我就算原諒你對我人格侮辱的事了】
……他可真會自己給自己搭臺階,從來就沒打算給他道什麼歉。
【你要是不發,我就找你爸媽去評理,看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
孟玳玳立刻認慫,【我發】
【現在就發,三秒,我要見到你的道歉信息】
【待會兒不行嗎】
【不行,就現在】
一分鐘后,陸北看到發過來的信息,眼底翻出些笑,他收起手機,從沙發上起,向廚房走去,道完歉,他才好和說話,不然他的面子要往哪兒擱,說的那些話,跟罵他是臭流氓有什麼區別,雖然他對也確實沒安什麼好心思。
孟玳玳聽到后悉的腳步聲,回頭看他,有些被拿住的氣惱,“很有意思?”
陸北站到旁,肩膀抵著的肩膀,“很有意思。”
孟玳玳瞪他一眼,以后再喝酒就是狗。
陸北道,“你還欠我一件襯衫。”
孟玳玳理直氣壯,“我沒錢。”
陸北很好說話,“那就欠著,我不急,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再買給我就。”
孟玳玳拿肩膀拱他,讓他起開,要關火,把湯從灶臺上端下來,不想和他說任何話,再說被氣死的只有。
“我端。”陸北攔住。
孟玳玳拍開他的手,“不用你。”
以為沒用多大力,但他的手順著力道的方向,一下打到了砂鍋的邊沿,他“嘶”一聲,顯然是被燙到了。
孟玳玳小聲嘟囔一句,“活該。”
過幾秒,看著他紅腫的手指,又聲道,“疼你就耳朵。”
然后,的耳朵被人住了。
……是讓他自己的耳朵,不是的耳朵。
陸北低聲道,“孟玳玳,每次我挨近你,你耳朵就會紅。”
孟玳玳推開他,“這跟挨不挨近沒關系,我你的耳朵,你也會紅。”
“那你我,我肯定不紅。”
孟玳玳不上他的當,他的肚子里壞水多得狠。
卷翹又濃的睫快速地忽閃著,不用猜,這肯定是在心里罵他了,陸北開口,“孟玳玳,你要不要和我打一個賭?”
孟玳玳干脆利落地拒絕,“不賭。”
陸北當聽不到的拒絕,“賭從今天開始,三十天為限,你肯定會再睡我一次,而且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孟玳玳想捂他的,又想把砂鍋里的湯潑到他上,他就不怕爸聽到了,提刀把他給剁了。
陸北繼續挖坑,“不賭你就是心虛,你怕會輸,因為你心里還想再睡我,而且還想睡不止一次。”
孟玳玳怕有人進來廚房,說話的聲音又小又快,還有些輕微的,純是被氣的,“賭就賭,但是你要是輸了,你就在你腦門上寫,陸北是條狗,三天不準。”
陸北問,“那你輸了呢?”
孟玳玳肯定,“我不可能輸。”
陸北循循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要是輸了,你就在我腦門上寫--”
他故意拖沓著尾音引起的好奇心,孟玳玳不想聽,可還是不控地仰起了頭。
外面客廳,是爸媽和邵說笑的聲音,廚房里安靜到只有砂鍋里的湯冒著熱氣。
兩人視線對纏。
他又上的耳朵,俯悄聲道,“陸小北歸孟玳玳私有。”
第 14 章
陸北手上的傷生日宴還沒吃完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孟玳玳耳垂上被出的灼燙,兩天都過去了,好像還在燒著,用涼水怎麼沖都沖不下去,大概也知道,在燒著的本不是耳朵。
關于那個荒謬的賭注,孟玳玳不覺得有任何輸的可能,的酒品確實不算太好,但在清醒的時候,不會讓自己的行為離控制,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更何況,他一整天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是泡在醫院里,在家住了兩天,晚上十點半之前就沒見過他的車回來,就算有那麼個千萬分之一的可能還想睡他,時間上也不允許。
第三天下午,孟玳玳提著大包小包又回到了學校這邊,媽現在看撐死也就兩天的新鮮勁兒,為了維持母關系的和諧,有時適當生活距離的保持很有必要。
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家門口上掛著的袋子,孟玳玳拿下袋子,里面是一盆綠植,還附有一張卡片。
【搬家多有打擾,小小禮,聊表歉意】
很清秀的字,孟玳玳猜這位隔壁鄰居應該是位生,還很有氣質。
新鄰居既然先表達了友好,禮尚往來,孟玳玳進到屋里,找出上次給邵新家定禮時一塊兒買回來的一套杯子作為回禮,本想等新鄰居回來當面給,但鄰居工作似乎比較忙,孟玳玳等到十點多都沒聽到外面有任何聲音,就把袋子也掛到了隔壁門把上,然后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出門,門把上又掛了一個袋子,同樣也附著一張卡片。
【杯子很漂亮,我很喜歡,早晨做的三明治,希合你胃口。另外我才搬過來,對這塊兒還不是很,以后難免會有要麻煩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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