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日,往王府遞帖子的總算了許多,而顧清璃也能由丫鬟扶著下床走。
這天一大早,泰安王妃就帶著一位年長頭發花白的嬤嬤走進來,見正讓丫鬟扶著走,忙坐下。
“你也別急著走,若是再傷了筋骨就不好了。”王妃急忙走到面前,似乎很擔心再出意外。
顧清璃讓丫鬟扶著自己去給王妃行禮,等王妃坐下后,才坐到下面的位置,角帶著一淡淡的微笑。
王妃笑看著,不住點頭,贊賞道:“清璃是一日比一日好看,本王妃看著煞是羨慕,可惜了,就算年輕時,也不及清璃貌,這般天生麗質又聰慧的姑娘,如今可不好找。”
被這麼直白夸著,顧清璃紅了臉,借著喝茶低頭掩飾。
見害了,王妃也不繼續逗了,看向自己旁邊的嬤嬤,笑道:“如今這丫頭你也看了,可行?”
嬤嬤毫無顧忌的目將顧清璃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滿意點頭,很有信心的說:“王妃放心,給奴婢十天時間,出席任何場合都不會被搶走風頭。”
對著王妃保證了,又和顧清璃說:“老是平王府的趙嬤嬤,顧小姐可相信老?”
一聽是平王府的,顧清璃有些失態,抬頭驚訝著,許久才反應過來,撐著小茶幾站起來。
“是清璃眼拙,若能得到嬤嬤教導,是清璃的榮幸。”顧清璃謙虛道。
這麼一說,嬤嬤對更加滿意,撥著手里的佛珠,自信道:“顧小姐可別覺得辛苦,只需十日,老定讓你胎換骨。”
就算不出府,顧清璃也聽說過平王府有位嬤嬤是太后邊的,后來被放出宮便一直留在平王府做個不問世事的教養嬤嬤,沒想到王妃竟然將請來了。
一時間,顧清璃心里有些復雜,除了激之外,還夾雜著許多平日很出現的緒。
見接了,王妃很高興,對嬤嬤說:“那趙嬤嬤可要好生教導清璃,本王妃也就不打擾你們了。”
對著趙嬤嬤說完,王妃又看向顧清璃,對笑了笑,便帶著自己丫鬟轉出去了。
顧清璃一人面對趙嬤嬤,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兩人只能干瞪眼。
過了一會兒,趙嬤嬤率先有了作,走到顧清璃面前,嚴厲的將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奴婢瞧著小姐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不過這宮里規矩繁多,小姐如今也不好走,今日奴婢就先為小姐說說這宮里的人,如何?”嬤嬤滿意收回目,開始了今日的教課。
顧清璃老實聽著,可沒聽一會兒就覺得頭疼,也是第一次認識到原來皇帝真有這麼多妃子,而且等級森嚴,每一宮也不是只住了一位妃子。
見在發呆,嬤嬤不滿蹙著眉,不等開口,就聽到顧清璃開口:“宮里這麼多人,若是每位見著都要行禮,那膝蓋不就壞了?”
“噗呲——”
趙嬤嬤沒忍住捂著笑了起來,理解到擔心的竟然是這個,對的那點不滿立即消退,笑著解釋:“顧小姐不用擔心,后宮森嚴,加之宮里較大,哪怕顧小姐進宮,也不會遇見幾位妃子。”
聽這麼一說顧清璃就放心了,本就不喜歡應付人,如果每宮妃子都見一下,那自己膝蓋可就別要了。
“不過有幾位娘娘顧小姐肯定得著,也需要好生注意。”趙嬤嬤變得嚴肅,見顧清璃出疑,又說:“除了掌管后宮的皇后之外,還有幾位娘娘也得注意。”
顧清璃認真聽著,的手抓著錦被,小心仔細聽嬤嬤講。
“如今宮里還沒貴妃,可梅妃如同貴妃,子較為急躁,若是與到,可得把頭低得低些,省得說你無禮,到時候鬧到太后那里可不好。”趙嬤嬤很滿意顧清璃的態度,說起宮里的事也不掩藏。
太到了頭頂,顧清璃對宮里的形勢也有所了解,對趙嬤嬤也越發尊敬。
喝了口水,趙嬤嬤嗓子總算舒服了些,站起來對顧清璃說:“上午就到這里吧,下午老奴再去拿些書過來。”
“清璃謝過嬤嬤,嬤嬤慢走。”顧清璃保持著微笑,目送嬤嬤離開。
等人走遠了,顧清璃才無打采的耷拉著肩,聽著宮里那些人,就覺得頭疼。
了腦袋,心里還不斷盤算著怎樣才能把進宮的時間拖一拖,和那些蛇蝎人做斗爭,還沒準備好。
宋以安一進來就聽到接連嘆氣,眼里寒意頃刻消退,浮現出些許笑意。
他輕聲走到顧清璃面前,聽到正小聲呢喃著各宮的名字,忍不住笑出聲:“上午趙嬤嬤來過了?”
聽到宋以安的聲音被嚇了一跳,驚慌看向宋以安,清澈的眸子里帶著些慌張,看得宋以安不由得愣住了。
他握著拳頭放在邊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收回目,“本王只是過來隨意看看,順便和你說聲,宮里那些事你隨便聽聽就好,那些都是唬人的。”
“小王爺可知道耳旁風?”見他這麼嫌棄后宮的人,顧清璃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疑問,立即問了出來。
“什麼?”宋以安愣住了,不明白顧清璃這是什麼意思。
見他不懂,顧清璃笑了,好心為他解釋:“前院后宅本就相聯,宮里也是一樣,若是我有什麼錯被拿住,有心人再去皇上面前說一說,最后被牽連的會是誰?”
宋以安眼里迅速閃過一尷尬,顯然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此時的他完全不能和當初在顧府幫自己的人聯系到一起,這一刻顧清璃才算明白丫鬟們之前的悄悄話什麼意思,看來這個小王爺果真單純的很,對這些人之間的斗爭一無所知。
“宮里人不敢得罪王妃,而小王爺甚出現在后宮,即便出現也不會面,們自然沒話說,可若我進宮了,們矛頭定然會指向我,我不想連累王府。”顧清璃沉聲說。
宋以安坐到床邊的凳子上,低頭陷了沉思。
室又恢復了安靜,顧清璃看著床頂的繡花,靜等著宋以安說話。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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