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謝三姐姐把我的院子都砸了,我才能管母親要了這明月閣來住。”晏梨滋滋的看著晏清瑤,知道晏清瑤覬覦這明月閣很久了,故意氣呢。
果不其然,晏清瑤被氣的剁椒,“晏梨!你得意,待你和國公府的婚事被取消了,我看你還怎麽狂!”
晏清瑤說完,便聽外麵的使通報,周媽媽來了。
晏清瑤和晏梨一同看向門口,周媽媽不卑不吭的走過來,“三姑娘也在呀?”
說完,不待晏清瑤回答,便看向晏梨:“四姑娘,老爺下朝了,讓您過去一趟。”
晏梨起,頷首示意,“知道了周媽媽,我這就過去。”
說完,晏梨看向晏清瑤,“走吧,三姐姐。”
“父親喊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走什麽?”晏清瑤氣呼呼的說了一句,“哼,父親找你去,鐵定是讓你去跟國公府退親的!”
晏梨揚了揚眉,晏清瑤的話並未影響的心,“我當然知道父親喊得我,隻是三姐姐,我為明月閣的主人都要走了,你還留下來幹什麽?再次砸了我的院落嗎?”
“你胡說什麽?我何時砸你的院落了!?”晏清瑤恨恨的看著。
晏梨隻認為這是晏清瑤不想在周媽媽麵前承認自己的錯誤,“你說沒砸就沒砸,三姐姐,咱們走吧。”
晏清瑤接近於是被晏梨給趕出來的,隨後晏梨還代了門口的下人,不在時,誰都不準進明月閣。
晏梨隨著周媽媽去了李氏的住,顯然,等待的不止左相一人,還有李氏。
李氏的院落看起來簡潔,但彰顯著尊貴,就看那每隔幾步便站著的一個侍衛,也顯現出這裏是正主的屋子。
晏梨垂著眼眉,看起來乖巧的很,隨周媽媽進了前庭。
“老爺,夫人,四姑娘來了。”周媽媽站到了李氏後去。
晏梨福了福子,“父親,母親,不知你們找梨兒有何事?”
左相拂手示意晏梨起來,“關於你和裴公爺的婚事,我和你母親經過商議決定……咱們還是隨了長公主的意比較好。”
晏梨詫異的看著左相,這表可不是提前準備好的,左相的決定在晏梨的預料之外。
“嗨……梨兒,為父知道這件事委屈你了,可為父仔細想想,裴老公爺縱然能主事,但他畢竟年歲大了,而你嫁過去以後還是和長公主接的比較多,若長公主不喜歡你,你的日子便不會好過。”
這一點,晏梨可比左相清楚多了,反正眼下要的也不是不退婚,而是退而求其次,把退婚的事擺到明麵上來,別再讓李氏從背地裏捅刀子。
“不如,今天你在去一次國公府,雖說會得罪裴老公爺,但念及你外祖家對裴老公爺有恩,國公府不會傷你命的。”
左相做出決斷,語氣不容置疑。
縱然知道自己目的不在此,可晏梨還是忍不住為原主悲哀了一把,昨天剛去過被趕回來了,今天又去?
左相真是嫌棄命大,若換做原主以前的子,怕是要把命丟在國公府了。
“父親,梨兒有自知之明。隻是,梨兒畢竟年紀小,不會說話,萬一我要是說錯了什麽……”
晏梨抿,看起來很是為難。
左相點點頭,覺得晏梨的話有道理,可旋即又犯愁,那怎麽辦?
“父親,不如就讓母親陪我去吧?一來母親是左相夫人,親自出麵能顯出咱們對國公府的尊敬。二來,母親向來能說會道,必定知道如何在不得罪裴老公爺的況下,把這門婚事給退了!”
晏梨把李氏捧的高高的,就是為了不給下來的機會。
李氏一噎,明知晏梨是把往火坑裏退,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說的對。”左相同意了晏梨的說法,比起晏梨得罪了國公府,不如讓李氏陪著走一遭,能挽回多是多吧。
再者說,晏梨這乖巧聽話的子,也取悅了左相。
李氏不得已,隻能答應了。
隨後,晏梨返回明月閣,路上在想李氏究竟是靠什麽說服了左相,但一直猜不,索就不說了。
晏梨前腳抵達明月閣,後腳李氏的使就給送了一套服過來,讓換好服趕出發。
李氏還是有分寸的,給晏梨選的服比昨日那套還要好。
就連那步搖,都是最新的款式,晏星兒都沒戴過,可見李氏多麽的會做明麵功夫,穿這樣隨李氏出去,任誰都會覺得李氏識大,對晏梨視如己出。
晏梨偏不如的意,換了一套櫃子裏上等的服,出了家門。
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四麵皆是昂貴的綢所裝裹,窗子被一臉淡藍的布遮擋著,一陣風吹過,掀起了淡藍的布。
晏梨看到了坐在馬車裏的人,赫然是晏星兒,和笑靨如花的李氏。
沒想到,李氏把晏星兒也帶上了,可真是夠沒腦子的,去退婚帶著自己的兒,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晏梨不聲,著,上了馬車,坐在了李氏的左手邊,晏星兒的對麵。
說實話,晏梨並不確定,今天再一次去國公府會發生什麽事。
但,想必不會很好就是了,畢竟昨日能以笑臉收場就已經十分難得了。
如今他們得寸進尺的再上門一次提退婚,怕是要被引得國公府不滿了。
但晏梨不怕,畢竟還有李氏替扛著呢,國公府怪,也是怪不到晏梨的頭上來。
馬車的速度比上次晏梨走著過來要快多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就停在了國公府門口。
晏梨率先下車,上次國公府圍著的那些人已經不見了,站穩腳,回頭便看到晏星兒下了馬車。
兩人一同站在馬車旁邊,等著李氏下來,晏梨亦是把李氏當親生母親對待,免得被別人說了不是。
李氏看似不聲的兩手分別放在晏梨和晏星兒的手中,在們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可李氏心裏卻在想,晏梨不論是從氣質還是打扮上,都遠遠不如晏星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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