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頹喪的回到住,已夜里十二點多了,我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發呆,心里對姐姐靈珊到非常抱歉,可是一時想不出兩全的辦法來。不過,最令我難過的還是今后不太可能到那猶是的妹妹靈雨,品嘗那千人中難得一見的中極品了。
這時電話響起,我隨手拿起聽筒,電話那頭傳來金敏充滿磁人的聲音。
“喂!我是呂金敏,打你手機一直打不通,打到家里又沒人接,你總算回來了!可急死我了……”
連續不停的事,使我聽到金敏的聲音有點莫名的張,別是書呆子袁萬里知道我干了的新婚妻子了。
我張的說:“發生了什么事?”
金敏甜膩膩的說:“沒啊!你張什么?”
我松了口氣:“沒有就好,你還沒睡啊?”
無奈的說:“我睡不著!”
“為什么?這么晚了你還不困?”
怨婉的說:“還不都是你害的……”
金敏在電話中委委說著我把的腰弄得好酸,道里我得又紅又腫,現在還在疼呢!就算嫁給書呆子袁萬里,在房花燭夜被開苞的那晚,都沒像現在這么痛過。
我心里想完蛋了,忍不住氣得打一下在我里的大,都是它干的好事,搞了我同學的新婚妻子,讓嘗到了甜頭,這下子禍闖大了,不知道該怎么收拾。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