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林士君再也忍不住了,他跺著腳怒喝一聲:“氣死我了,既然你不知好歹,休怪我不客氣。來人,給我砸!”
說罷,他大手一揮,那群壯的士兵開始瘋狂地在綾月閣大廳里掀桌子砸椅子。
整個大廳瞬間作一團,楊嬤嬤躲在門外悄悄地幸災樂禍。
這凌雪再怎麼囂張,難不還能上天?
別說是子了,就是男人看到一群士兵們又砸又摔的,都絕對害怕。
倒要看看這個凌雪能撐到什麼時候。
林士君不解氣,忙大道:“給我狠狠地砸,狠狠砸!”
喊完,他得意地將頭一揚,斜眸看著坐在主位上淡定喝茶的凌雪,他就不信一個小姑娘能不被眼前的一切嚇到,哼,到時候肯定要乖乖求饒。
誰知,那群人砸了半天,大廳都被砸完了也不見凌雪開口說話。
半晌,依然端坐在主位上喝著茶,低頭賞玩著手指上那枚紅的戒指,角輕勾著笑意,眉眼人,渾上下散發著一優雅的貴氣,好像大廳里一切雜喧囂都與無關。
“爺,砸完了!”
一個帶頭的士兵向林士君復命道。
林士君看著周圍一片狼藉的大廳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可是他卻發現主位上的凌雪并沒有任何驚慌失措,反而品著茶如看戲一般氣定神閑。
他有些沉不住氣,大吼著威脅道:“都鬧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喝茶?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凌雪我告訴你,你若再不給我個說法,老子今天連你一起打!”
不過是一個王府的棄婦罷了,又不得寵,五王爺都能對施以鞭刑,他自然也不把這個王妃放在眼里。
何況,如今他妹妹林宛如最得夜璟瀾寵,而他進府討個公道也是王爺默許的,所以林士君才敢如此膽大包天。
凌雪聽著他氣急敗壞地怒吼,不由微微抬起眼皮,淡淡地說了句:“手,要是不敢打,你就是條狗。”
林士君一聽,這是要激他?
笑話,他堂堂將軍府嫡子,豈會隨便低頭!
他當即沖著那群士兵大喝一聲:“都給老子上,狠狠地打,出了事算我的!”
后的士兵一聽也不猶豫,立刻朝凌雪沖了過去,看樣子來勢洶洶,著實可怕。
錦茹見狀慌忙擋在了凌雪前怒聲道:“誰也不許傷害我家王妃!”
說完,手中的茶盞帶著熱茶就扔到了領頭過來的人上,那士兵被燙得齜牙咧,憤怒地瞪著眼抬手就朝打去,錦茹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可是等了半晌也沒等到疼痛襲來,這才緩緩睜開眼。
只見凌雪影輕盈如一陣微風般閃過人影之間,待停下已是站定在林士君面前。
頓了幾秒,后的壯的士兵們全部應聲倒地昏死了過去。
眾人皆是一愣,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壯如牛的那群士兵,瞬間,大廳里變得雀無聲。
“怎麼?還想打我嗎?”
凌雪拍了下了手掌的灰塵,勾一笑冷冷地質問。
林士君哪里能想到凌雪一介弱質流竟然有這般能力,當即看傻了眼。
沒有回應,凌雪便邁著步子又靠近兩步,如蔥的指間夾著一微閃著寒的銀針。
他咽了咽口水,再一看躺在地上的士兵們,頸部皆是中了一細長的銀針,若不是軀因呼吸而一起一伏,他還以為那些人已經死了呢。
林士君雖然是將軍府的嫡子,可卻不像他兄長和父親一樣經歷過戰場廝殺的洗禮,此時已經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眼里帶著驚恐不安看向凌雪的臉,只覺得如此貌的皮囊下包裹的不是人,而是索命的惡鬼。
凌雪見他已經不敢出聲,嚇得都發抖了,不冷笑:“膽小鬼。”
隨后神地看向躲在門口的楊嬤嬤,厲聲喝道:“吃里外的東西,還不快滾進來?”
“啊?”楊嬤嬤一愣嚇得都了,咽了咽口水慌張地沖出去跪在了門口,“老奴……老奴……”
楊嬤嬤被嚇得不輕,那些士兵最低的說也有一米八,而十八歲的凌雪在他們面前顯得那樣小玲瓏。
可是,竟然能在一瞬間讓這些人全部倒地,這簡直不是普通人做出來的事!
見他們幾個都嚇得臉發青,啞口無言,凌雪這才將手中那針回了頭發里,不屑地笑了笑轉對著林士君說道:“林爺,你妹妹林宛如既然嫁到王府那便是王爺的人,本妃為五王妃自然有權利對做任何事,嫁隨嫁狗隨狗這個道理想必您能明白吧?莫說我沒想過欺負,就算我真的想要欺負,那又如何?為王府的正妃,理下后宅的側妃或是妾室們難道不是名正言順嗎?”
“可你三番四次欺負我妹妹……”
凌雪當即打斷了林士君的話,嚴肅地道:“所以呢?你就敢私自帶兵闖進王妃的房間里囂打砸?你可知罪!”
“我……我有何罪?”林士君心虛地不敢看。
凌雪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擺一轉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語氣高昂厲聲說道。
“你以下犯上對本妃出言不遜,這是第一罪!你私自帶兵闖本妃的房間大肆地打砸囂,這是第二罪!你為臣子竟然手王爺后宅之事,妄圖欺辱王妃,這是第三罪,以上種種皆是砍頭的重罪,只要本妃的父親上一道折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等死吧!”
林士君跪在地上已經嚇傻了,渾抖的低著頭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剛才囂著命令手下打砸時候的氣焰消散得一干二凈。
楊嬤嬤一聽,忙勸道:“王妃息怒,林爺也是護妹心切,側妃被您推下樓梯重傷,原本就是您的錯,何況王爺上朝還未歸來,如果回來看見這個況,一定會沖著娘娘您發火的,還不如您給林家人道個歉賠個不是,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嗎?何至于兩家人傷了和氣,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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