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給的路線並不算很長,頂多繞了一些。
虞繚早已將路線記在心中,拉著裴聞檀的手左拐右繞,已經看見終點位置上的那家餐廳。
「虞繚真的好厲害,黎令歌和沈茹筠都繞錯了一個路口,邊韶因為仔細核對地圖才沒走錯,但時間耽擱得久,他們還在半路上呢,這邊已經到終點了」
「這種記憶力能不能分我一點啊!!」
餐廳正是以巧克力甜品為特賣點的,外牆上還塗著薄荷巧克力的標誌。
眼見著再過一個路口就要到了,裴聞檀悠悠然輕晃兩人相牽的手,像是為了打開談話隨意扯了一個話題,“你知道我為什麽不選其他卡片嗎?”
虞繚配合問道,“為什麽?”
裴聞檀似笑非笑,語調悠懶,“因為我曾經給一個生送過巧克力。”
虞繚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了看正對他們兩人的攝像機,言又止——
在綜藝上、在正配對的約會對象麵前,說這種話,是可以的嗎?
裴聞檀好似沒察覺出的疑,目視前方,還在不疾不徐繼續說著。
“那天下了大雨,我坐末班車回京大,隻剩後排有一個座位。”
虞繚微怔。
“晚上的線很差,後排的車燈又沒用了,所以,直到公車行駛過很長一段路,突然一個顛簸,讓我邊的那個生撞在我肩頭,我才發現,很不舒服。”
“……也許是低糖?”裴聞檀勾了勾,嗓音低且,平緩敘說著埋藏在那個暴雨夜的故事,“出了一的冷汗,沒有一點兒力氣。”
“我口袋裏正好帶了巧克力,喂了兩顆,怕不夠,又給留了幾顆。”
“繚繚。”
裴聞檀倏然側頭,瀲灩多的桃花眼看向虞繚,長睫抖落細影,將深褐眼瞳中翻湧的緒盡數掩藏。
他輕聲問,“你說,我是不是做了件好事?”
“……”
虞繚瓣微張,幾乎失了聲。
隻是怔怔的看著裴聞檀,烏瞳輕,慢慢盈了一點霧蒙蒙的漉水意。
路口的信號燈跳轉到綠,等在馬路兩邊的行人們陸續穿梭在斑馬線上。
被旁流經過的人群驚醒,虞繚飛快地掃了一眼漆黑鏡頭,驟然垂下眼,與男人相握的手指收,拉著裴聞檀往前走去。
悶頭走過了路口,好像才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嗯,是好事。”
尾音蘊著微不可察的,頓了頓,又輕聲道,“會特別謝你的。”
裴聞檀眼尾彎起,看著虞繚,低聲道,“不用謝我,好好的,就好了。”
畢竟在踏上那輛末班車前,他手裏拿著一整盒的巧克力,甚至想著,如果站起給一車的人都分一塊,會不會就不覺得奇怪,會不會願意接。
岑池墨吝嗇給的,裴聞檀默默準備了千個萬個,卻又找不到送出去的機會。
巧克力是。
喜歡也是。
虞繚笑了下,聲音輕卻肯定,“一定會的。”
因為,在那個悶熱的暴雨天,在超負荷忙碌了一整天之後,在極度的疲倦不堪時。
那點苦的甜意,幾乎能將拯救。
意誌恍惚間,有溫熱手指拂去額上的冷汗,鼻尖縈繞的悶熱被一縷幹淨清冽的氣息驅散,齒間品嚐到了足夠的甜。
等昏昏沉沉地被司機醒,公車已經停在了京大附近的終點站。
虞繚起謝過司機,慢慢下了車。
夏夜的暴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痛痛快快落了一場,空氣都彌漫著的植被氣息。
虞繚走在進校的路上,手進口袋想掏手機,指尖卻先一步到了圓滾滾的東西。
茫然地低下頭,取出一看。
是幾顆巧克力,還有一張紙條。
像是墊在上匆忙書寫,字略微變形,難掩淩厲筆跡。
【你有點低糖,好好吃飯,注意,照顧好自己】
虞繚站在路燈下,看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將那張紙條折起,放回口袋。
拆了顆巧克力,含著那點兒甜,往學校裏走去。
又在心底,悄悄和自己說了句。
生日快樂。
虞繚,生日快樂啊。
-
虞繚從沒想到,在公車上幫了的人,竟然就是裴聞檀。
在餐廳包廂中落座後,目忍不住又落到裴聞檀上。
他正低眸摘下口罩。
鼻梁側的小痣被口罩邊緣過,微微泛起一點兒薄紅,長指鬆散勾著口罩,折疊後塞口袋。
包廂的燈和,落在男人臉龐上,和過於鋒銳的廓,隻餘致綺麗。
「看了八百萬遍還是要說,裴神這張臉真的太絕了,蠱死人了!!!」
