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君連忙擺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慨道:“你那不是病,是心。兄弟,你那是!”
寒逸辰愣住,腦海中突然閃過顧清璃說過的話,“你每天都要多喜歡我一點點好不好?”
心跳再次加快,甜的嗓音仿佛在耳邊。寒逸辰垂著眸子,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眸中所有緒。
片刻后,傅陵君抬眸看他,面有些凝重,“不過……顧清璃對你什麼,可就不好說了。畢竟你對那麼殘忍,連基本的自由都不給。”
“你說親你?你做夢呢還是傻了?”
朝著傅陵君的彎狠狠踹了一腳,寒逸辰擰著眉反駁:“說了,會試著和我好好過日子。”
“!寒逸辰你到底懂不懂?有哪個人愿意一輩子做一個見不得的婦?”
傅陵君覺得,寒逸辰一定是沒有談過,將所有力都放在擴大商業版圖上,所以傻了。
商低的可憐。
寒逸辰眸漸冷,沉聲否認道:“不是/婦,是……”
是什麼呢?
想起之前顧清璃說是他養的一只金雀,辯解的話到了邊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傅陵君被氣笑了,“不是?你把人關在家里,不讓人出門,連朋友家人你都不讓人聯系,和金雀有什麼區別嗎?更何況……婦過得都比好吧?”
“人陪完金主還能獲得自己想要的金錢、名譽、資源,顧清璃呢?有什麼?你給過什麼?我要是顧清璃,自殺都是輕的,老子跟你同歸于盡!死了也要拉上你!”
瑪德!
氣死他了!
真是讓人不省心!
他認識寒逸辰,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說得口干舌燥,傅陵君轉去飲水機前,為自己倒了杯水。
“如果你再像之前那種態度對待顧清璃,這次是救回來了,以后可就說不準了!老子才不會每次都幫你屁,你自己看著辦!”
傅陵君越想越生氣,言語之間也開始變得激烈,“你特麼給老子好好想想,顧清璃究竟在你心里占據什麼位置?如果可有可無,還不如放人自由,總好過毀了人家一生。”
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寒逸辰這些年一心撲到事業上,無心。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自己看順眼的,他也想讓兄弟有一個知冷暖的人陪在邊。
可是這段時間,他為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
寒逸辰這樣做既是折磨顧清璃,又是折磨他自己,最終兩敗俱傷,他看著都覺得難。
“我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人也一樣。”
想起那天早上床上一片鮮紅的,顧清璃面慘白得昏迷在床上的模樣,他依舊心有余悸。
可是……
雙手不安的蜷起來,眼底閃過一掙扎。
蠢!
蠢到家了!
傅陵君無奈得搖了搖頭,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
“這還不簡單?找個讓不敢被覬覦的方法不就行了?”
寒逸辰抬眸,疑地眨了眨眼,眼底還有一殘留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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