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諸似笑非笑,「丁大人統管鹽鐵之事,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應該知道此有多珍貴,除此之外,我還能提供其他東西,暫不與丁大人細說。」
「若是將這祛疤膏推廣全國,其中利潤丁大人比我更清楚,公主府負責生產,丁大人負責售賣,二八分賬,此一瓶,可售十兩。」
「十兩?!」
丁秋猛然驚呼,一臉震撼。
當發現魏子諸笑而不語的看著他,頓時自知失態,也有些尷尬。
大堯一千文是一貫錢,也等於一兩,十兩,已經有十貫一萬文!
這已經足夠一個四口之家的百姓家庭,一整年吃喝不愁了。
也難怪丁秋會這麼失態。
魏子諸來之前已經找陳涵素詳細了解過丁秋的為人,太細緻的肯定了解不到,畢竟沒有接過,但是現在接,稍加試探,讓他心中更加篤定。
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
可能為之前,就是干這行的。
丁秋不說話,魏子諸也不說話。
正堂的氣氛一下子陷沉默當中。
跟聰明人說話不需要一下子全部把話說明,那樣就會聰明反被聰明誤,談判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底牌盡出,這樣會讓對方過早的知道自己的肋在哪裏。
半響之後,丁秋才將信將疑的問道:「駙馬爺為何這麼做?」
這個問題很模稜兩可,但魏子諸卻知道,丁秋這是問他為什麼選擇合作,而不是順從趙丙那一脈,直接打擊自己。
說起來這個問題其實很稚。
魏子諸搖頭笑道:「丁大人心知肚明,就不要再問了。」
「下不是很明白。」
魏子諸冷笑一聲,「丁大人左右逢源,自然知道當今朝堂是怎麼一回事兒,我若跟按照趙開旗說的去做,怕是活不了多久。」
他把話挑明了,就看丁秋上不上道了。
其實他心裏也沒有把握。
最多六,覺得丁秋應該會答應自己。
另外四,主要是如今皇室這一脈,確實被趙丙那一脈鉗制許多,但好過以前,因為楊瀚海跟林墨以及秦川一事,如今已經在文武百中讓人猜疑。
這三人以前的立場更趨向於中立,畢竟他們位高權重,不是什麼沒有實權的邊緣人,即便是趙丙等人,想他們也不是一兩句話的事。
上次卻突然為公主府出聲,耐人尋味。
丁秋陷沉思,片刻后再次問道:「駙馬爺是否去過楊太傅府?」
魏子諸坦然點頭。
這下,丁秋瞳孔微,大概是想到不東西了。
魏子諸也不催促他,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在明眼人心裏,皇室這邊還是不如趙丙那一脈的,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重點就在這個機會。
丁秋再怎麼知道為商之道,終究也需要靠這個鹽鐵令來給他提供便利,若是抓住了這一次機會,那麼他就有天大的功勞,以後平步青雲,不會局限於鹽鐵一事。
若是謹慎過頭,錯過這一次機會,趙丙等人已經盯上了他,周旋再就,最後也有翻船的可能,到時候鹽鐵令都沒得做。
沒了這個份,鹽鐵一事被趙丙等人掌控,他就會一敗塗地。
桌上的茶水已經添過一次,又變涼了之後,丁秋才鬆了口,點頭道:「駙馬爺的這祛疤膏,確實效果出眾,可以一試,不知道駙馬爺要我怎麼做?」
魏子諸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出自信十足的神,笑道:「你就正常經商,祛疤膏的來歷,就說是你偶然所得,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趙開旗那邊,我會周旋,不會影響到丁大人的。」
有後面這句話,讓丁秋放下心來,點了點頭,拱手道:「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下自然從命。」
離開丁秋的府邸,魏子諸讓人送姜允回去,他則直接去了吏部。
丁秋也派出了家丁去長安樓打聽,他知道魏子諸不太可能在這件事上面說謊,但求個心理安。
回到吏部的魏子諸,繼續投到自己的工作中。
他當時主讓張峰做他的助手,一是無人可用,二是給趙開旗營造一個假象,因為即便他不主要求,趙開旗肯定也會安排人在自己邊。
他去了丁秋府邸,張峰必然會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趙開旗。
反正他在丁秋那裏做了什麼,別人也不知道。
尚書房,張峰把事說了之後,幸災樂禍的說道:「魏侍郎回來后就愁眉不展,顯然在丁秋那裏了一鼻子灰。」
趙開旗早有所料,聞言笑道:「丁秋八面玲瓏,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已經接下了這樁事,不管與不,他都逃不掉我們的手掌心。」
「尚書大人運籌帷幄,豈是那小子能比的?」
「不過也不可大意,你派人去丁秋府邸打探一下,不要暴份,這駙馬爺無勇無謀,但也不得不防。」
「是!」
張峰領命,心裏卻不以為意。
既然無勇無謀,回來后又一籌莫展,哪還用這麼上心?
但上司吩咐,他也不能不聽。
魏子諸的確找張峰問了不丁秋的事,時而皺眉,時而嘆息。
這讓張峰越發篤定,魏子諸此次絕對逃不出算計。
一晃眼數日時間便過去。
魏子諸這幾天就去了三個地方,吏部、丁秋府邸、公主府。
他也說了量產祛疤膏的事,陳涵素自然不會阻止,人手不用擔心,至於配方,魏子諸給了陳涵素,讓負責此事。
在吏部還是一籌莫展,去丁秋府邸,商談更加細緻的事,不過每次出來,都是怒氣沖沖,有一次還讓王瓊拆了丁秋府邸的大門。
這事兒傳百耳中,趙開旗等人更是啼笑皆非。
張峰每次帶回來消息,心裏對魏子諸也是更加輕視。
心裏輕視,臉上就會有所表現,已經敢怪氣魏子諸了。
而刑部尚書陳震那邊,有魏子諸送的那些資料,也在暗中行事,暫時沒有打草驚蛇,主要是趙開旗等人的注意力,現在都在魏子諸上。
六日之後,魏子諸這天正在破口大罵,「本就不信,找不到那個混蛋的把柄!」
說著,他把丁秋在吏部的資料往桌上重重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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