「天塌下來還有裴神的臉頂著」
「哥哥哥哥痣紅了讓我幫你親親!」
跟鏡導演推開門進來,手裏捧了個托盤。
虞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盯了裴聞檀太久,長睫抖了抖,有些倉促地移開視線。
看向跟鏡導演,沒注意到裴聞檀慢悠悠起眼,薄噙笑的看著。
直到跟鏡導演開始說話了,才懶散地移開。
「嗎杯怎麽這麽小啊?你看我,我看你的,嗚嗚嗚好純」
「裴聞檀這一眼好寵,老婆看自己的時候假裝不看,老婆一移開視線就開始盯老婆」
跟鏡導演將托盤放到桌上,一板一眼宣布規則。
“恭喜兩位老師為今日的限定約會對象,在開始午餐前,我們先來玩一個小遊戲,遊戲的結果將決定你們今天能不能吃上飯。”
虞繚看著放下的托盤。
上麵隻墊了一張餐巾紙,端端正正擺了掌長的細條餅幹。
虞繚心頭一跳,突然有了些預——
跟鏡導演著角弧度,宣布道,“kiss餅幹遊戲,兩位嘉賓分別從兩端開始吃這餅幹,在不能到的前提下,要盡可能保證剩下的餅幹最短。”
“剩餘餅幹長度小於一厘米,節目組將承包兩位嘉賓午飯和晚飯的全部開支。”
“剩餘餅幹長度在一厘米到三厘米間,節目組承擔午飯開支。”
“剩餘餅幹長度大於三厘米,請嘉賓自行解決午餐和晚餐。”
「一厘米!!!和對親親有什麽區別!!」
「啊啊啊啊節目組會玩,剛開始就這麽刺激!你們快給我親!」
跟鏡導演幾乎不住角,尾音的笑都飄了出來,“裴老師,虞老師,請開始挑戰。”
虞繚神淡淡,放在桌下的指尖卻已經蜷了起來。
下意識看向裴聞檀。
就見男人勾著漫不經心的笑,懶洋洋起。
指尖在那餅幹上比了比長度,估算了一厘米的大小。
而後,濃長睫起,眼眸碎流轉,蠱又勾人。
目移向時,嗓音低啞勾纏,“朋友。”
“你不會讓我吃不上飯的吧?”
【男二上位,前任火葬場】 林鳶跟了沈遇傾三年。 他用冷漠和薄涼教會她懂事和順從。 直到她看見了一個黑白相框,照片里的女人,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林鳶終于放下了三年來的執念,轉身離開。 沈遇傾卻只是挑挑唇,淡漠又從容,“她離開我活不下去的。” —— 在別墅外,林鳶目光停留在一個消瘦且滿身血痕倒在泥濘中的少年身上。 他美得近乎妖孽,白瓷一般的小臉,濃黑眼睫低垂,滿是柔弱感。 林鳶當即走過去,從幾個流浪漢手里救下了他。 起初,美少年總是陰鷙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不管她對他多麼悉心照顧,都換不來他一個笑臉。 他傷好的那天,林鳶摸摸他的頭有些不舍地說:“你自由了。” 美少年眼里氤氳了霧氣,死死抓著她的手不放,“你不要我了?” —— 沈家真正的掌權人,沈遇傾的小叔叔闊別三年,終于重回家族。 為此,沈家舉辦了隆重宴會,恭迎這位憑借一己之力撐起沈氏家族的沈燃。 所有人都知道沈燃殺伐果決,掌控欲極強,沒人能違抗他的話。 就連沈遇傾都要在他身后畢恭畢敬。 卻有人在宴會角落發現,一個嬌美女人驕橫地瞪著沈燃。 而他收斂了一身的傲氣,低聲哄道:“下次不敢了。” —— 沈遇傾沒想到會在宴會上碰到一直找不見的林鳶。 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道:“聽話,跟我回家。” 林鳶揚眉一笑:“沈先生,請自重。” 傳說中的沈燃一身白色西裝翩翩而至,將林鳶擋在身后。 強而有力的修長手指,生生將沈遇傾的手腕掰開來,眸子里的陰鶩一閃而逝,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語氣沉穩卻不羈。 “遇傾,叫小嬸嬸。” 沈遇傾:“?” 林鳶:“?……告辭” 沈燃一秒恢復了往日的嬌弱,拉住要逃走的林鳶,松軟的短發蹭了蹭她的臉頰,漂亮的眼里一片純良。 “姐姐,往哪走啊?” #病弱小奶狗竟然是腹黑大boss# #我成了前男友的嬸嬸# #追不上的追妻火葬場# 1v1,雙C ————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