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把所有其他的事兒全給忘了,隻覺得今晚又不用自己做飯了。
爸媽做的糖醋排骨和鍋包味道太好了,就連昨天的那家餐廳都不及,隻能說是平替。
下午四點就和店員打了招呼從店裏離開了。
買了點水果帶過去,路過華A大的時候側過頭看了幾秒。
爸媽家就在華A大附近,將車停下後,拎著水果進了小區。
輸碼打開了大門,還是覺得還是碼鎖比較方便。
住的那套房本來也是碼鎖,後麵壞了一次,就覺得太麻煩了,索直接換了個鑰匙的,但是上次丟了鑰匙,突然就覺得好像都差不多麻煩,尋思要不回去再換個碼鎖。
一進門就聞到了牛排的香氣混著點酸甜味道,都是喜歡的。
走進廚房:“爸媽。”
“知閑到了啊。”沈玲指了指水池:“過來洗手。”
“哦”了聲,走了過去手在水龍頭下洗了洗,幹後幫忙把菜端上桌。
溫行止和沈玲在廚房裏接著忙活,站在廚房門邊等著。
“不是說不來嗎?”沈玲打趣道。
還是:“懂什麽呀,這客套,推托個兩次更有利於促進家庭友好關係,就知道我來一次是多麽不容易。”
沈玲回了句“這樣啊”,轉頭看了眼溫知閑,“那下次你推托第一遍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媽你怎麽這樣啊,過分。”但滿臉無所謂,甚至嬉皮笑臉:“不過也沒事,到點我就過來,反正總不能死我吧。”
上前幾步端起剛出鍋的鍋包出了廚房,擺上桌。
溫行止笑了聲,“這孩子。”
菜上齊後,三人落座。
剛拿起筷子就聽爸說道:“昨天我們出去吃飯,和你顧叔叔趙阿姨說到你和煜辰的事,還說你倆在商量領證了,是嗎?”
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突然就想起了這麽件事,甕聲甕氣的“嗯”了聲。
沈玲:“那你們商量好什麽時候領證了嗎?”
溫行止也高興,“你們年輕人辦事兒不用算日子,領證後我們就得和老顧商量商量婚禮的事了。”
聽著父母說了關於領證結婚的事,抬頭看了看爸媽,個個臉上都帶著笑容,很是滿意和顧煜辰結婚。
畢竟和顧家知知底,顧煜辰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能不滿意嗎。
沈玲和溫行止看著有些詫異,“知閑,你和煜辰怎麽了?”
抿著,現在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放下了筷子,低著頭回道:“我和他分手了。”
聽說完,父母倆先是一愣,隨即沈玲皺起了眉:“你提的是不是?”
“是。”
沈玲麵嚴肅,溫行止先一步開了口:“知閑,間小吵小鬧都是正常的,就是在這些磕磕裏磨合的,不要賭一時氣,以後後悔啊。”
“因為小事吵架分手真得沒必要。”溫行止歎了聲氣。
溫知閑嚨幹,回了句:“我不會後悔的。”
“你不會後悔?你就一句不會後悔有什麽用,我就不懂了,你和煜辰能因為什麽事吵起來能鬧分手,那孩子做人做事穩重,跟你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能怎麽著你呢?你就是強,扯著個點不放。”
“還有你顧叔叔趙阿姨對你不好嗎?有個好公婆是多不容易的事,對顧煜辰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沈玲一臉憤憤的看著。
知道父母知道和顧煜辰分手會有很大反應,但居然不知道會這麽斥責自己,這些話每句說的心都在。
“你們什麽都不問,就知道說我的不是,我強,我扯著個點不放,我活該被他打是嗎?”又想到那天顧煜辰打的場麵,活這麽大哪被人打過,而且爸媽還說顧煜辰好。
溫行止和沈玲聽到說被打猛地僵住了。
眼睛紅了一圈,“我被他打還得哄著他和他領證結婚?我和跟他談兩年,但是跟以前有什麽區別?他隻是覺得跟我在一起合適而已,除了給我送點我不需要的貴重禮之外什麽都沒有,他喜歡的隻有他以前的那個朋友,就因為我把他的杯子打碎了就手打我,我以前還能騙自己說隻是一個杯子,但他打我。”
越說聲音越,逐漸哽咽:“我當然知道顧叔叔和趙阿姨對我很好,所以我去醫院都不敢去你在的醫院,怕被你們知道難過,我耳鳴這麽多天,每天都在擔心是不是不會好了,顧煜辰呢,三番兩次來找我說我被打是小事,說我總揪著這件事不放,讓我和他在一起不是盼我好,是在送我下地獄。”
起推開門從家裏跑了出去,下電梯的時候還聽到爸媽急切的著的名字。
溫行止歎了聲氣,拉住了自己的妻子:“現在是不想看到我們,我們就別去激了。”
“我怎麽就不問問他們為什麽分手呢,我還一個勁覺得是的錯。”沈玲急的掉眼淚,自責為什麽要說那麽多顧煜辰的好話。
“誰知道顧煜辰是這樣人,我以前覺得顧煜辰比楷瑞穩重,現在看來,還是不能太看表麵了。”
“我都沒打過,顧煜辰怎麽敢打啊。”沈玲一想到剛剛知閑說的話就難過,“我倒是要問問他們顧家怎麽教兒子的。”
溫行止阻止了,“知閑不就是怕我們去找老顧麻煩才不告訴我們的,我先給昭禮打個電話,問問看況。”
電話打了過去,溫行止問道:“昭禮,現在有空說話嗎?”
秦昭禮接到溫叔的電話一點都不驚訝,估計是知道了知閑和顧煜辰的事了:“有空,溫叔叔你問吧。”
“就我們家知閑和顧煜辰的事,你知道嗎?”他猜測秦昭禮應該是知道點什麽的,昨天他們聚餐,老秦夫妻倆在他們說到顧煜辰的事笑的太勉強了,當時也沒當回事兒,現在看著估計是知道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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