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鳶跟著一起去了公司,一路上親親熱熱的挽著許清晝的胳膊,時而跟他說著話,男人低頭耐心回應,邊勾著抹溫的弧度。
直至消失在辦公室,末了又回頭,高傲的沖著江羨揚:“江書,麻煩給我送一杯卡布奇諾進來。”
又問:“清晝你想喝什麼?”
看不見人影只聽得低磁的嗓音:“和你一樣。”
林知鳶豎起兩手指,眉眼喜悅:“兩杯,麻煩江書快些。”
而后關上門,將一眾打量的視線攔在門外。
總裁辦的人多,許清晝的書部,各司其職的就有十個人,林知鳶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轟。
趁著江羨送完咖啡后,他們連忙湊過來將團團圍住,好奇的打探消息:“江江,里面那人是誰啊,之前怎麼沒見過?”
江羨淡然笑笑,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可能,是未來老板娘吧。”
眾人:“啊……”
拖長的尾調意味深長,不憐憫的目落在上。
總裁辦的人面上不顯但心里都門清,許清晝那麼多書,就只有江羨能時時刻刻的跟在他后,說沒有貓膩他們都不信。
這麼些年,見著江羨的地位都沒搖過,還以為跟許清晝地下穩定發展,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唏噓一陣,便匆匆散開。
江羨對于他們的反應不置可否,面不改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照常理事件,一邊喝著熱水暖胃。
因為林知鳶的關系,許清晝推了兩個會議,后續得補上,且他還有湊忙碌的行程與應酬,江羨沒坐多久便馬不停蹄的著手準備起來。
林知鳶在辦公室里待了幾個小時,臨近中午下班,江羨桌上的電話響起,眉眼都沒半分的接聽:“喂,許總。”
“進來。”
男人簡短的撂下兩個字,切斷。
江羨放下手上的工作,朝辦公室走去。
見了許清晝便不咸不淡的吩咐:“知鳶現在要回家,你開車送。”
“好的許總。”
林知鳶拎著包走到面前,帶著一清淡的山茶香,人聲音輕:“走吧江書,我有點趕時間。”
話落順勢又將包塞進懷里,自己扭著腰肢離開。
江羨抱著包微微了眸,抬眼時余瞥見許清晝邊有一抹紅,像胭脂一樣。
上了車后,林知鳶便懶洋洋差遣:“江書,麻煩你幫我包里的口紅拿出來一下。”
江羨手,把口紅遞給時,看見在著花掉的妝。
覺察到的視線,林知鳶沖著彎眉笑了笑,“江書,我好看嗎?”
語氣里毫不掩飾的得意。
江羨收回目,波瀾不驚的發引擎,“你想從我這里聽到什麼回答。”
沒有其他人在,跟之前也不需要虛與委蛇。
林知鳶像是沒到的冷淡與疏離,用指尖了自己的,偶爾發出一聲輕嘶,口吻抱怨:“清晝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江羨握著方向盤,直視著前方,充耳不聞,臉沉靜。
林知鳶偏不放過,補完妝后轉過臉,“江書,你幫我看看,我的是不是腫了?”
江羨彎,再清楚的把戲不過:“如果你想安全到家,最好別在車上挑釁我。”
林知鳶臉上的假笑瞬間一斂,指甲扣住化妝鏡:“你威脅我?”
“實話實說,真心建議。”
“呵。”林知鳶冷笑,繼而好整以暇的將口紅和化妝鏡都重新裝進包里,才捋了捋頭發。
清傲笑道:“我承認,我離開的這幾年你的確替我照顧了清晝,也的確有些不三不四的野試圖飛上枝頭變凰,但我告訴你,那都是不可能的。”
自信而篤定:“我和清晝才是天生一對,娃娃親從小就訂下,誰也拆散不了!更何況是你這個暖床的。”
江羨的指腹在方向盤上蹭了蹭,然后笑笑:“林小姐大度,慈悲心腸就連佛祖見了都要表揚,不過就算是這樣,你就那麼肯定許清晝非你不可嗎。”
其實江羨拿不準,畢竟許清晝跟分分合合數次,對于其他人,不吃回頭草是肯定的,而對于林知鳶,許清晝總是毫無底線的在妥協,但這也并不妨礙刺激林知鳶。
林知鳶微微瞇起眼,“你這話什麼意思,挑撥離間嗎?”
江羨不以為然勾了勾,隨后輕描淡寫道:“林小姐在國外待久了,恐怕還不知道,許清晝包了個小兒,還帶回過本家,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沒顧及林知鳶越來越難看的臉,江羨不不慢接著道:“哦對了,就是那個舞蹈演員段薇薇,那段兒,我瞧著比你都還要上幾分。”
林知鳶心里波濤翻涌,了牙關,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冷靜道:“是嗎,不過是個替罷了,還不足以對我造威脅。”
江羨沒吭聲,對的話顯然是有幾分贊同的。
畢竟,林知鳶也是跳舞的,是芭蕾舞演員。
許清晝的歷任小兒,江羨都見過,無一跟清純大學生、跳舞的、彈琴唱歌的有關,腰肯定是又又細的,要長,行為舉止跟氣質,總是帶著些林知鳶的影子。
所以說是替,也并無道理。
見江羨不說話,林知鳶才算出了口氣。
后半程也不再跟流,到了林家立馬下車走人。
江羨看著那窈窕的姿,諷刺的笑了下接著原路返回。
今天許清晝雖然忙,但他的所有應酬都沒帶,反而提了其他人。
這番舉無疑讓總裁辦的人對更為憐憫——未來老板娘一來,這個地下就倒臺不重用了。
江羨沒去過多的解釋,不用鞍前馬后的伺候,也不用看人臉行事,格外樂得自在,放松的待到下班。
天氣冷,也好久沒吃口味較重的東西了,打算煮個單人份小火鍋吃。
念頭一起就去超市買了菜,正提著大包小包往家里走,兜里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腳步一頓,私心里告訴,這個電話最好別接。
鈴聲持續響。
果然在看見備注時,江羨仰頭看天,笑出了聲。
來得可真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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