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遵祖,來吧,也讓我看看你們這沒了戰馬的遼東鐵騎到底還剩幾分本事!”
“正好,在下也想領教領教戚家軍的鴛鴦陣是否名副其實!”
“殺!!!”
廢話不多,隨著雙方不約而同的一聲納喊,兩邊近百人的大型‘群架’立馬便發了。
曾幾何時,王冰在幾百年后的那個后世讀書時,年輕狂的他也曾參加過幾次學生間的群架。
只是無論是從規模還是‘專業’程度上來說,跟眼下這次一比,那就是兒園小朋友在玩兒過家家,本就不值一提。
“嘭嘭嘭!”
隨著幾聲幾乎不分先后的倒地聲響起,狼燕武社這邊,作為先鋒箭頭的王冰三人,卻是在與對方‘大軍’剛一接之際,便或是以抱臂背摔,或是抱頂摔的擒敵拳招式瞬間放倒對方幾人。
而后借著這個打開的小小缺口,三個強壯的家伙猛的合力其中,以一個小小的三才陣為后面的鴛鴦陣在對方的‘軍陣’上破開了一道裂!
“殺啊!”
隨著這道裂的打開,隨其后的鴛鴦陣立馬便順著這道破開的裂了進來。而后鴛鴦陣更是一分為三,開始擴大戰果!
與狼燕武社這邊‘主將’親自破陣不同,南風詩社這邊的李遵祖,卻是并未沖鋒在前,而是在陣中居中指揮。倒是與他那個喜歡冒險沖鋒的老子李如松大不相同。
而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在他看來,都是軍中將領子弟,年齡與素質相差不多。自己一方又有著棉甲在,怎麼著也是優勢在己。所以他自然就不會像王冰戚盤宗他們那樣先士卒了。
只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很快他就發現,他引以為仗的那棉甲,此刻卻反倒了累贅。
在狼燕武社以鴛鴦陣突陣中后,仗著比他們靈活一些的手和那簡單實用的拳法配合,片刻時間不到,他這一方便已經被放倒了近三分之一,而對方倒下的連四分之一都不到。
按照雙方的規矩,只要是被放倒在地的,就已經算是‘陣亡’,不能再繼續出手了。所以嚴格的說,他已經開始顯敗象了。
只不過同樣出將門之家,李遵祖又怎麼會輕易認輸?因此眼看敗相已,心急的他這時候也是一聲大吼,同對方一樣,親自率部‘沖陣’了。
只不過此時雙方早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這時候他就是再怎麼努力,也只不過是拖延一下敗落的時間罷了。
……
“李遵祖,你敗了!”
一刻鐘后,看著‘桿司令’李遵祖,戚盤宗一臉嚴肅的向對方說道。
“沒用的廢,我們走!”
看到這一幕,先前還囂張不已的李誠銘此刻卻是不由得面一黑,袖一甩便帶著其它南風詩社的人扔下李遵祖等離開了。
“呵呵,李遵祖,覺如何?當狗的滋味兒不好吧?”
瞥了一眼離去的李誠銘等人,再看看面漲紅的李遵祖,戚盤宗一臉戲謔的開口說道。
“戚盤宗,你不要太過份了!”
“敢跟孫爺如此說話,跟他們拼了!”
“姓戚的,有本事咱們再打一場!”
……
戚盤宗此話一出,頓時惹得那些剛剛才爬起來的‘李家軍’群激憤,紛紛磨拳掌,一幅準備再次手的樣子。
“還不嫌丟人是不是?輸了就是輸了,嚷什麼嚷!”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一臉漲紅的李遵祖卻是生生忍下了戚盤宗的嘲諷。
“戚盤宗,這次我輸了。下次,下次我一定會贏回來的!”說這話時,李遵祖臉上的漲紅已經消散了不。
“好,戚某等著!”看了看神平復不的李遵祖,戚盤宗也是臉一正,再無之前的戲謔。
……
“我說戚兄,怎麼,你跟那李遵祖有私怨?”回家的路上,王冰一臉好奇的開口問道。沒辦法,之前戚盤宗說的那些話聽起來確實有些過份了。
“呵呵,私怨倒也談不上,只不過…”
原來,雖然戚繼與李梁被人并稱‘南戚北李’。但一直以來,在向朝廷‘獻捷’的次數上而言,戚繼卻是遠遜于李梁的。因此也就出現了一些南戚不如北李的說法。只不過對于這些說法,戚繼自己卻是并未放在心上。
但戚繼不在意,不代表盤宗他們這些當后人的能咽得下這口氣啊!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在戰功相差無幾的況下,又有誰會輕易服誰?再加上同為將門之家出,李遵祖他們卻投向了文人那邊,所以對于這李遵祖他們這群人,戚盤宗就更加瞧不上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老二老三,咱們還是快點兒去你家嘗嘗那洪薯的滋味兒吧,哈哈哈哈!”離開圃,戚盤宗頓時一改之前的嚴肅,化了一個大吃貨。
“哈哈哈哈,不就是洪薯嘛,你們能吃多吃多,管夠!”
……
“大伴,這‘李家軍’和‘戚家軍’到底誰更強?”
就在戚盤宗和李遵祖兩波人離去之時,國子監一離圃并不遠的藏書樓上,一名年看似十四五歲微胖年放下手中的‘千里鏡’,轉頭看向旁邊的一個面白無須的微胖老者開口問道。
“呵呵,老奴不懂兵事,這個老奴倒還真說不準。不過如果拿剛剛這兩群小子來比的話,倒是戚家軍更強一些。”這位白胖無須的老者呵呵笑道。
“嗯,大伴說得倒也有些道理。這群年雖說不是真正的戚家軍和李家軍,但好歹也是系出兩門,倒也能勉強從中一窺兩軍的長短。”稍微想了想,這位微胖年這才開口說道。
“小爺觀察細致微,確實如此!”點了點頭,這位白胖無須的老者一臉笑意的附和道。
“大伴,那個,你能不能…能不能幫我跟先生說說,讓我也來這國子監讀幾天書?”就在這白胖老者微笑附和之際,這位微胖年卻是一臉羨慕的盯著那些遠去的國子監年突然開口說道。
“呃,這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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