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戲的也太快了吧,這是什麼婚后吃前任醋的戲碼?
他們這種閃婚塑料夫妻拿這個劇本合適嗎?
當然,這句話是萬萬不能跟陳時嶼說的。
雖然不知道陳時嶼為什麼答應了跟自己結婚,但自己和他結婚的目的十分齷齪。
拿大佬當工人的計劃一旦敗,就不用在金融圈里混了。
徐青桃莫名有些心虛,斟酌了半天沒想好怎麼回復。
或許是猶豫的太久,對話框又為正在輸中。
似乎想起什麼,陳時嶼回的快,但莫名怪氣:【不是秀恩不練嗎?】
哦。
說的是跟宋嘉木那條刪的朋友圈。
陳時嶼慢悠悠地回復:【現在給你個機會練習一下。】
仿佛施舍一般,語氣又狂又欠揍。
徐青桃:【……】
這種機會不要也罷。
一秒后,陳時嶼淡淡道:【應該不會為了敷衍我,發僅我可見的吧?】
徐青桃:【……】
很好,最后的退路也被堵死了。
徐青桃:【怎麼會。】
然后著頭皮狡辯:【早就想發了。】
片刻后,陳時嶼突然回復了兩個字:【理解。】
徐青桃:?你理解什麼了就。
對方:【多年癡心妄想,一朝暗真,理解你迫不及待想炫耀和我結婚的心。】
……
……
癡?心?妄?想?
暗???真?
看到這八個字的時候,徐青桃差點兒被氣笑了。
聯想到陳時嶼今天在記者會上說得“賊心不死”。
難不,他一直誤以為自己暗他?!
……什麼西八。
不得不說,陳時嶼這一副自大狂妄、信誓坦坦的態度似乎真的有點影響到的認知。
徐青桃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高中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讓對方誤會的事。
否則陳時嶼怎麼得出這一番鬼才結論的?說得連自己都差點兒信了。
記憶的匣子一旦打開,似乎就有些收不住。
有些人不見面還好,一見面,徐青桃以為自己完全忘記的人,竟然還有多回憶在腦海中。
印象中,陳時嶼在念高中時,似乎真的歡迎的。
績拔尖,人緣極好,上到三好學生班主任,下到混混頭子小流氓,都跟他合得來。每到了午休時間的籃球場,來看他打籃球的同學總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給他送的礦泉水多的能直接參加國家南水北調工程。
那張臉也長得招人,平時像睡不醒似的冷著臉,笑起來卻吊兒郎當,角還有一個不太明顯的梨渦。可能是念高中的時候確實沒見過什麼世面,只記得自己長那麼大,沒看過比他更好看的男生。
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被誤會暗他的?!
徐青桃偶爾也會在午休時去籃球場觀戰。
不過不是看陳時嶼,而是看宋嘉木。
宋嘉木比高一個年級,是的學長。
比起陳時嶼的玩世不恭,宋嘉木為人寡言冷峻,是朵可遠觀不可玩的高嶺之花。
想起他,徐青桃心臟又泛起麻麻的陣痛。
不知道是恨自己眼瞎多一點,還是恨自己經年深喂了狗多一點。
鼻尖有點酸,徐青桃連忙仰了仰臉。
手機嗡嗡震一聲。
陳時嶼又發了一條消息,像是大發慈悲的賞賜一般,男人居高臨下地補充:【去發吧。】
……還狂?
需不需要叩謝隆恩?!
這一打岔,徐青桃那點兒意被沖淡的一干二凈。
只剩下對陳時嶼這種自狂妄的神由衷的佩服。
莫名地讓想到他高中時候的囂張勁兒。
初見時的陌生消散了不,徐青桃下意識的慨,他好像,也沒有變得太多。
-
第二天一早,徐青桃是被謝笙的電話給吵醒的。
掛了三次,終于不堪忍,在第四次響起的時候,按了接聽。
好友的尖聲在電話里響了足足三秒,徹底讓徐青桃清醒了。
接著就是謝笙難以置信的喊聲:“你跟陳時嶼領證了?!”
徐青桃:……
昨天雖然po了結婚證,但沒有拍到照片和姓名啊,怎麼猜出來的?
眼看被拆穿,徐青桃也沒否認,邊打電話邊下床:“有這麼明顯嗎?”
謝笙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是陳時嶼?”
徐青桃:?
合著你不知道啊?
謝笙:“我就是隨便一猜,沒想到真是他。”
徐青桃含糊道:“那你還猜的準。”打開水龍頭,水聲嘩嘩,幾乎掩蓋過的聲音:“怎麼猜出來的?”
電話里,好友的聲音一言難盡:“你昨晚發的那張結婚證,只有他點贊了。而且他也發了一條領證的朋友圈,你知不知道現在金融圈子都在討論這個事兒。”
作為恒嘉的東家,一回國就不聲不響的領證。
放哪兒都是一個大新聞。
徐青桃被一通嚴肅的語氣說得有點心虛,嘀咕道:“……不是你讓我找個更帥更有錢更牛的男人結婚的嗎?”
謝笙:“我是讓你找個更帥更有錢更牛的男人,不是讓你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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