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江綺遇一點沒客氣。
也困得不行,本來就想趕睡覺,只是因為一些個這樣那樣的原因,想著等他們都睡著了自己再睡。
可祁逾這麼熱,也不好推辭,當即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
過帳篷上方的明天窗灑落進來,略帶的空氣令還在沉眠的人鼻尖微涼。
“......”
江綺遇意識逐漸回籠,閉著眼睛了有些發酸的鼻尖,卻下意識覺到周圍那難以忽視的怪異目。
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頭頂剛睡醒的姜眠一眨不眨的盯著,表有些難以形容。
“綺遇姐......”
聞言低頭,腳邊是正盤坐在毯子上的方敘白,此時正言又止的看向。
此時的江綺遇腦袋還有些不太清醒,見此況只能下意識對兩人揮了揮手:
“......早?”
而話音剛落,恐怖的事發生了。
一道痛苦中略帶抑的聲音,在下響起:
“江綺遇,滾下去。”
此話一出,不僅江綺遇渾一震,就連只能通過收音設備聽見嘉賓對話的網友們也沸騰了。
【家人們,是我聽錯了嗎?】
【祁逾讓......滾下來?從哪兒滾下來?】
【昨天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人晚上不睡覺在這兒聽墻角的?】
【我昨天通宵趕方案,只聽見祁逾小聲罵了江綺遇三十多回,江綺遇愣是一句沒還。】
【......既然沒人澄清,那我可就造謠了?】
——
真人大逃殺的第二天。
吃飽睡足神飽滿的江綺遇重新背上行囊,一臉狗的追在那眼下有些微青臉沉的祁逾后:
“祁逾?”
“祁哥?”
“祁總?”
見男人只是冷著臉一言不發,忍不住撇了撇低聲為自己辯解:
“昨天我可是主說要睡旁邊,是你要挨著我睡,我還讓你先睡,你非要讓我先睡,這事可不能全賴我。”
江綺遇這人吧,其他都好,主要有一點,就是睡覺認床。
只是這個認床,跟別人的認床還不太一樣。
其他人認床,是換了床睡不著,只傷害自己。
認床,是換了床睡得極其不老實,只傷害別人,自己睡得死豬一樣就是了。
昨天被肘擊八次,挨了十幾拳,了二十多腳的祁逾愣是一個整覺都沒睡好。
最后沒辦法,為了不讓影響別人,只能控制著沒有邊界的江綺遇獨自睜眼到天亮。
姜眠跟方敘白歲月靜好,全都是因為有人在替他們負重前行。
終究是祁逾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他垂眸看了看邊正嘰嘰喳喳為自己詭辯的人,祁逾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
“知道自己這個況的話,以后還是給自己買點幫助睡眠的道吧。”
江綺遇眼神亮了亮:“什麼道?”
“神科用的約束帶。”
說完,祁逾就邁開長,毫不拖泥帶水的轉揚長而去。
他現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恨不得穿越回去一掌扇醒昨天晚上的自己。
如果早知道江綺遇睡覺的時候會變奇行種,他就算是凍死,死外邊,都不會選擇睡在旁邊。
——
第二天的荒島,危機比第一天更甚。
還剩下的十幾名教練們像是徹底放開,不再束手束腳假模假樣的追趕他們,而是真正的舉槍攻擊。
所幸祁逾早有先見之明,在第一天就帶著三人努力向叢林深鉆,利用層層的樹叢做掩飾,才躲過了暗一波又一波的襲擊。
他們依靠祁逾敏銳的觀察力和反應力,不僅找到了一大包足夠他們剩下兩天食用的資。
還在路程中坑殺了一名想要襲他們的教練。
而另一隊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在第二天上午就不幸遇上了三名教練合力圍攻。
不僅力較弱的江綾因離隊伍而被淘汰,其他人也被追得四散,互相失聯。
而這邊歲月靜好的aka管殺不管埋戰隊得到了充足的資,便當機立斷采納了參謀長江綺遇的計劃。
茍。
他們不再四搜尋資,而是一心向著荒島更深進發。
準備尋找一可以藏的地點,躺平接下來兩天的悠閑野餐時。
就在他們小心翼翼的前進時,走在最前面的祁逾突然抬手:
“等等。”
眾人立刻矮下子屏氣凝神。
江綺遇豎著耳朵去聽,卻聽見前方約約傳來似乎是爭吵的聲音......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后還是決定悄悄向發出爭吵聲的地方潛過去看看況。
隨著,他們緩緩靠近,那爭吵的聲音愈發清晰。
“你再說......傻吧你......”
“......才不是......你傻......”
而直到聽清前方那兩人到底在吵什麼后,眾人皆是神一滯。
尤其是江綺遇和姜眠。
如果沒聽錯的話,前邊撕的不可開那兩人,應該是們倆的。
而他們爭吵的容也非常簡單:
“你別惡心我了行不行,江綺遇這個綠茶就知道欺負溫善良的姜眠,要是我遇見,我一定一槍帶走!”
“真是笑死人了,說的自己跟神槍手老太婆一樣,你一個打靶都靶的二流子打胎都費勁還想打人?我們綺遇怎麼樣不到你這個傻評價,再說我先一槍崩了你!”
“來啊,誰怕誰?我倒要讓你這個傻看看,靶也能打死那個綠茶!”
“那我就一槍打死你的白蓮花神,嚶嚶怪看著就煩!”
“傻!”
“你傻!”
就在兩人吵得昏天黑地眼看就要擼袖子手之際,一道清脆的聲音帶著淡淡笑意突然響起:
“公平一點,各自退一步吧。”
在他們反應過來想手掏槍的瞬間,卻發現兩道黑的槍口正不偏不倚對準他們的心臟。筆趣閣
接著,樹叢搖晃。
一道影靈巧的從里面鉆了出來,站在兩人前笑容燦爛:
“你們兩個都是傻,這樣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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