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看著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行啦,快把人帶下去吧!”老頭兒催促道,“你再磨蹭,晚上不給你飯吃!”
“是是是,奴才馬上去!”小太監很是無辜,趕吩咐人把沐子言抬走。
“對了老師傅,寶貝呢?”小太監還沒糊涂到家。
凡是被凈了的,寶貝都會被收起來才是。
“寶貝?”老頭兒指了指桌上的一個錦袋,“不是在那兒放著麼,拿去和名牌一起掛起來吧!”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小太監連忙指揮人去辦。
沐子言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被抬出了凈房,事太過詭異,難道真的是運氣太好?沐子言想想覺得不太可能,像這種從沒有被命運之神眷顧過的,隨便調戲個人就能調戲到皇子殿下的,怎麼可能會遇到這種好事呢?
可是除了運氣太好之外沐子言暫時還想不出別的理由來解釋這個巧合。
沐子言被抬走了,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然后沐子言就被丟進了一個很偏僻的小柴房里頭。
和沐子言一起被丟下了還有些白布,一些止藥。
沐子言其他太監被閹了之后是怎麼樣的,反正到了這里,別人不太想搭理,卻又不能讓就這麼死了。
沐子言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四下里無人之后從床上起了,臉上的表也恢復了正常。
自認為裝病痛還是很在行的,畢竟見過那麼多傷痛的人,加上自己對人的研究,別說表了,模仿脈象也是在能力范圍之的。
如今已經在京城重地王府之了,是不想來也來了,可是想走就難了。
現在是不是該祈禱尊貴的靖王殿下能早些消氣早些忘記這個人的存在,然后就慢慢地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再尋個機會從這里逃出去,繼續過的逍遙生活呢?
沐家憑借著家傳絕學沐式神針在青紇一帶是小有名氣的,上到達貴人,下到平民百姓,地流氓,誰都有生病的時候,誰都有求到沐家的時候,即便有人對不滿,即便很多人質疑的本事,但當著面可不敢輕易招惹了。
故而沐家在青紇一帶混得很好,這個沐家的爺自然是啥都不缺的,青紇境想要嫁給的姑娘也不呢!
大概是老天爺覺得自己前些年過得太舒坦了,覺得該讓苦了,把這靖王弄到的眼前來。
哎,老天爺,你要懲罰我,意思意思得了,眼下的這懲罰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好好的一個大爺,高富帥,前途無限明,如今變了太監,不僅失去了為男人的尊嚴,還要去伺候人……
越想沐子言越心塞。
現在唯一比較掛念的是的母親和義姐沉沙,希們晚些才收到自己被靖王抓走的消息才好,早一些知道只會多一些擔心。Μ.166xs.cc
沐子言又躺了回去,現在是個剛剛被閹掉很是虛弱的小太監,決計不能出馬腳來,先裝過這幾天再說。
“聽說沒有,這里頭剛住進去的那個小太監,是個世家公子,因為開罪了靖王殿下才被抓進宮來的!”
“世家公子啊,嘖嘖嘖,那些個公子哥兒天不可一世的,不拿我們這些奴才當人,現在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哼!”
門外傳來兩個小太監的對話聲,之所以知道是兩個小太監,因為那獨特的聲線,太監說話的聲音還是比較容易聽出來的。
在王府做事的男人多分為三種,一種是太監,主要出后院,但因為被閹割了,活范圍就比較靈活,府中各走也是沒問題的,這些太監多是宮里頭按制分配下來的。
一種是護衛,護衛多在前院走,即便在后院巡邏也是不能隨意走的,除非得了上頭的命令。
還有一種是長工,他們只在特定的地方做雜活,活范圍十分有限。
一般做太監的,多是家里貧苦的,被賣做太監或者日子過不下去了為太監的,像沐子言這樣的相對比較見。
“要不我們去給他些苦頭吃吧?”外頭的太監又說。
“我也想啊,不過我們現在還是不要來的好,這畢竟是靖王殿下帶回來的,靖王殿下特地讓人把他送到這里來,還給了藥,像是不想他死掉的樣子,殿下的心思我們不好猜,要是做得不妥當讓殿下不高興了那我們可就小命不保了!”
“你說得有道理,還是看看再說。”
在王府里當差至今的,大部分還都聰明識趣,要不然早不知道死幾百回了。
他們不進來煩沐子言,沐子言樂得自在,沐子言正想著沒人來打擾也不錯,結果房間的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沐子言躺在床上瞇著眼睛看門口,只見一個丫鬟模樣的人提著一盒子進門了。
魯地打開房門,大手大腳地進了門,手里面還拿著一個盒子。
看到床榻上的沐子言,知道他沒有睡著,挨了這痛,這會兒應該正是麻沸散醒的時候,怎麼可能睡得著?
“我是殿下派過來的,這兩天照顧你起居。”子道,口氣不是很好。
照顧起居?
沐子言瞇了瞇眼睛,打量了幾眼。
這丫鬟長得真心不錯,水靈極了,材也是上等的。
該凸的凸,該細的細。
以沐子言多年“流連花叢”的經驗來看,絕對算一個上等的人。
這麼個水靈的妹子肯定是想要去伺候主子的,如今被派來照顧他一個小太監,心里面肯定是萬分不愿意的,所以看自己的眼神不那麼好。
沐子言想,放這麼個水靈的妹子到邊肯定不是因為對好,相反的,讓一個剛被閹了的男人和一個朝夕相,時刻提醒著你,再水靈的妹子都跟你沒關系了,你啥歹念都生不出來了,就是一件極為侮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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