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蘇長招心抱,警惕起來。
【狗皇帝你是母胎solo太久,對我一個太監都有想法了?】
“……”
聽完心聲的九宸,努力維持住病態無助的模樣,解釋道,“是守夜,我怕那賊人去而復返……”
于是畫面一轉。
此刻,夜已深。
九宸經人服侍,早已寬梳洗,上榻睡。
蘇長招卻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睡。
蘇長招怎麼也沒想到九宸竟以白天遇刺為由,讓今晚守夜。
現在想來,他那句‘有長招在,朕便高枕無憂’,竟是打的這個主意。
著龍榻上闔目睡下,側沉靜的年輕君王,蘇長招只想說。
【狗皇帝!你是真的狗!啊,老子也想躺著睡啊。】
不過狗皇帝也并非一點人都沒,知道蘇長招要熬夜,特意給搬了把椅子。
可即便如此,困意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不知不覺間,蘇長招本能得打起了瞌睡。
而不知道的是,龍床上的九宸一直都沒真的睡著。
今次留蘇長招守夜,就是為了探聽的心聲。
九宸想知道白日行刺之人,是否與有關。
實際他這麼做,也是冒了一定風險。
蘇長招武功深不可測,萬一有異心,今晚喊守夜,無疑是將脖子堂而皇之得遞給。
所以九宸也暗地做了部署,只要蘇長招流出一點不軌,今晚勢必走不出這座宮殿!
蘇長招打瞌睡打到一半,在猛一垂頭中,驀然驚醒。
【我怎麼睡著了!】
趕抹了把臉,迅速朝龍榻去。
發現九宸還在對面龍床上規規矩矩得平躺著,連睡姿都沒換過,不由松了口氣。
【還好沒被發現。】
驚醒后,困意也沒那麼濃了。
抻了抻,又把白天行刺的事想了一遍。
【白天那刺客,分明是沖著狗皇帝來的。可要殺也應該來殺我啊,狗皇帝除了有點‘昏庸’外,倒沒有行過大大惡之事。】
【那刺客手不弱,對宮中地形又極為悉,專程挑我在場的況下出現,萬一狗皇帝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就最大嫌疑者了?】
【即使行刺失敗,狗皇帝也定然會覺得這些事跟我不了干系,幕后之人真是算得一手好計。】
【只怕今晚狗皇帝留我下來守夜,實則也是為了試探。】
等了那麼久。
九宸終于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原來白天的刺客真跟沒關系。
那會是誰想對自己下手呢?
剛放下的心,驟然因蘇長招的忽然起弄出的微響再次提起。
就聽蘇長招腳步輕盈地來到床前。
九宸心念一:怎麼過來了?
默默將手按在了匕首上。
他不確定蘇長招要做什麼,但匕首上萃了見封的毒,如果襲的話,蘇長招也絕討不到半分好。
誰知下一秒。
啪的一聲。
九宸始終不敢睜眼,但聽蘇長招心道:【這還沒到暑天就有蚊子了,看來得讓藥監備些驅蟲的香了。】
“……”原來是蚊子……
九宸微詫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打完蚊子的蘇長招又坐回到椅子上。
盯著九宸睡的臉,又開始心犯嘀咕。
【狗皇帝睡得可真香啊,哎,你要聰明一點兒,就別枉費我一番苦心,世上再不會有人比我更忠心了。】
又坐了一會兒,蘇長招終是頂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而床上的九宸,一直閉目假寐,咀嚼著剛才心說的‘忠心’二字。
……
選妃大典如期而至。
如九宸說的那般,他無族親,先帝那些妃嬪也因一年前的宮中盡數被殺。
可以說,如今的后宮,只是一座座華的空殼。
若非朝臣憂心社稷,齊齊奏請九宸納妃,大概到現在九宸也不會起納妃的心思。
今日一早用過膳,蘇長招就進宮了。
九宸一如既往,當著眾人的面,表現出對的百般依賴和恩寵。
不僅親自相迎,還給也安排了座,地位僅次自己。
見狀。
在場眾人噤若寒蟬,更加篤信外界傳聞——
昏君,是真的很寵信蘇長招呢。
蘇長招早已習慣這些,心安理得的落座后。
選妃就正式開始了。
隨著殿前侍的一聲高呼。
參加選妃的秀們一一上前。
以前蘇長招只讀過這本小說,但將那些文字化為現實,親眼目睹這些活生香的人時,還是忍不住心小激了一把。
【不愧是男頻種馬文,瞧瞧這些秀,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呢。】
蘇長招一雙桃花眼,淡淡掃過底下的華服人們,心有些小激。
很快在人群里看到了杜蘭兒。
話說,這位杜蘭兒也是膽大,為了上位,愣是買通宮人進九宸寢宮。
結果自然是被丟出來了。
雖然蘇長招將了足,但選妃那麼大的事,自然還是讓參加了。
而蘇長招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再看,因為原著小說中,選妃這個劇記得很清楚。
九宸會在今天遇到一個傅凝霜的太傅嫡。
以傅凝霜的才學,在日后九宸執政的道路上,會起到一定助力。
這才是今天過來的正事啊。
都說一個功男人的背后,必定有無數個優秀的人。
蘇長招既然選擇就男主,自然是要幫九宸把那些紅籌碼一個個弄到手。早日完任務,也好早點退休嘛。
【傅凝霜、傅凝霜……哪一個是傅凝霜啊?】
蘇長招不聲地在人群中找尋。
聽到蘇長招心一直念叨一個‘傅凝霜’的人,九宸面如常,但心下已然有了計較。
傅凝霜?
是安排的人麼?
這時,一名冰玉骨的藍子迤迤然上前。
“臣,傅凝霜,參見陛下,見過饒安王。”
藍子分別朝九宸和蘇長招行了禮。
觀態婀娜,舉止端莊,模樣秀雅,氣有書華。
在一眾秀中,可能不是最出挑的,但絕對能進前三。
蘇長招和九宸著眼前的嫻靜貴,心齊聲:就是傅凝霜!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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