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妃回眸看向墨玉琊。
微月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了。
一個墨玉琊就難對付,現在又來了個梅太妃。
等會兒會不會直接來個母子混合雙打?
畢竟隨帶著淬了毒的彎刀,剛剛又和裴塵了手,很多人都會下意識的把當是刺客。
“母妃誤會了,微月今日來,是有求於兒臣。裴塵,送走。”墨玉琊微微吐口,麵帶著涼意,聲音發寒。
微月眼錯愕,走?
是哪個走?
走黃泉那個走,還是……
“還不跟上!”裴塵剛剛沒和微月分出勝負,心中嘀咕,算今日好運。
微月回過神,還有些呆怔的站在那裏。
真的要放走?
微月往墨玉琊看去,隻見墨玉琊的視線此刻也正落在的上,更要命的是,墨玉琊手中正握著那柄彎刀。
微月被這道目,瞪得渾發涼,有種命脈被掐住的覺。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意思?
剛剛明明就要殺了了,可又改了主意。
微月心中警鈴大作,這種被人抓住把柄的覺,真的不好。
可是眼下,什麽辦法也沒有。
罷了,先離開這裏再說。
在微月離開後,墨玉琊將那彎刀收進了袖裏。
秦越國的千蛇毒。
嗬,有意思。
梅太妃往自家兒子看去,見他站在那裏,笑了一聲,“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和娘親說一說,你真看上那姑娘了?”
墨玉琊斜睨了一眼,沒有做聲,往後園的方向走去。
“你別走啊,你個悶葫蘆,你就不能告訴娘親一下嗎?娘親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母妃,你話太多了。”
“好嘛好嘛,是母妃錯了,打擾你和人家姑娘鴛鴦戲水,下次母妃來之前,保證提前知會你一聲,行不行?”
“夠了!”
越說越誇張。
……
裴塵帶著微月回到太傅府的時候,太傅府的大堂,正坐了不的人。
太傅坐在首位,一側坐著他的侍妾安氏和庶清允,清允不知在和太傅說些什麽,引得太傅連連點頭,表示滿意。
此時,眼見裴塵帶著渾的微月,走了進來。
一看是裴塵帶人進來的,太傅心中暗不好。
果真,下一刻隻聽裴塵冷冷的說,“太傅,麻煩好好管教府中這位小姐,下一次若再爬容王府的牆看王爺洗澡,那麽再送回來的,可是一死了。”
裴塵說完,朝太傅俯了俯,然後離去。
微月卻對著裴塵的背影喊了一聲,“我沒有看他洗澡,我說了我是不小心掉進去的!”
原地,太傅看著渾,妝容花了一臉的微月,整個人怒火中燒,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怒吼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太傅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你簡直是不知死活,竟然還敢爬進容王府,今天我必定要清理門戶!”
太傅一職,在朝中居要位,而他更是教導了所有的皇子公主,家幾代都是書香門第,卻偏偏出現了微月這麽個丟人現眼的兒!
一個嫡,三天兩頭追在男人屁後麵不說,每日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把太傅府的好名聲敗了個幹淨!
太傅越想越氣,對著管家說,“去,把我的鞭子取來!”
一看太傅要鞭子了,一旁的安氏與兒清允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皆有一幸災樂禍。
“我說大小姐,你也太誇張了,連容王府都敢進去,那容王殿下是何人,可是出了名的活閻王啊!要不是老爺曾是他的老師,恐怕你早已經死了不知多回了。”安氏歎了口氣,邊說邊往太傅看去。
太傅一聽這個,更加覺得無地自容。
的確,那墨玉琊是什麽子,他最清楚不過。
要不是看在他這個老師的麵子上,是斷不會留微月到現在了。
太傅覺得愧疚,與此同時,是覺得這個不像話的嫡,再也不能留了。
下一次,不知又要出現什麽岔子了。
家的臉,丟不起。
若再繼續由微月胡鬧下去,他已經無麵對列祖列宗了。
微月看著這場景,深知原主以前的種種行為,已經讓太傅徹底的失。
而最關鍵的,想起來了!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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