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所說的話,自然是在秦管家的意料之中的。
所以,說完,秦管家就靜靜的問:“先生對你有這樣的誤會,你是怎麼跟他解釋的呢?”
宋曉曉如實說:“我說這只是我的工作,並不是我想刻意的接近他,我只是不習慣跟一個男人靠得太近,所以纔會臉紅的,我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想法,也不會喜歡上他。”
秦管家的雙眸瞇了起來,角還帶著笑意,溫和的說:“你看吧,你自己想的很清楚很明白,既然這樣,那你又擔心什麼呢,怕什麼呢,你要是突然改變了工作的容,反而不去見先生,那不是蓋彌彰,先生更加的會誤會你。”
宋曉曉抿了抿脣,覺得秦管家說的也對,這三天跟覃慕柏是有一些接的,這是不可避免的,要是突然不再見覃慕柏,倒真像是被覃慕柏說中了,做賊心虛一樣。
秦管家看沉思的樣子,知道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已經想明白了,所以他又說:“所以,你只要把它當做一份工作就好,爲期三個月,薪水厚,其他的不要多想。”
宋曉曉點點頭,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很快就會過去的。
說話的工夫,秦管家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笑瞇瞇的讓去帶覃慕柏來餐廳吃早餐。
宋曉曉自然沒有拒絕,去到客廳,語氣裡滿是恭敬:“覃先生,早餐準備好了。”
覃慕柏淡淡的看一眼,宋曉曉上前,率先出手,是要扶,他眼神凜了凜,才扶著站起來,然後在旁邊放著的椅上坐下來,宋曉曉推著他去餐廳。
他安安靜靜的吃早餐,和秦管家在一旁站著,等到他吃完早餐,就送他去書房,然後下樓和秦管家一起吃早餐,他們吃完早餐,那些來彙報工作的人,也過來了,門路的進了書房,開始一整天的工作。
其實每天的工作都很規律,習慣了就不覺得累。
晚上的晚餐,依舊是秦管家準備的菜單,宋曉曉做的菜,覃慕柏吃了,沒說什麼,飯後,三個人一起去散步,宋曉曉沒帶手機。
散完步是送覃慕柏回的房間,等到他洗漱完,纔回自己的房間,覃慕柏沒有跟說過超過三句話,宋曉曉更不會主的說些什麼。
回到房間,看到虞棠打過來的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也沒有回過去,虞棠還給發了幾條信息,都是在問爲什麼不接電話,爲什麼不去跟他見面,是不是不想把東西還給。
宋曉曉看著覺得憤怒極了,都不知道虞棠還是這種人,洗完澡躺在牀上,還覺得十分的生氣,索給虞棠打了電話過去,虞棠很快就接了起來。
“曉曉,你總算是回我的電話了,知不知道我一整天都很擔心你,怕你出了什麼事,”虞棠語速很快,可明顯的聽到他長吁了一口氣,就好像他真的是擔心了一整天,聽到的聲音,確定沒事,才放下心來一樣。
宋曉曉是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說這種話,爲什麼要來擔心的,就因爲沒有接電話,他就擔心了一整天?
覺得有些可笑,如果他們還是的話,他要是說這種話,肯定會相信,可現在他們分手了啊!
宋曉曉不想跟他廢話,單刀直:“虞棠,週六下午三點,在海德廣場的咖啡廳見面吧,我把你要的東西還給你。”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本來就是他送的東西,他要的話,那就還給他吧!他是不想跟有什麼牽扯,那也沒有必要死乞白賴的要跟他有什麼牽扯,就算前幾天還一直想著他們有沒有可能複合,現在呢,不想了。
…….
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外面下著暴雨,電閃雷鳴的,有些涼意,穿了一件白的襯,淺的牛仔,就上樓去找覃慕柏,覃慕柏跟昨天一樣,坐在牀上。
這一次,沒有因爲害而迅速的轉過別開眼不看他,還記得他昨天說的話,而自己心裡也明白,這是工作,如果是工作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像個小生一樣那麼的,再說了,不過是扶著他,帶他進浴室洗漱,然後去帽間挑服,再帶他下樓吃早餐而已,這是很簡單的工作,薪水厚,比做財務的工資要高很多。
站在牀邊,看著覃慕柏,覃慕柏擡頭看一眼,看到眼睛裡有紅,眼睛有些腫,這種跡象,明顯是哭過的痕跡,他不聲的瞇了瞇眼眸,幽譚般的雙眸深邃幽深。
宋曉曉扶著他,一路進了浴室,看他洗漱完,又帶他去帽間,給他挑了服,然後帶他下樓吃早餐。今天他也沒有去健房,按照秦管家的說法是適當的運還是可以的,但是不要每天劇烈的運,免得傷到,所以一週一次就夠了。
秦管家看到宋曉曉的眼睛紅紅的,關心的詢問:“沒睡好?眼睛腫這個樣子!”
宋曉曉笑著搖搖頭:“沒事啊!”
秦管家無奈的看著,這麼明顯,還說沒事,鬼才要相信的話呢!
秦管家和藹可親的說:“如果有什麼麻煩事,不要跟我客氣,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宋曉曉激的說:“秦管家,我很激你的好意,不過我的事,我還是想自己解決,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很快就能夠解決好的,不會影響到我的工作的。”
秦管家不再說什麼,端了茶水送到書房去,今天下大雨,公司裡的人好像堵在了路上,所以八點了還沒有到。
秦管家將給覃慕柏的水放在桌子上,覃慕柏語氣冷淡的開口:“秦管家,你知道我最討厭孩子哭的。”
秦管家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知道覃慕柏是注意到宋曉曉紅腫的眼睛了,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曉曉只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事,我想幫忙,被拒絕了,說自己能解決,而且就算難過的哭,也沒有在我們面前哭。”
他話裡的意思說的很明顯,就是宋曉曉很懂事,哭也是躲起來哭,沒有在他們面前哭,讓覃慕柏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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